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為什麼都皮不夠?’
系統低下頭道:【我無聊啊。】
慕珏忽然怔了一下,過了會才道:‘那以後你無聊的時候,就來跟我說話。’
系統猛地抬起頭,眼睛微微泛紅,【好。】
隔天清晨,賀澤漆緩緩睜開雙眼。
他轉頭看著身側空了的位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過年期間,休朝五日。
一大早,蕭雲彤就派人來紫宸殿請慕珏去她宮裡用午膳。
慕珏想起昨晚的事情,眼中劃過一抹興味。
中午到了宣德宮,剛一進門蕭雲彤就揮退了宮人。
“昨晚那麼有意思的戲您都不一起去,”她狡黠挑了挑眉,“陪心上人去了?”
慕珏不緊不慢的端起茶盞,“明知故問。”
蕭雲彤瞥了他一眼,抱起手臂嫌棄道:“既然這麼喜歡,幹嘛不納入後宮。”
說到這裡她忽然一驚,“皇上,您不會是看上了哪個有夫之婦吧?”
慕珏沒好氣的把茶盞放下,“都讓你平日裡少看些話本,想的都是什麼烏七八糟的事。”
蕭雲彤撇了撇嘴,“還不是怪您遮遮掩掩,挑起了臣妾的好奇心。”
慕珏無法言明緣由,只好道:“好了,說正事。”
蕭雲彤放下手臂,馬上坐直了身體,“昨夜臣妾去了之後,把玉妃跟恆王抓了個正著。”
“他們可有不軌之舉?”
“遠遠看著像是正在執手相看,聽到動靜之後就馬上撒了手。”
說完她忽然噴笑了起來,“你都沒看見,當時我感覺他們倆都快被我嚇的尿褲子了,哈哈哈哈。”
蕭雲彤一興奮就會忘了敬語,這也是嫁給他當皇后了,要是換成別的皇帝早就不知道被斥責多少次了。
“然後呢?”
蕭雲彤捂著肚子,“然後我還沒開口,他們就帶著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解釋了起來,說什麼只是問問胞妹的情況,明明賀香薷也跟著一起進了宮,不問本人偏要問恆王?”
慕珏聽完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臣妾昨日以私會外男的罪名把賀白蘇關在映月宮,皇上您意下如何?”
慕珏摩挲了一下手指,然後高聲把錢祿喊了進來。
“去傳恆王進宮。”
“是。”
錢祿退下後,蕭雲彤命人擺膳。
兩人故意吃的慢慢悠悠,所以等恆王到殿前的時候,他們還沒用完。
恆王在殿前等的忐忑難安又久久不得傳喚,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直到凍到手腳發麻,錢祿才出來傳喚。
恆王進殿沒走進步,直接跪倒在地一頭磕了下去,“皇上,微臣有罪。”
慕珏挑了挑眉,故意道:“何罪之有啊?”
恆王不敢起身,趴在地上道:“微臣不該枉顧禮儀律法,私自與玉妃娘娘見面。”
他微微起身,言辭懇切道:“但昨晚微臣真的以為只是在殿前一敘,沒曾想玉妃娘娘她……”
看著他這副欲言又止的冤屈模樣,蕭雲彤直接翻了個白眼。
先不說別的,就恆王這個諉過於人的樣子也是夠了。
“哦?”慕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但玉妃可不是這樣跟朕說的。”
蕭雲彤轉頭看了他一眼,微微勾唇。
恆王狠狠的咬了咬牙,又一頭磕在地上,“皇上,微臣冤枉!”
慕珏站起身,踱步過去,“既如此,你可願與玉妃當面對質?”
如今這般騎虎難下,他不答應就是做賊心虛,只能道:“微臣願意!”
三個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映月宮,一路上,恆王的拳頭都捏的死緊。
賀白蘇並未梳妝,一見到慕珏便跪倒在地,哭的好不傷心。
慕珏卻冷眼相對,連讓她起身的話都沒說。
“昨夜的確是玉妃娘娘約微臣去澄碧湖旁,微臣暗覺不妥屢屢相拒,可玉妃娘娘卻說皇上也在,微臣這才跟著宮人到了湖邊。”
賀白蘇倏地直起上半身,難以置信的看著恆王。
慕珅卻避開她的眼神,一頭磕了下去,高聲道:“請皇上明鑑!”
慕珏這時看向賀白蘇,“玉妃,恆王所言,是否屬實?”
賀白蘇渾身發顫,眼睛睜得渾圓,很久都說不出一句話。
“如若你二人口供不符,朕便命大理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