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璽毫不給面子的反應,不由讓王氏心裡對她的怨恨更多了一些。莫急,再忍忍,待到琬兒嫁了人,就是動手出除去她的時候了……
王氏咬著牙,拼命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她側目,一眨不眨的看著桑若璽,眼裡的怨恨更深,桑若璽雖然感受到王氏投來的視線,但是卻是什麼都沒有做。
指不定誰玩死誰呢!桑若璽的心裡想著,唇角的笑意更深。可惜有頭髮的遮擋,沒有人看到。
“璽兒,等會兒,你就隨著孃親去葛府吧。”過了好一會兒,王氏才開口說著。
桑若璽這才抬起頭,揚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葛府?我為什麼要去那裡?”
桑若璽記得,自己的這副身體,似乎才鬧了葛永真的及笄宴沒有多長時間吧。
想必現在那個葛永真對自己是恨之入骨了吧?
桑若璽抿唇低低地笑著,雖然她沒有經歷過及笄宴,但是也知道古代的及笄宴,對於女子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事情。
王氏聽著桑若璽的話,面上閃過一絲的難堪,看著桑若璽的樣子,一時之間分不清桑若璽是忘記了昨天答應的事情還是根本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璽兒,你莫不是忘記了昨天在秋爽居,你答應了今天要去葛府賠罪的?”王氏試探性的開口問著。
“有嗎?”桑若璽歪著頭,反問著。
這一問倒是讓王氏有一些啞口無言,該怎麼說?說有?若是這個小賤人不承認怎麼辦?若說沒有……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一時之間,王氏的臉上青白交加,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大姐姐,昨兒在老祖宗那兒,你明明就已經答應我們去葛府,我們大夥兒都聽見了。”桑若琬提醒著,“難不成,你竟忘了?”
桑若璽沒有給桑若琬一點臉面,“我還真是忘了。”她聳了聳肩,淡淡地開口著。
王氏的心裡頓時有一些著急了,昨天她剛在老祖宗和王爺的面前保證,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
現在桑若璽直接不認賬,王氏頓時覺得事情似乎難辦了不少。
若是這個小賤人不去的話,自己可怎麼和王爺和老祖宗交代?
桑若璽不動聲色地看著王氏的反應,心裡冷哼一聲,果然是心狠手辣的女人,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考慮。
過了好一會兒,桑若璽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才淡淡開口,“哦,我想起來了,我似乎是說過這樣的話。”
王氏驚喜地抬頭,看見桑若璽眼裡一閃而過的精光,明白了一切,這個小賤人就是故意的!
王氏心裡咬牙切齒地想著,面上卻不敢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別樣情緒來。
甚至,她連些抱怨之言都不能說,畢竟,現在的桑若璽比之以前,感覺起來變化很大,根本不像以往那樣好哄……王氏是在不敢小瞧現在的桑若璽了。
“璽兒,既然你想起來了,那我們就快點去吧。”王氏急忙開口著,生怕晚一會兒,桑若璽指不定又鬧出什麼風波來。
桑若璽點點頭,倒是沒有再說什麼,這讓王氏心裡放心了不少。
本來王氏也不想管這檔子的事情,但是誰讓桑人傑提起過,王氏也就順手攬了過來。
幾人商量完畢,用過早膳,便直接準備出府。
王氏帶著桑若璽等幾個姐妹出了二門,已經有三輛馬車停在了門前。
桑若璽率先上去,接著是王氏和桑若琬乘第二輛馬車,其次就是最後一輛馬車,遠不如桑若璽和王氏的華麗,是是由桑若琴和桑若櫻同乘。
馬車開動,轆轆的馬車聲如雨水敲打著晶瑩的漢白玉,金黃色的陽光中,地上悠悠地掠過一輛輛線條雅緻的馬車倒影。
馬車內部極盡奢華,四面皆是昂貴精美的絲綢所裝飾,鑲金的楠木窗子被一簾淡紫色的縐紗遮擋。
桑若璽對車內的佈置很是滿意,王氏既然扮演著慈母的身份,自然所有的東西都是給桑若璽最好的。
索性,桑若璽也接受的十分坦然,反正都是自家的東西,何況以她嫡出嫡長的身份,確實擔當的起這些。
坐在第二輛馬車上的桑若琬卻有些不情不願了,要知道,那輛馬車,她可是心心念唸了好久。
每次出去的時候,幾乎都要去為那輛馬車去求一求王氏,為了能夠獲得那些世家小姐的羨慕,桑若琬一直惦記著那輛馬車。
可是王氏每次都不鬆口,這也讓桑若琬漸漸放下了對馬車的喜歡,現在,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