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嫌棄你什麼?
竇章的心是徹底的安定了。
他的七月就是好。
全天下最好最好的。
“你說的,不許反悔。”
“有說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的,可沒說女人什麼的,負心薄倖這詞也是用來形容男人的。”封七月哼哼道,“不許反悔這話竇爺您也是自個兒跟自個兒說比較好。”
“嗯,不反悔!”竇章抱緊了她,低聲笑著,將那些不對勁那些懷疑全都拋諸腦後了,就算真的有什麼秘密又如何?就算他的出生真的不乾不淨又如何?他都是他,她也不嫌棄他!“我愛你,封七月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他作繭自縛什麼?
他有她了啊。
其他的,有什麼重要?
一點兒也不重要!
封七月直接閉眼睡覺了,管他說什麼呢,只要不再鬧騰就好了。
竇章親了親她彎彎的嘴角,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躺的更加的舒適,隨後也閉上了眼睛,進入了許久都未有過的安寧睡眠。
章復倒是忙活了一晚上了。
薛仁在得知了章家的人來了,也不管是什麼時辰立馬找上們來,袁州城的百姓都快要往外逃了,他無論如何也得讓那罪魁禍首離開袁州城!
軟磨硬泡、威逼利誘……什麼法子都使出來了,終於磨的章復同意一定盡全力勸說他回京。
當然,最好還是讓他答應馬上把人帶走的。
不過章復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將這話給應死了。
最後也就只能這樣。
薛仁已經隔了狠話了,若是人還是不走的話,就別怪他對竇家不客氣了,他鬥不過那混世魔王,可給竇家穿小鞋還是可以做到的。
竇族長也只得答應一併勸說了。
他這才肯走。
走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
整整鬧騰了一個晚上。
章復應付完了薛仁還沒得空休息,袁州這邊的情況他得摸清楚,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得弄清楚,而越瞭解便越是心驚。
安陽長公主瘋了嗎?
這般明目張膽!
哪怕皇帝真的厭棄了表哥了,可她這般猖狂地買兇殺人也是太過目無王法!
“竇族長,到底是何緣由?”
竇族長苦笑,緣由他哪裡能說?“多年積怨,章兒又失了世子之位,安陽便有恃無恐了……”
理由說的通。
可細想卻又疑竇重重。
看他的神色更是有所隱瞞!
不過他不說,章復也不好強迫,畢竟事關表哥,他不能毫無顧忌地打破砂鍋問到底,“表哥留在袁州城太危險了,不能再讓他留在這裡!”
“老夫一直勸著,可這孩子就是不聽……”
“他會聽的!”章復說道,“就算不聽我們的也會聽封姑娘的。”
就算是為了封姑娘的安全,他也會離開!
……
竇章睡了一個好覺,好些日子都沒有過的好覺,沒有任何的噩夢更沒有過去那些恩恩怨怨的纏繞,安寧地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懷裡的人還在安睡。
安安靜靜的。
乖乖巧巧。
讓他整顆心都炙熱的都快要融化了一般。
他的七月。
他的。
封七月睜開眼睛,便是見到了這般一張臉,就像是看著什麼寶貝似的,當然,若是沒有眼角的那些眼屎的話,一定是一副美好的畫面。
“醒了?”
“你有眼屎,離我遠點。”一邊說著一邊挪開。
竇章僵住了。
封七月爬起身來,清了清喉嚨,“所以說凡事都不能著急,這一著急了,眼屎都出來了。”
竇章一臉懵逼。
“還不快去洗臉!”兇巴巴的,一副還不趕緊去就要將他踹下去的模樣。
竇章直接撲了過去。
“啊!”
“說了不嫌棄的!”
“誰說的?我怎麼沒聽到說?誰說的?”
“你!”
“沒有!”
“就是你!”
“你聽錯了!”
“聽錯誰也不可能聽錯你的!”
“我是講衛生的,你別冤枉我!”
“在不承認我就親你!”
“哎呀,口也臭了,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