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
屬於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晚夏睜大了眼睛,還握著牛奶杯的手徒然收緊。
顧邵之最開始的目的,是女人唇角的牛奶漬,但吻上她柔軟的唇瓣後,不由自主的變得貪心起來。
靈巧的舌細緻的描繪著她的唇線,來來往往數次後,捏在她下顎的手指稍稍用力,輕閉的牙關張開,他的舌不費吹灰之力便侵入了她的口腔。
沒有放過一寸肉壁,強勢但不失溫柔的掃蕩了一圈後,才意猶未盡的撤離。
開啟微磕的黑眸,目光灼灼的凝著還在愣神的女人,嗓音暗啞低沉,“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此時的晚夏,腦子一片空白,連手裡的玻璃杯被抽走,她都沒有察覺,哪裡還記得其它的。
剛剛突如其來的吻,她好像、好像回應了……
上一秒,她還在口口聲聲說著要去挽留因為生氣一腳蹬了她的靳司南,結果下一秒,這個男人吻過來的時候,她忘記呼吸也就算了,竟然還貼上了去。
見過打臉的,但沒見過打臉前後連一秒鐘的間隔都沒有的。
真是……沒志氣啊。
口腔裡牛奶的醇香似乎被捲走,只剩下屬於男人的味道,連舌根都沒有放過。
耳根燙的厲害竄起一抹緋色,並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渲染到臉頰,在夕陽的映照下,好像能滲出血來。
顧邵之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兩隻手分別撐在藤椅兩側的扶手上,晚夏纖細的身子被困在方寸之間,一點後退的餘地都沒有。
顧邵之凝著女人泛紅的臉頰,唇角的弧度更加明顯,“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
晚夏的後背已經跟藤椅貼的嚴嚴實實,但她還在往後縮,企圖逃離那股男性荷爾蒙的包圍圈。
視線左右漂移,就是不看他,聲音小的就像是蚊子在哼哼,“安歌還在,你稍微注意一點啊。”
顧邵之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他會那樣深的吻她,當然事先確定過豌豆被那成群的螞蟻吸引不會看過來。
她輕微的回應,他感覺得到。
難得的沒有繼續逗她,顧邵之直起身體,似笑非笑的瞧著她,“天黑了,是自己走還是我抱你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