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他?”
許是情緒處於奔潰邊緣,徐菱秋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經過思考,直接脫口而出:“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能把程靖折磨成那樣的人,就算是殺人也不足為奇……”
“住嘴!”時硯怒吼了一聲,眼睛充血,聲音沉的嚇人:“給我滾出去!”
“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女人的眼睛泛起了淚光:“你憑什麼只懷疑我不懷疑他,他可是曾經拿著槍指過我哥腦袋的人!”
“我讓你滾出去,聽見沒有。”
說完,時硯猛地一腳踹開了腳邊的椅子,砰的一聲,嚇得女人臉色又蒼白了幾許。
“好,好,我滾,我這就滾。”
徐菱秋忍住眼眶的淚水,沒有多看他一眼,直接摔門而出。
砰地一聲巨響,終於安靜了下來。
時硯一把倒在沙發上,面色疲倦的揉著太陽穴。
空氣裡似乎還殘存著女人奔潰的聲音——“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能把程靖折磨成那樣的人,就算是殺人也不足為奇……”
“你憑什麼只懷疑我不懷疑他,他可是曾經拿著槍指過我哥腦袋的人!”
怎麼可能會是他呢。
時硯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個世界,沒有誰比他更想抓到那個兇手。
正晃神,手機突然響了。
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收拾收拾情緒,才接通。
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呦,邵大美女,怎麼今個兒有空想起要給我打電話了?”
另一端,一道女音平靜的傳來:“我回國了。”
時硯一怔,立馬站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回國的……不對,你怎麼突然回國了?”
機場外,邵言正推著行李箱往一輛黑色轎車的方向走去,聲音有點沉重:“昨晚我給阿琛打電話,聊天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情緒不太對勁,就連夜買了機票過來。”
情緒不對勁。
時硯瞳仁微微瑟縮,“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邵言走著走著,突然停在了人來人往的過道上。
她的聲音,和涼風一樣刺骨。
她說:“阿琛的病,有復發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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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卿自早醒儂自夢(一)
三年前,美國華盛頓,邵言第一次見到席琛。
那個,神秘而又不喜喧囂的男人。
有天晚上,她突然接到老同學時硯的電話,從醫院下班就匆匆趕往他所說的那間公寓攖。
彼時,街上漫天飄雪,行人匆忙,整座城市都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景色之中,到處銀裝素裹償。
記得那日隆冬的風十分凜冽,刮過人的臉龐有刺疼的感覺。
邵言抵達公寓的時候,給她開門的人是時硯。
時硯沒有多言,直接就領著她上了二樓的一間臥房,開了門,房間有些昏暗,可是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他的背影十分的挺拔,也十分的落寞。
男人聽見開門的聲響,緩緩的回過頭,邵言一直記得,那雙如被薄霧籠罩的黑眸。
該怎麼形容她當時的感受呢。
很複雜,至少,她畢生積累的詞彙當中,暫時還沒有能夠貼切形容的詞語。
後來,邵言才知道,他是席氏那位神秘低調的繼承人。
那個,一皺眉頭,股市都會因此動盪的可怕男人。
聽說,他的身上有很多如雷貫耳的標籤,年紀輕輕就權傾朝野,圈內很多有權有勢的大亨都要對他忌憚三分。
然而,三年前,他卻低調宣佈離開席氏,訊息一出,轟動圈內所有精英人士。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他為何會放棄至高無上的權利,悄悄隱退。
邵言知道。
世人都以為他風光無限,卻沒人看到過他眼底的落寞。
所有人都說他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