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今天我不尋釁,不是忌憚你玉挽菲,而是你身邊的男人。”說罷,玉挽狂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徑直越過兩人。
倏的,玉挽狂腰肢被一隻手掌牢牢的扣住,她抬起頭迎向男人冷冶冰寒的眸子,“怎麼?”
“不怎麼。”冷冽的嗓音伴隨那骨子裡的高高在上溢位,“就是明目張膽的欺負你。”聲音落地,男人的唇蜻蜓點水的擦過她的唇,明晃晃做出了輕薄之舉。
玉挽狂淡定挑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既沒哭,也沒生氣,反而還特有心情的問:“輕薄完了?”
她的異常平靜讓帝魅夜幾不可聞的蹙了一下眉,本來想看她氣惱變臉的模樣,結果卻與預料相反,當即眸光更冷!她這麼平靜,是不是說明平時她就被其他男人輕薄慣了?
看他不說話,又不肯鬆開握住自己腰肢的手掌,玉挽狂斜挑眉梢,“或者我該說你還想輕薄我哪才肯放我走?”
帝魅夜:“……”
半晌,見帝魅夜還是不撒手,只是用能下刀子的眼望著自己,玉挽狂看了看時間,最後一邊用蠻力掰開他的手,一邊說道:“我現在有事,要是你還沒想好輕薄我哪裡,那就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反正我又跑不了。”
聞言帝魅夜漂亮的唇角微抽,鐵鉗般的手掌復又覆上了玉挽狂的腰肢,雖然沒說話,但態度擺明了“就是不讓你走!”
☆、045沒興趣交配
見此,玉挽狂納悶看向帝魅夜,“算我怕了你,既然你不想放我走,那就今天把事情了了吧。”語畢,玉挽狂也不掙扎,而是挽上了他的手臂,看向燕家武器行掌櫃,“給我找一間房。”
掌櫃:“……”
看他愣著,玉挽狂眉眼一厲,“快點!”
“挽……挽狂小姐,你要房間幹嘛!”
“給夜先生輕薄我用。”
掌櫃:“……”
“不知羞恥!”玉挽菲鄙視說了一句,玉挽狂嘲弄冷笑,隨後也不管帝魅夜抓著自己到底是不是想繼續輕薄,拽著帝魅夜就往後院走,那架勢雷厲風行的讓人愕然。
行走間,帝魅夜眯了眯眸子,看向拽著自己往屋裡走的女人,眼中蒙上了一層困惑與不知名的慍色。其實,他剛剛抓住玉挽狂,只是因為欣賞她諷刺玉挽菲的言辭,忽又莫名其妙的想吻一下她,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不錯。
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會誤解自己想跟她交配!
“砰”地一聲,關門聲讓帝魅夜回過神來,就見冷狂女子繃著冰豔的面容,動作利落的為自己寬衣解帶,帝魅夜蹙眉,“放開。”
玉挽狂停下動作,歪著腦袋看向貌似我嫌棄自己太主動的男人,鬱悶的道:“夜先生,是男人就爽快點。你親完我,又不讓我走,想睡我又不好意思說,現在我都這麼主動了,你到底想怎樣才放我走?”
“我現在沒興趣與你交配。”撥開身邊的玉挽狂,帝魅夜好看的黛色眉峰都快皺到一起,卻聽的玉挽狂玩味勾唇,“交配?”
“怎麼不行?”帝魅夜冷傲的瞥了她一樣,玉挽狂當即點頭,“當然行,夜先生您這麼品位獨特,放著人不願意自稱,喜歡稱自己畜/生,這麼重口味誰又管的了?”
“放肆!”被人拐著彎罵了,帝魅夜臉色一冷,唇角緊繃,轉身就跟拎小雞仔似的拎起玉挽狂的衣領,“再跟本皇耍嘴皮子,本皇就……”
“就怎樣?”玉挽狂狂傲勾唇,“你要是誠心想幫玉挽菲殺了我,就不要說那麼多借口找茬,怎麼我說實話還招惹到你了?”
冰冷的眸光觸及冷狂女子無視生死的模樣,帝魅夜不停告訴自己,在沒確定這該死人類女人血脈強大前,本皇絕對不能掐死這個呱燥的女人!
“就算本皇故意找茬,你又能奈我何?”充斥魔性冷魅氣息的面容不斷逼近,帝魅夜不拘言笑的面容暈開霸道野蠻的笑容,“這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只有強者才有資格定製規則,而你在我的面前,始終是弱者。”
大掌攫住了她的下巴,帝魅夜成功看到玉挽狂因為自己的話而變臉,終於心情不錯的勾動唇角:“若是不服氣,那就強大起來給本皇看,像現在只會雙眼冒火又算什麼?”
玉挽狂被氣的嗓子冒煙!特麼的,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會裝/逼,氣的她簡直想用她的AK47突突了他!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她一定要變強,然後煉製出她最喜歡的AK47,將所有跟她裝叉的人都突突了!尤其是眼前的夜先生!
☆、046就是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