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開槍示警,槍響初八那邊就得到訊號會發起攻擊,明白?”
幾個人點了點頭,鬍匪又接著囑咐道:“這次情況對我們來說不是很有利,無論是人手還是裝備都不全面,所以一旦有人受傷出現意外後就要想辦法立馬撤出攻擊範圍,去傑森和唐尼那裡尋求幫助,不能逞強懂麼?”
這次的行動不同於以往的任務,完全是實打實的硬拼,不像以前那樣靠配合和計策,以往由於由周密的安排和鬍匪那層出不窮的詭計,大家在傷亡上一直都保持著零的記錄。
但是這次卻不行,硬拼的時候敵眾我寡的情況出現什麼傷亡可一點都不意外,大家也只能默默的祈禱了。
煽情的話,鼓舞士氣的話,這類廢話鬍匪從來都不屑於說出口,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注意安全,行動”
八個人兩批分別起身向著不同的方向走去,李初七,傑克,布魯托還有泰桑來到港口岸邊以後迅速的脫下衣服只穿著緊身的背心短褲將槍舉過頭頂露出水面就悄聲無息的向著船邊遊了過去……
鬍匪和剩下的三人貓著腰將槍別到了身後,提著刀慢慢的向船體的方向挺近,不遠處一個海盜挎著槍叼著煙正在岸邊來回的巡邏著,這已經是他連續將近一個星期的夜晚守在這裡了,上面的頭目讓他提起精神,因為幾天前他們接的那個大買賣不同於以往,估計很有可能有人會來搶船。
可是連續守了幾天連個鬼影都沒見到,也讓他漸漸的失去了耐心,根據他從事海盜幾年來的經驗判斷,那幫失主都是富的留有的肥羊,這點贖金完全可以不放在眼裡,至於來硬的?
可能性還真不大,越是有錢的人膽子越小!
鬍匪眯縫著眼睛盯著岸邊的人,猛然用力的甩出右手剔骨刀的同時自己的身體也快速的衝了過去,怨天尤人的認為搶船是不可能發生的傢伙只發現了一道銀光之後喉嚨上就**上了一把刀,身子軟軟的就向地上倒去。
在要倒地的剎那鬍匪猛地向前一竄在地上滑翔到了對方的身子下面伸出雙手接住了倒下的身體,避免在寧靜的夜晚中發出聲音驚擾到其他的人。
將第一個斬落馬下的海盜身體脫向了陰暗的地方藏了起來,又從他的身上將武器取了下來扔給了後面的蘇銘圖,槍和刀對於他來說後者可能更順手些,而蘇銘圖的槍法顯然更適合前者。
幹掉第一個人之後,幾人抓緊時間依然彎著腰潛行,每到一處巡邏崗的時候都是手起刀落的將敵人悄聲無息的給解決掉,幾十米的距離足足的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來到了兩艘船的下面……
另一個方向,李初七四人下水之後單手舉槍緩緩滑動海水只片刻功夫就游到了另外一艘船下,比岸上可要順利了許多,畢竟不可能有人沒事就泡在水裡警戒,來到船下之後李初七和傑克從身後結下栓著鉤子的繩子,等船上守護的人走過之後用力的把鉤子拋了上去掛到了船舷上,揹著槍一步一步的向上爬著。
這時一個守衛迷迷糊糊的站在船上解開褲子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就傳到了下面,李初七一咬牙抹了把從天而降的倒黴之水,雙手用力兩腳上蹬加快了速度來到船舷下邊之後騰出一隻手抽出開山刀在撒尿的守衛睜開眼睛的空檔抹上了他的脖子。
守衛的屍體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站立著依靠在了船舷上,李初七爬上之後快速的把繩子提了上來系在屍體上然後順到了船下讓下面的人解開,自己找個地方藏了起來,等待著另外三人……
儘管已經是凌晨,可是整個船上依然亮著通明的燈光,船上巡邏的人影依稀可見,解決完下面的人手之後已經算是掃平了外部的障礙,剩下的就是該登船了,不過這一步可要比之前要難的多,原因就是兩個地方的人可是截然不同的。
船下的都是索馬利亞海盜的雜牌軍,船上的可都是精銳,外籍兵團的僱傭兵。
兩方人馬,差距也導致了對待的不同,在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樣全速前進的突破了。
幾個人紛紛將開山刀扔進了海水裡,登船可就不適合在用這些傢伙了,這裡可沒有空地他們大開大合的揮刀橫砍,上船之後鬍匪輕聲說道:“各自為戰”
三人一點頭,奔著不同的方向,躲避著燈光開始潛伏……
兩艘船幾乎在同一時間都有人摸了進來,每艘船上的四個人都分開向著不同的方向挺進,好像黑夜幽靈,也好像地獄裡的死神收割著一條條的生命。
鬍匪貼著船艙邊彷彿狸貓一樣每步都是悄聲無息的,碰到有人出現時趁著對方沒有發現的功夫雙手一錯一擰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