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老虎機出來的聲音。
這時候的檯球館裡面兩張檯球桌都有人在打檯球,一邊打的是普通檯球,另外一邊則是斯諾克,一個身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青年正趴在桌面上瞄準一顆紅球。“啪嗒”,母球飛了出去,跟著很精準地打在了紅球身上,紅球就像是被挖了起來一樣,跟著竟然飛出了檯面,朝著蕭堯的面門飛了過去!四周的人紛紛喊了一聲好,顯然這貨這一手是故意的。
“草!”蕭堯隨手打掉飛來的紅球,“怎麼打球的!”紅球被蕭堯的手一拍,竟然又飛了回去,一下子擊中了一個小青年的眼睛,疼的他哎喲一聲喊了一聲尼瑪。
檯球館裡面一幫青年一個個都抬起了眼來,如同一幫看到獵物的獅子,就打算開始狩獵了。
一個小青年順手把檯球館的門給拉了下來,房間裡面跟著暗了下來。
“你們想幹什麼!”藍欣呵斥道。
“打算幹什麼?你說我們打算幹什麼?”那為的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青年笑了起來,“別以為他媽的是警察,就可以在我這裡為所欲為,給兩個兩個選擇,第一,立即給我滾,第二,男的斷手斷腳,女的拉到窯子裡面做小姐,你們選哪個?”
“那個戴眼鏡的眼鏡男哪去了?”藍欣寒著臉問道,她這話剛剛說到一半,就看到站在他們面前的幾個小青年飛了起來,而那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青年則被蕭堯一下子頂在了牆上,順手在他的臉上連扇了幾個嘴巴子,一張臉瞬間就變成了豬頭。
藍欣嚇了一跳,自己開車其實也就是開車的時候還猛點,對待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大都情況下都不會輕易動手,因為那樣做的話會給自己帶來不少的麻煩,而蕭堯就不同了,誰對他好,他對對方會更好,誰對付他,他會全部討回來,就算對方只是一懲口頭上的快感而已,話說起來,她這個小男人可有些心胸狹窄呢。
“老公,你可別打死他。”藍欣說了一句,倒沒上前去拉。
其他青年看自己的老大吃虧了,一個個都怒不可遏,從地上爬起來就要用球杆去抽蕭堯,另外幾個則從檯球桌底下抽出了幾把砍刀出來,藍欣的身手可也不是蓋的,輕輕鬆鬆地就把這些小嘍囉給解決了。
“再問你一句,那個眼鏡男到底逃到什麼地方去了!”蕭堯重複了一句藍欣的話,看的出來,那個眼鏡男在進這裡來之後就現了自己和藍欣,所以這才讓他的這些人來出面擋住自己和藍欣,所以怎麼也得儘快地從他口中弄出答案出來,要不然的話眼鏡男非得逃走不可。
黑色羽絨服根本沒想到面前這對男女竟然這麼不好惹,自己怎麼著也是c級中段的高手了,被這小子掐著竟然沒法反抗,全身的氣力好像一下子全都被耗光了似的,怪不得剛才傑哥特地囑咐自己要注意這個男人。
雖然全身無力,但黑色羽絨服可不是什麼沒骨氣的人,見蕭堯問他話,愣是緊咬著牙關沒說一句話。
“不說是吧?”蕭堯陰惻惻盯了一眼黑色羽絨服,突然皮肉不跳的笑了起來,黑色羽絨服只覺得頭皮一麻,一種不安的情緒驀地從心裡升起,再一愣神,突然現自己的肩膀上好像被什麼東西燙傷了一樣,刺骨的疼,不對!這種感覺應該是有什麼蟲子在吞噬自己的肩膀!黑色羽絨服“啊”的就是一聲痛苦的慘叫,原本還存在的半點骨氣一下子蕩然無存,“我說……我說……”
蕭堯一把鬆開黑色羽絨服,冷眼盯著他道:“說吧。”
黑色羽絨服得到釋放,一下子貼著牆壁滑坐在了地上,他一手用力地去按自己的肩膀,牙關打著顫兒道:“他……在樓上……”
“最好別騙我,否則的話……”蕭堯冷冷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麼,轉身就上了樓去,藍欣在底下那些人身上剜了一眼之後跟在了後面。
“小哥,你沒事吧?”幾個青年連忙一擁而上圍在了黑色羽絨服的身邊,黑色羽絨服疼的雙眼花,差一點昏死過去,感覺自己的左側肩膀就像是掉了一樣!
在昏倒之前,黑色羽絨服仍是努力地說了一句話出來,“咱們……快離開……離開這……”
“小哥,咱們去跟那小子拼了!媽的!”一個小青年提著砍刀意氣風地說道。
“砍你妹的!”小哥破口大罵,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感覺差點讓他昏死過去,“那傢伙咱們惹不起,快走……”
“咱們店怎麼辦?”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小哥低聲大吼,幾個小青年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扶著黑色羽絨服,開啟門匆匆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