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看著桑若璽一臉欣賞的表情,他可不覺得桑若璽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他本就覺得葛永真有些太過刁蠻,擺明了一副想要欺負桑若璽的模樣,就衝這一點就讓他很是看不慣了。
楚慎原本生活在女尊國,哪裡女子個個都是出仕考取功名,在朝為官的女子,要不就是威震一方的大將軍,哪裡像大明這些女子,整日裡就是討論衣服首飾,動不動就捏酸吃醋的樣子。
“太子哥哥太偏心了,桑若璽這麼欺負我,您還覺得她好。”葛永真本就愛慕楚慎,見楚慎為桑若璽說話,心中自然是百般不樂意。
這個桑若璽有什麼好的,還什麼性情中人?當真可笑得緊,在她看來根本便是個草包傻瓜,整天介兒憑著自家的權勢去惹是生非,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
楚慎不著痕跡的把衣服袖子從葛永真手裡扯出來,“孤只是就事論事,哪有什麼偏心?表妹何須斤斤計較。”
其實上輩子在女尊國,楚慎是有些怕和女子說話的,畢竟他養在後宮,要遵從三從四德,被女子拉拉扯扯的,可不就是汙了清譽嗎?哪怕他皇子之身,終歸還是不便。
葛永真雖說和桑若璽對上時,就有些顯出弱勢和腦子不靈光的樣子,可那不過針鋒相對,實在氣得狠了才會如此。對別人她可是心思門兒清,自然是看出楚慎並不想和自己太過親密。
不由的暗暗咬牙,現在連太子哥哥都被這個桑若璽給蠱惑了,還真是小看桑若璽這個草包了。
“桑若璽,你別得意,你就只會胡攪蠻纏歪理一堆,你看看有那家小姐願意和你交好的,自大妄為。”
本來在場有一些別家的小姐一直在旁邊暗搓搓的看戲,猛然間就被葛永真提名,心中自是氣悶,她們身份上比不上葛永真和桑若璽,兩人也是誰都不好得罪。
這葛永真這麼一說,讓她們這些人怎麼辦,畢竟桑若璽可是攝政王府的大小姐,她們可沒那個膽子說看不上人家的話。
但也不能反駁葛永真的話,一個是丞相府小姐一個是攝政王府小姐,可是讓她們這些不可得罪權貴的人為難了。
不遠處幾個姑娘顯然是聽見了葛永真的話,臉色都有些僵硬,一副訕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的樣子。
等桑若璽看過去的時候,一個個都是眼神閃躲,不敢和桑若璽對視,怕引火燒身。
“我當你能說出什麼好話來,原來也只會狗仗人勢。”
那群姑娘中還有幾個平時跟著桑若璽身後討好的小官女兒,可是也照樣不敢出來和桑若璽站在一處。
呵,這人的劣根性這時候就顯現出來了,桑若璽冷笑一聲,她可記得當初仗著跟在桑若璽身邊混了幾天的那些個姑娘,都拿著桑若璽的名號去做事,可是讓她們得了不少好處,現在需要用到她們了,一個個倒是跑的快。
“你以為你除了是攝政王府的大小姐之外,你還有什麼,這京中那個小姐願意跟你玩?”葛永真見遠處那些個小姐們都躲得遠遠的,一臉得意的看著桑若璽。
看吧,這桑若璽也真是可憐,誰會和一個整天只知道追著男人跑和惹是生非的女子交好,不過都是看在她的家世而已。
桑若璽微微一笑,“葛小姐說的是自己嗎,狗仗人勢這話,用在你身上怕是最合適的吧!”葛永真能和原主對著幹,說明性格也不怎麼樣。
其實原主平時除了有些鬧騰之外,心性還是很單純善良的,她從來不會去打罵身邊的丫鬟,有時在路上看到仗著自己家裡有權有勢的公子哥欺負平民百姓,她也會站出來為那些人討個公道。
只是這些事都被掩藏在她頑劣的模樣之下,每次當她教訓了那些欺男霸女不幹好事兒的公子哥之後,總會有一些不實流言傳出來。
說什麼她今天又欺負那家的公子了,又和那家的小姐槓起來了,可從來沒人仔細聽自己說過,她根本沒做那些事,卻都要賴在自己頭上。
桑若璽見自己的解釋也沒人聽,沒人在意,久而久之就完全養成了這副囂張跋扈的性子,仗著自己是攝政王府的大小姐,滿京城的公子小姐們都是不敢聲張。
“你說什麼,你說誰狗仗人勢,你怎麼能罵人,那個女子像你這麼不知理數!”葛永真原本還得意著沒人站在桑若璽那邊,誰知道桑若璽可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罵了她。
“我說你狗仗人勢,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如果不是丞相府的小姐,你覺得會有人和你交好嗎?”
葛永真明明和原主就是半斤對八兩,原主是個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