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屁來。
封七月咬著牙撐著。
唯一沒怎麼變化的或許就是周琰了,他還是安安靜靜地幹活,把這院子裡頭所有人的日常生活都給包攬了,活生生地把自己一個尊貴的九皇子給過成了勤儉持家的家庭煮夫,不但乾的無怨無悔,似乎還挺享受這種生活。
封七月有時候發覺他時不時地看著自己,尤其是在她被薛海磨的最慘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個兒收拾不了她,看著她被別人收拾,心情總算舒暢了,因為他在笑!
笑的她想撕了他那張偽善的臉皮!
過著過著,居然連徐真都被他給收買了,時不時的給他些好東西補身子,後來薛海也不知道怎麼的,讓他來和她一起習武了。
兩人頓時成了難兄難妹了。
不!
是她日子過得更艱難了!
周琰的存在就是為了襯托她的笨!
同樣的東西,她要融會貫通得花一個月,人家一兩天就成了,尤其是過了起初基本功的階段,這種差別就更大了!
什麼兩清?
她跟他永遠都清不了!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了南王夫人將一個人送來村子,才結束,這送來的人也是個來頭不小的,據說是個大儒,就是學問很高的那種,因為觸怒了權貴被人陷害,被流放嶺南。
宣夫人將人送來的目的便不言而喻了。
薛海之所以教周琰絕不是發現他居然有習武的天分,這武學有著落了,文化自然也不能落下,估計沒這大儒被流放過來,她也會想法子找別人。
於是,小張莊裡面多了一個學堂了。
她和周琰也跑去當了學生。
論唸書考試,一百個周琰也比不上考過了無數大考小考的她!上輩子不能說事業有成,愛情那就更糟糕了,可唸書她敢說第一,沒幾個敢說第二的。
雖然周琰也沒差多少,但她也總算是扳回了一點面子了。
學武、上課……
時間飛逝。
三年便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