真不愧是高階的跑車,平時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現在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左右。
時未逢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彆彆扭扭的對著歐寒風說了聲:“謝謝。”
其實撇開他是黑心資本家的身份,他還算是一個蠻好的男人。
看到她要下車了,歐寒風突然萌生出一股不捨,有些後悔自己開車太快了,他應該慢慢的開,這樣,他與她相處的時間不是可以久點了嗎?
“是不是用實際行動來道謝比較有誠意呢?”
“什麼?”時未逢腦子轉不過彎來,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臉兒紅了紅,瞪了他一眼,伸手準備開車門。
就知道這個混蛋不安好心。
歐寒風突然伸長手臂,圈上了她的纖腰,把她猛然拉入自己的懷裡,低頭,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她。
時未逢短暫的怔忡過後,本能的掙扎著。
“你幹什麼?放開我呀。”她壓著聲音朝他怒吼。
歐寒風似乎看透了她的心,勾起了魅唇,壞壞的說:“把你剛剛在路上想的事情實現一遍。”
說完後,他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霸道的封住她的嘴,細細的輾轉纏綿著。
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教他深刻得無法忘記。
“你……唔……放開我……唔……”時未逢反抗著,被他抱著的身體拼命的掙扎著,卻想不到她越是掙扎,男人抱得越緊。
“如果你不想你媽媽看到,你就乖乖的。”唇齒間,傳出來歐寒風帶著警告的聲音。
時未逢聞言,果然變得乖了下來。
歐寒風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安靜了下來,他滿意的加深了吻。
許久後,時未逢感覺到快缺氧了,她抬手輕輕的捶打著歐寒風結實的胸口。
歐寒風這才不舍的放開她。
片刻後,兩個人的氣息都漸漸平穩。
“晚安。”歐寒風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時未逢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抬眸冷冷的瞪了一眼他,一聲不吭的下車,走進了屋裡。
這個混蛋男人,為什麼每次吻她都不經過她同意,把她當成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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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早上,時未逢賴在床上不願意起來。
剛剛睡醒的她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似的,性感而嫵媚,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散在枕頭上,紛嫩的肌膚彷彿能掐出水來,臉兒還泛著不自然的紅暈。
“天哪,我怎麼會夢到歐寒風這個傢伙了?”
時未逢突然拉起被子蓋住了頭,發出了懊惱的聲音。
她不但夢到歐寒風了,她還夢到了自己與他做壞事,這才是讓她最感到羞恥的原因。
更該死的是,此刻她醒來了,心底居然泛著甜絲絲的悸動。
完了完了,她是動心了嗎?
這個男人有毒,而她中了他的毒。
“姐,快起床幫忙了,有人訂了鮮花,把我們花藝場的花都要了。”突然,時不予的聲音穿透房門。
時未逢聞言,快速的拉開了被子,露出了被悶得紅樸樸的小臉。
“知道了,我馬上來。”
她一邊走向浴室一邊在心裡嘀咕著:到底什麼人呀?竟然把花藝場的花全要了。
時光花藝場是她外公外婆留下來的產物,外公外婆去世後,便交給了母親時美打理。
媽媽雖然不會說話,但很聰明細心,也很勤勞,把花藝場打理得井井有條。
但,自從歐之白度假村開建後,花藝場的生意就下降了許多,後來更發展到沒有生意。
今天突然來一人,說要把花藝場的花都要了,這讓時未逢如何不驚訝。
洗漱完後,時未逢換上了一套老土的衣服,頭上包了一塊頭巾,腳上還穿了一雙黑色的布鞋。
明明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卻因為這一身打扮秒變村姑。
她來到了花藝場,看到有幾個鄰居已經在幫忙了。
“媽,是什麼人把這些花都訂了?”時未逢走到母親身邊。
時美從一旁的工作臺上拿過來一份訂單,然後打著手語告訴女兒:昨天有一個男人來下訂,已經付了一半的訂金了,說是公司開業。
時未逢看了看訂單,發現沒有送貨地址。
“媽,這裡沒寫送貨地址呀?”
時美:不用我們送貨,他們下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