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拳頭,朝著另外一人頭部砸去。
頓時在寒流的家門前,慘叫聲四起,三分鐘不到,門前的所有保鏢已經被他全部的打倒在了地上,當然,寒流也絲毫輕鬆不到哪裡去,臉上和胸口不知道捱了多少拳。
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沒有在理會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保鏢,寒流急急忙忙的朝著家裡跑去。心中在想著,這些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厲害,當初對趙霸王的十幾個特種兵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吃虧過。
剛推開了大院的門,一把黑黝黝的五四式手槍,直接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寒流皺了皺眉頭,一絲冷汗從後腦處流了下來,全身的寒毛似乎都豎了起來,緊握著手中的拳頭,咬著牙齒低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信不信我會在你開槍的前一秒,掐碎你的咽喉?”
這時候從房內走出一位老者,高高的個子,肩膀十分的寬,從那古銅色的臉孔看上去,大約也就五十多來歲:“好,哈哈。槍口都指在頭上了,居然還能毫不畏縮的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年輕有為啊!”聲音如洪鐘一眼的雄厚有力,而後朝著那個保鏢揮了一下手。
那拿槍指著寒流的保鏢連忙收起了手中的槍,全身挺的筆直站在了旁邊。
寒流看著那位老人,冷冷的說道:“請問你是誰,為什麼來我家?”隨後指著院門外那些還躺在地上的保鏢道:“他們也是你的人?”
跟在後面寒流的老爸和老媽臉色頓時一變。
寒韓連聲喝道:“逆子,不得無禮,這是你外公。還不快向你外公認錯?”
寒流詫異的望著眼前和藹的老人,外公?我有外公?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自己的老爸老媽說過呢?而且自己以前問起他們的時候,他們也總是遮遮掩掩。但是現在都十七年了,怎麼就突然的冒出來了?
方頤一臉尷尬,連忙上前將寒流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爸,對不起,寒流他還小,不怎麼懂事,您千萬別怪他。”
而寒流卻一直在觀察著眼前的這位老人,自己的外公,總是感覺他的摸樣,自己十分的眼熟,卻又總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老人連忙擺了擺手,看著院外慢慢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的保鏢,在看看眼前自己的這個外孫,胸前幾個大腳印,而兩頰上似乎也就有一些腫脹,不禁有些詫異。
門外的一個似乎保鏢頭頭的人,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以後,連忙一瘸一拐的跑到了老人的面前,抬手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軍禮。
“報告首長,我們……我們學藝不精,辜負了首長的期望。”
老人問道:“你們都是被他一個人撂倒的?”
那保鏢紅著個臉道:“還要謝謝少爺能夠手下留情,否則…”
天先前還是一臉嚴肅的老人,此時好似如冰封溶解一般,爽朗的笑了起來,走到寒流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果然不愧是我方傲天的外孫,不僅膽識過人,長相帥氣,而且武力值居然還這麼強悍,小子,你知道這些都是什麼人麼?”
方傲天?寒流此時才恍然大悟,這不是經常在中央電視臺裡出現的華夏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軍委副主席麼?
寒流的頭腦似乎有些犯暈了,搖了搖頭,這軍委副主席是自己的外公?
“他們可都是中南海的保鏢啊,是從各個部隊裡選拔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這些個人才,放到哪裡可都是一對十的好手,卻被你小子一個人給擺平,來,跟外公我說說,你的這一身好功夫,都是跟誰學的?”
還愣在原地的寒流,被身後的老媽推了一下,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這……只是平時的一些小愛好而已,看看電視上學的。”
方傲天帶著一股子讚賞的眼神望著寒流:“不驕不躁,現在的年輕人像你這樣的已經很少了。老胡老陳他們就經常笑話我方家人才凋零,赫赫,要是知道我有個這樣的外孫,不嫉妒死才怪呢,哈哈,寒流啊,記著沒事以後多去京都看看你外婆,她很想你,從你出生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一面,這也是我當年的錯,現在我老了,但是也想通了很多,我們方家欠了你們很多。”
寒流連忙點頭稱是,略微帶著一絲緊張:“外公,您……您放心,過段時間我跟爸爸媽媽就去京都去看外婆。”
方傲天輕輕的摸了摸寒流的頭,臉色之中透露出許些慈祥:“好啦,既然已經見到我的外孫了,那我就先走了,還有很多的事情要等著我去處理呢。”
寒韓連忙走上前去:“爸,要不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