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璽說完,輕抿了一口茶,不動聲色地瞧著容姨娘和桑若琴,心中已經有了較量。
容姨娘的臉色一變,面上微微閃過一絲的尷尬,但是很快便又消散殆盡,畢竟現在她是有求於桑若璽,更何況,以後她是和桑若璽同一戰線的人了,
而桑若琴,若不是有容姨娘拽著袖子,恐怕早就衝上來和桑若璽對峙了。
看來這容姨娘也不是個安分的主,雖然不至於將容姨娘心裡的那些小九九全部都看透,但是現在桑若璽還是可以瞧出一二的。
心裡冷笑一聲,雖然說這個容姨娘沒有王氏那麼可惡,但是這麼多年,也一直對原主不聞不問。
就連她的女兒桑若琴,也一直跟著桑若琬欺負原主。
桑若璽的手指緊緊地攥著,眼底閃過一絲的寒光,晦暗不明。
“大小姐,現在我和琴兒是真心實意地想要來投靠大小姐的。”容姨娘放低了姿態,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看著容姨娘低頭的樣子,桑若璽眼底的冷笑更深,不愧是這大宅院的女人,個個都忍功極強!
桑若璽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景泰藍茶杯,讓容姨娘根本就看不出自己的情緒。
就在容姨娘感到一顆心都懸著的時候,桑若璽這才緩緩抬起頭,唇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先不說容姨娘你是父親的女人,再者容姨娘你以前跟著王氏的時候可給我使了不少的絆子呢。”桑若璽笑了笑,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容姨娘的心提了提,心裡的不安愈發大了起來,對於現在的桑若璽,容姨娘的心裡有一種本能的恐懼。
那種恐懼與容姨娘對王氏的恐懼不一樣,這種恐懼是發自於容姨娘的內心深處的,對於現在的桑若璽,容姨娘的心裡有一種深深地折服感。
容姨娘強壓下心裡的恐懼,賠了一個笑臉給桑若璽,“唉,誰還沒有糊塗的時候呢,還請大小姐不棄,不要置我們母女於不顧。”
桑若璽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清麗不失一絲粉黛的小臉上帶著絲絲的笑容。
“姨娘這是說什麼呢?”清冷的聲音,還是那樣玩世不恭的笑容。
“王氏現在是攝政王府的當家主母,而我只不過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嫡女罷了,在這攝政王府內一無依靠,二無實權。姨娘為什麼偏偏要來投靠我呢?”桑若璽把玩著手裡的茶杯,淡淡的笑著。
“大小姐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在這個府裡誰不知道大小姐您身份尊貴,連王爺和老夫人都不能拿你有任何的辦法。”
容姨娘立刻討好著,現在容姨娘算是知道了,現在的桑若璽真的是和以前不一樣了,無論是從心智還是氣質上,都和以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姨娘這是說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沒爹疼愛沒娘養的孤兒罷了。”
桑若璽淡淡的說著,眼角掛著淚痕,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這是不肯接納自己了?容姨娘心裡暗暗猜測著,看著桑若璽的表情卻無法從她的臉上得出任何的資訊。
“大小姐。”容姨娘的嘴張了張,“您不知道,王氏就只是將我們母女當成棋子一樣……”
容姨娘將心裡對王氏的不滿全都說了出來,順帶著說了不少王氏以前害桑若璽的事情。
可惜現在的桑若璽已經不是以前的桑若璽了,現在的她是末世的一縷孤魂,怎麼會看不透容姨娘心裡想的是什麼呢。
見桑若璽不為之所動,容姨娘咬了咬牙,從懷裡掏出了一疊紙。
桑若璽瞥了一眼,容姨娘手裡的紙看起來有點厚度,但是她卻沒有任何的感興趣。
這個大宅院的事情風雲莫測,這樣的是非之地她本來就不想踏入,只要她們不來招惹自己,自己也不會去管這檔子破事。
看著桑若璽不以為然的樣子,容姨娘的心裡沒有了底氣,“這些東西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是……,但是卻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容姨娘頓了頓,心裡有一些不確定起來,因為從剛才桑若璽的表情來看,她似乎真的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的興趣。
這樣想著,容姨娘的心裡不禁有一些焦急起來。
容姨娘頓了頓,心裡有一些不確定起來,因為從剛才桑若璽的表情來看,她似乎真的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的興趣。
這樣想著,容姨娘的心裡不禁有一些焦急起來,現在她是否能夠投靠桑若璽全靠手裡的這些東西了。
若是桑若璽真的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的話,那今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