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姐姐,我和你說,這個山寨都是我的哦,你嫁給我了,可以吃好多好多雞蛋。”
何尛默默想想她每天都吃雞蛋的樣子,臉色頓時變成菜色。
但更讓她感到好奇的是……
“你說這山寨是你的?”
男孩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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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面
何尛偷偷瞥一眼然夕言的反應,這貨根本沒反應!好像感受到了何尛的視線一般,然夕言不緊不慢抬起頭,給了一個你才知道的眼神,何尛的笑容頓時僵硬。
他的意思是說,他早知道了?知道還不告訴她?他們好歹是合作關係啊啊!
但讓何尛更意外的,是這個孩子,才七八歲,就是山大王了?何尛狐疑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孩,一臉純真,完全不像是做土匪的料啊!何況還提當老大?
然夕言略帶嫌棄的看一眼何尛,最後靠近何尛的耳邊,給何尛普及一下知識:“這孩子天生早慧,在他五歲的時候,帶領十幾人,劫了官府一批救濟糧,當時傳聞如此,本王還只是將信將疑,如今一看,果然是。”
“傳言不可信,你看他那麼……”何尛也隨然夕言咬耳朵,然夕言輕笑了兩聲:“表面功夫,誰都會。”
何尛暗暗吃驚,看向男孩,男孩很有禮貌的等兩人咬耳朵完畢了,才甜甜一笑,“姐姐說完了嗎?”
“嗯……”何尛又換上了以往的笑容:“小弟弟,你為什麼要娶姐姐呢?”
“因為姐姐很漂亮。”男孩幾欲是脫口而出,何尛臉上刷下三條黑線。
然夕言吃完了飯,看著何尛只扒了幾口的飯,淡然的從袖子裡拿出一條絲帕,點了點唇,擦拭一番,又收好,看著男孩道:“再漂亮,也不是你的。”
“很快就是了,”男孩固執的回答,“等他們把贖金拿來,我放你回去,姐姐就是我的。”
何尛一聽,臉色一沉,這孩子的意思是說,不放她了?
何尛腦經一轉,決定先把他哄高興了,等贖金來了,她立刻走,反正然夕言也有人接應,無需她擔心。
“你叫什麼名字?”然夕言拿起茶杯,在手裡把玩,那麼隨意的動作,他做起來卻帶了幾分優雅,好似天下人都該如此才對。
男孩警惕的看著然夕言,冷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娶人家,是要報名字的。”然夕言唇角一勾,極為好看,卻像是嘲諷男孩一般。
男孩臉色一紅,吞吞吐吐道:“林……玄程。”
何尛眼光一亮:“很好聽。”
“真的?”林玄程也是一喜:“那姐姐你要嫁給我了?”
何尛默,她什麼都沒說,她什麼都沒說……
何尛苦笑:“之後再論吧。”
“嗯。”林玄程好似得到了何尛的同意一般,很歡快的收拾碗筷,走了。
何尛剛覺得忘了什麼,林玄程走後不久,她才想起來,她忘了吃飯!
於是,何尛在某人嘲笑的眼光下,過了一個無聊的早晨。
林玄程出了門外,在屋內的純真頓時消失,他冷冷的看著看守:“守好了。”
看守身子一顫,道:“是!”
林玄程才勾起唇角,走了幾步,又好像是忘了什麼似的,回頭笑道:“特別是那個男人。”
看守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什麼要特意守著一個毫無武功的男人,聽二當家的說,那個女人武功很高,不應該守緊那個女人嗎?
林玄程看著看守不理解的樣子,只是冷笑一聲,轉身走人。
林玄程把飯盒丟給一個僕人,走進自己房間,而他的床榻上,斜坐著一位男子,上半邊臉帶著銀面具,不過依稀可從男子圓潤的下巴,和薄唇辨認,應是個美男子,從身形上看,也不過十九來歲左右。
“銀面。”林玄程倒是不介意男子坐在他床榻上,他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問:“這兩個人什麼來頭?為何要困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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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幽濯和竹昔琴
被稱作銀面的男子緩緩起身,一身紫衣襯出他身材的修長,他淡笑兩聲,聲音溫和,如沐春風,“有用便是。”
林玄程睜眼,睨視著銀面:“那麼溫柔的聲音,配上那麼陰毒的你,真有點噁心。”
銀面眸中劃過一絲興味,又笑了幾聲:“那男子如何?”
“和你一樣。”林玄程望向天花板,銀面臉色一沉,林玄程又不以為然笑著看他:“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