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沒訊息,偏偏她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佔有慾驚人,容不得挑釁更容不得誤會。
他要親眼看看那個想要搞事情的男人到底有幾分能耐能跟自己鬥?
飆車本就是他的強項,一路風馳電掣從鬧市區到郊區不過十幾分鍾時間。交警隊長刑非看著直愣愣從他面前張揚狂拽飛馳而過的男人,炫酷地掠了掠額前的劉海。
底下的小弟一臉懵逼,在他們最近辛辛苦苦的盤查下,鳳城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個個都遵紀守法了,這咋不過兩天,又有人搞事情?
刑非眼力勁驚人,一眼認出了這個男人,知道他的實力在自己之上,所以只是耍耍帥一臉不屑一顧的模樣。
“老大,我們上嗎?”
有人悄悄問道,畢竟他們一單罰單開下來也是一筆好收入啊。
“上啥?沒有車經過啊~”
刑非一副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儼然一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樣子,底下人瞬間領悟道,知道可能那人是提前交了罰單錢的。
要說鳳城這地方,錢多人傻的公子哥兒真的不少,直接甩錢給他們預約下一次罰單的大有人在。
所以底下人一片會意,掏出來懷裡的小本本兒,盯著他們的老大,意思是劃掉誰的一次罰款?
刑非也覺得要是自己不動手太過意不去,於是隨意指了一個人。
“……”人傻錢多的某富二代:什麼仇什麼怨?
若有機會,便殺了我,不要心慈手軟
雲羅帶著乖乖和小乖離開,一路迂迴曲折,回到了拴住邵東棋的那間房間,她走到那裡,邵東棋已經沒有沒有了狼狽狀況,又是換了一身白色醫師服閒適地坐在一邊的烹茶室裡面閒適地烹茶。
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極為精緻漂亮,整個哪裡像是烹茶,簡直就跟在表演一般,賞心悅目得緊,而她的熾血鞭被他洗乾淨放在一旁的方桌上。
清雅的茶香散開,讓她原本躁鬱的心情瞬間放緩。
她走到他的身邊,身上纏繞著蛇蠍,要是讓正常人看了估計得被嚇死,但是能來野園z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人自然不是什麼正常人。
邵東棋微微側頭看向她,見她身上還有血跡,人卻沒有受傷,這血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得罪了這女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邵東棋暗自為遲盡默哀了一秒鐘。然後十分沒心沒肺道:“人給弄死了?”
他問得輕鬆卻也知道答案,畢竟雲羅對於自己在意的人心很軟他知道,可是這也免不了一頓虐,命自然會留,可是殘沒殘就不保證了。
“你知道是不是?這校服也是你早就準備好的對吧,邵東棋,你喜歡看戲大可以去戲園子,我穆雲羅還沒有興趣讓你看我的笑話,烹茶?小心老孃把你給烹了。”
穆雲羅氣急,她都認識了些什麼豬隊友啊?直接把她往坑裡推不說,而且還一副風輕雲淡模樣,她穆雲羅的笑話哪裡是有那麼容易讓人看的?不收費的嗎?
“這件事,我承認是我安排的。”
邵東棋繼續烹茶,步驟絲毫不亂,若是讓人見了他現在這副樣子,定然是想象不到剛才那個被雲羅快要逼瘋的吼叫是來自於這個溫和如玉的男人。
“滾吧,野園沒了,我也不會再給你建一間。從現在起,你愛閒散自由便過你的悠然日子去,我再也不會去打擾你,一別兩寬,以後老孃不想再見到你。”
穆雲羅冷然道,不想再多看邵東棋一眼,她不想對他動手,今天她身心俱疲已經沒有興致找邵東棋麻煩了,她只想離開這裡,離開這讓她肝膽俱顫的地方。
“雲羅……你亂了……”
邵東棋眉眼溫和,一派溫文爾雅,可是說出的話卻是犀利至極,他抬眼看著她,她的確亂了,原來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穆雲羅之所以那麼鋒利果決,做什麼事情都肆意妄為,是因為她還不曾動心。
唯一讓她動過心的那個人一回來,她的方寸便是一團亂麻,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眼睜睜地看著她慌亂一般地離開,連自己落下了手機都不知道。
她怕了,怕遲盡……怕自己因為他,變回從前的那個對於現在的穆雲羅來說像是蠢貨一樣的女人。
穆雲羅站在原地,在邵東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一愣,但是卻是在下一刻暈開一抹諷刺的笑意:“哦?何謂亂?”
“邵東棋,別以為我記著當年的恩便會永遠遷就你,我不愛遲盡了,這恩我不會替他記著,所以別挑戰我的忍耐力,現在的你……在我眼裡跟旁人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