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妻子點頭,祁邵珩將手裡的水晶杯遞給了她,轉身拿起了那本被以濛帶回來的雜誌。
“不簡單,看得懂法語了。”讚歎的語氣。
“這是我在超市看到了國內的報道。”
“原來是這樣。”祁邵珩一臉瞭然的神情,就像是在說我怎麼說你的法文會這麼好。
沒工夫和他計較這些,以濛繼續引導接下來的話題,“所以……”
“所以,沒什麼好說的阿濛,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簡單,就像是這則新聞和他沒有一點干係一樣。
“盛宇是你全部的心血,這樣很不好,畢竟這麼多年都是你親自在管理。”
祁邵珩聽他妻子義正言辭的話臉上有微薄的笑意,“只是暫時的休假,又不是辭職失業。”
以濛嘆了一口氣,沉默著沒有說話。
如果只是簡單的休假,她也不會和他提及,新聞報道里清楚的“隱退商業界”這幾個字讓她覺得刺目。
從超市看到這樣的報道,以濛的心情就很難平靜,她覺得很有必要和祁邵珩好好談談這個問題,但是真的面對他,她又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
“如果是因為我的身體,你真的不用……”
“阿濛,我也想要休息一下。”
這個解釋對以濛並沒有說服力,她知道自己早已經成為了他的麻煩,但是現在她只希望自己對他的負擔輕一些。
實話實說,以濛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祁先生,你知道的我不想拖累你。有心理醫生和傭人,我自己不會出大問題。你不用為我放棄這麼多,我……”
“我不敢賭,阿濛。”
擔心她的身體,更擔心她就在他身邊出意外。他不能讓自己妻子在這麼痛苦的治癒期還是一個人獨自忍受。
接回她手裡空了的杯子,俯身在她的依舊蒼白的唇上落下一吻,“只有我自己在你身邊,才能真的安心。”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虧欠你,而且,很難償還。”
“沒關係,那就繼續虧欠下去吧,永遠不要償還完。”這樣你就一直只能留在我的身邊。
“阿濛。”
“嗯。”
更深入地吻著她,祁邵珩勿自感嘆,“檸檬真的很酸。”
聽著耳畔他沙啞的嗓音,以濛抑制不住的臉紅。
呼吸變得急促而灼熱,她蒼白的臉上染了一絲桃麗的豔色。
“不要。”
“不要什麼?”他在她耳邊猝然輕笑。
“不要咬我。”她的嗓音也漸漸變得沙啞帶著點嬌嗔的味道。
“疼?”抱著她,祁邵珩在她的頸窩裡舐咬著輕問。
“有點癢。”
誠實孩子的回答,祁邵珩在心裡這麼想。
“是麼?”親吻有意的磨人,處在她的脖頸上,引得以濛頻頻發笑。
“別,祁邵珩,不要了。”她真的很怕癢。脖頸是她笑意萌生的敏感點,很明顯現在已經被祁先生知道了。
笑聲情不自禁地從唇邊溢位,以濛笑著軟到在他的懷裡。
“不要……”
有氤氳的淚光從她眼眸中滲出來。
難得見他妻子笑得如此歡暢,祁邵珩抱著她兩個人嬉鬧了好一陣子。
一直到上午,想到中午要包湯圓的時候,祁邵珩翻看著剛買來的菜譜問以濛,“你一早到超市買的糯米米分呢祁太太?”
“糯米米分?”靠在白色藤椅上原本已經疲憊的人瞬間又坐了起來。
半晌後,不出祁邵珩意料地聽到了以濛的訝然聲,“糟糕,我估計是丟在超市裡了。”現在想起來,她是記得自己在出超市的時候,法國售貨員小姐似乎是在叫她。
“你呀……”*溺的喟嘆。
“這還不都是怪你。”看到這則新聞後,她太不平靜了,所以才會走那麼快,一心想著快點回家來,到是忘了自己外出出門的初衷。
“好,怪我,怪我。”祁邵珩笑著應她。
話多了,心情也變得很舒暢,看到這樣的以濛,他覺得很欣慰。雖然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從外面回來這麼短的距離都在喘,但是他相信透過一段時間的有效調理,她的身體會越來越好。
以濛匆匆忙忙的起身,“我去把落在那兒的糯米米分拿回來。”
“算了,我們不要了。”一天一次簡短的外出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以濛一邊換鞋,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