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也就算了,這下可好,自己兒子都被給人綁架了,這口氣怎麼忍。
“做乾淨點。”說完便轉身向樓上走去。
兩名黑人男子互相望了望相視而笑,來中國這麼久,終於找到一點事可以做了,在非洲那種子彈滿天飛的地方,每天都充滿激情,叫兩個骨子裡充滿血腥的僱傭兵在這個和諧國家呆這麼久,還真是有點委屈了。
“快!快去昨天那家酒吧,看看那輛車還在不在”金『毛』興奮拉住同伴的手臂就往外奔。
“誒,誒,兩位,你們還沒有付錢呢”一名服務員喊道。
金『毛』不耐煩的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零錢,十塊的二十的五十的,也不管有多少,一把塞到服務員手上,急匆匆的往外跑,今天的金『毛』出奇的大方,兩個人喝了兩紮啤酒,只要三十幾塊。 也難怪,前面有50萬等著自己,還會在乎這點錢嗎?
江若離回到家躺在床上想著那個可惡的男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趴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誰說英雄救美沒有好處,郭嘉儀是這樣,江若離也是這樣,是女人都會對幫過自己的男人有好感。
冰美人也只是表面上『性』子冷淡罷了,內心其實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純情小女孩,在冷的女人也有被融化的時候。
熟睡的江若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看一下鍾已經到晚上了;車也開不了,索『性』起來洗個澡,江若離還沒有傻到自己一個女人晚上要出去開計程車的地步,晚上社會治安『亂』不說,要是碰上些個醉酒的痴漢,搶劫的,喊誰去。
洗完澡的江若離,披著溼漉漉的頭髮,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裙站在洗手間,梳理自己的長髮,手裡拿著吹風機的江若離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在工作崗位上奮鬥拼搏了幾年的“吹風機同志”終於不堪重負光榮的倒下了。
初秋天了;如果不把頭髮吹乾的話;還是會很容易著涼了;要讓這麼長的頭髮自然幹;沒幾個小時哪乾的了,正無奈該怎麼辦突然想起了那個混蛋就住在對面,說不定可以借他的用用。
江若離站在門口猶豫一下,終於還是敲了那個混蛋家的門,房內看著電視的凌傑忽然聽到有人敲門,穿著一條褲衩就跑過去開門。
“誰阿?”凌傑問道,這晚上了也不知道誰還會來找自己,刑浩斌那小子估計現在在家裡被老頭子訓呢,不可能跑過來。
一向冰冷不愛說話的江若離此刻像個小女孩要做什麼壞事一樣,捂著嘴偷笑,故意沉了沉聲音說道:“收衛生費!”
房裡的凌傑透過貓眼看了看,只看到了一隻圓潤光潔的臂膀,還有這麼年輕的居委會大媽?忽既想到了是誰,沒想到這小妞還會惡作劇捉弄自己。
“屋裡沒人!”凌傑說道。
門外的江若離惱怒了起來,沒人是鬼在和自己說話阿,嗔怒罵了起來:“混蛋,你快點開門!”
江若離這麼急著想進去,不單單是為了要借吹風機了,因為自己就這麼穿著一條睡裙站在過道上,要是有路人鄰居看到,還不羞死。
房內透過貓眼看著外面的凌傑,看見江若離那張生氣的小臉,捉弄夠了,便把門開啟了。
一番逗弄後的凌傑完全忘記了自己只穿著一條褲衩,江若離急忙走進來把門關上,像怕是被什麼人發現一樣。
“到我家來幹嗎?不會是洗澡洗到一半沒水了吧。”凌傑笑咪咪的說道。
“差不多……阿!!”說到一半江若離驚訝的叫了一句,原來是看見站在他面前的凌傑只穿著一條褲子,而且還鼓的和一個小山包一樣。
“你不穿衣服幹嗎!不要臉阿!”江若離捂著臉惱羞罵道。
“你才沒穿衣服呢!”說完凌傑又看了看自己下面,忘記了自己只穿著一條褲子。
“我這不是穿了一條褲子嘛!”說完朝自己房裡走去,一旁捂著眼睛的江若離看見凌傑已經走遠,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上兩眼。
“身材還挺好”江若離自言自語了一句。
不一會兒凌傑就穿了一條七分褲,一件黑『色』背心走了出來,健實的肌肉把背心蹦的老緊,看的江若離也小臉紅了一下。
江若離剛洗過澡,溼漉漉的頭髮還批在肩上,玉脂般的面板上還一層未乾的水漬,看起來誘人至極,剛剛出來的凌傑才發現穿的這麼暴『露』的江若離,雖然說連身體都過看了,可此時看過去還是風風韻韻,若隱若現,說不出的媚態。
弄的凌傑一下子又腎上腺素激增,某個地方又不聽話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