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病房住院費基本在一百五一天,而特等病房的住院費就便宜了許多,基本在五十一天,因為能夠住進特等病房的大都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對於這些人,醫院方面哪敢多收費?找抽呢!
病床上躺著的老者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走進病房,因為至今他都在昏迷當中,更確切地說,應該處於嗜睡的過程當中。
有時候他會一練睡上五六天的時間都醒不過來,只能依靠人工輸液的方法來維持性命。
病房角落的沙發裡面坐著一對中年夫妻,男人高大帥氣,女人則韻味十足,很有熟女的氣息,細腰肥/臀,很是養眼。而在他們的身側還站了一個二十來的小青年,他雙手抱著胸,眼睛一直盯著窗外的夕陽若有所思。
“詩詩,你來了。”看到喪屍,坐在沙發上的中年女人馬上站了起來,一臉欣慰地走上前來,用手託著喪屍的小臉,“聽說姓戴的昨晚上又去尋你的麻煩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潘阿姨。”喪屍笑道,“林老情況還好吧?”
“已經連續睡了兩天了。”中年美婦嘆了口氣說道。
“詩詩姐,你來了。”正出神地看著窗外夕陽的小青年見到喪屍,平淡如水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容出來,看的出來,他與喪屍的關係非常不錯。
“足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喪屍表情也是一喜,展開雙臂與展臂而來的青年抱在了一塊。
“我昨天剛剛才回國,今天跟爸媽一起來看看爺爺,這不,春節馬上快到了嘛,思鄉心切,所以就趕著回來了。”小青年臉上綻開的笑靨無比的燦爛,不過無論他如何歡笑,依然掩飾不住他臉上掛著的一種神傷。
“足天,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喪屍一眼就看出了小青年有心思。
“哪有什麼心思啊,詩詩姐,你想多了啦。”小青年輕描淡寫地一笑,想掩飾自己的表情。
“足天,你有什麼心思還能隱藏的了你詩詩姐啊?”喪屍眼睛一斜,濃妝豔抹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人類該有的表情,與喪屍相處的這一天時間內,蕭堯只在早上看過喪屍臉上有過笑容,其他的時間內大都擺著一副冷漠的姿態。倒是跟這個秦足天在一起的時候,她更像是個正常的女人。
“詩詩啊,你還別說,這臭小子一回家就擺著個臭臉,跟誰欠了他錢似地,問他他也不說,臭小子,你看,連你詩詩姐一眼都看出來了你身上有問題,還敢抵賴?”中年美婦朝著兒子瞪了一眼。
秦足天嘿嘿一笑,吐了下舌頭說道:“媽,我哪敢抵賴啊,只是有些事我不好跟你說罷了,咱們之間有代溝嘛,詩詩姐,這事只有你才能聽的進去。”
“是嗎?”喪屍一笑,“那好,你說給我聽聽。”
“這裡可不行。”秦足天朝著自己的父母看了一眼,“詩詩姐,咱們到外面說吧?”
“那行。”喪屍點了點頭,跟著秦足天走出了病房。
阿力把鮮花放在床邊,看著中年男人說道:“秦先生,今天我跟喪屍姐一起過來,其實是想跟秦老看病。”
“看病?”一直保持著淡笑的中年男人表情一怔,他撥弄了下鼻樑上架著的眼鏡,詫異道,“不是說查不出病因嗎?”
張力笑道:“這一次我們帶來的這個醫生可是個神醫,說不定可以醫治好秦老的病。”
“是嗎?神醫在哪?”中年男人轉眼在張力身後的一行人身上看了過去,只在這群人中看到了一個陌生人,他的身材高大,身體健壯,人生的雖不說帥氣,但刀削斧鑿的臉看上去格外的有精神,而且及其的有男人味。
張力追隨著中年男人的視線,見他把視線落在蕭堯的身上,不由得點頭笑了起來,道:“秦先生猜對了,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他,蕭堯,剛剛跟在喪屍姐後面的小弟。”張力並未說蕭堯加入了三泰幫,只是說跟了喪屍姐後面,雖然聽上去沒什麼差別,但這其中的意思卻是有差別的。
中年男人叫做秦猛,是秦老爺子秦仁泰的獨子,秦老爺子給兒子取這個剛猛的名字其實是希望兒子能夠接替他的班治好好三泰幫,不過可惜的是,秦猛並不若他的名字那樣,他的性格偏溫和一點,根本不適合混黑社會,大學畢業之後直接在江濱高中做了一個老師,而他的妻子潘蓉則是他的同事。
也正因為這樣,三泰幫的統轄權在秦三泰病倒之後直接由戴天樓奪了過去,秦猛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並且一再要求他的獨子秦足天不允許涉黑,這在江濱鎮黑道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他就是神醫?”秦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