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在裡面陪著明宗帝又聊了許久,全都是在交代一些處理緊急事情的方法。
而桑若璽在外面的情況就不怎麼好了。
她當著葛皇后的面,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待在原地,看著裡面。
也不是著急,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明宗帝到底有什麼事情,能夠留著楚慎,比留著葛皇后的時間還要長?
葛皇后早就該回自己的中宮了,可是她心裡的一些念頭又讓她留下來,看著桑若璽,一臉的憤恨。
見她不在意的表情,突然計上心頭:“太子妃實在是和慎兒太恩愛了,不過有些事情也要注意一些,不然你遲早會給慎兒惹來麻煩。”
她不屑地看了一眼桑若璽,就知道把她留下來沒什麼好事,不然怎麼會接二連三的有人生病?
自從桑若璽來了以後,他們夫妻加上慎兒三個人,全都見過一次太醫了。
桑若璽知道她說的是剛剛偷親楚慎的事情,她自己理虧,也不會死撐著不肯承認:“母后教訓的是,臣妾只是因為一時激動,才會做出有些出格的行為,以後都不會了。”
這親人還要看著時間,她這日子過得也太憋屈了,但是誰讓這裡是古代,雖然有數不盡的食物,但是有一得必有一失,她也就不計較這些事情了。
葛皇后還以為她會和自己據理力爭,然後再爭吵一次,好讓明宗帝聽到,誰知道桑若璽這一次這麼乖巧,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桑若璽看她目瞪口呆的模樣,無辜地說道:“幕後這是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需不需要臣妾讓人把太醫喊回來,太醫應該還沒有走遠。”
誰讓這個葛皇后每天什麼都不想,只想著找自己麻煩,桑若璽也看她不舒服很久了,雖然礙著楚慎,她不能做些什麼,但是讓葛皇后心裡不舒服的事情她還是能做的。
葛皇后見她這個態度,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冷笑著說道:“本宮還以為你終於轉性了,沒想到還是老樣子,看來你還需要一些教導,不然早晚會在外面丟人,與其讓你以後給慎兒帶來麻煩,還不如從隱患根除,你說是不是。”
她微微仰著下巴,目光往下看,企圖弄成一種居高臨下的模樣。
桑若璽面無表情,心裡已經笑開了,這葛皇后好歹是在宮裡明爭暗鬥了幾十年,就是這裝腔作勢的模樣都不是桑老王妃能比的。
那個老太太想什麼事情全都放在臉上了,當然也可能是王府裡,除了她兒子,沒有人能管她,還有就是,桑人傑的孝順。
“皇后娘娘說的是,不過這件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臣妾會自己學習的,畢竟太子是臣妾的相公,臣妾自然是時刻想著他好的。”桑若璽微微低著頭,有些嬌羞地說道。
她就是故意的。
葛皇后根本就不管楚慎的意見,隨意找了兩個女人就想塞進東宮,那也要看看她同不同意,還好楚慎和自己想的一樣,不然還真的讓皇后的計策得逞了。
葛皇后哪能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當下臉上黑的快要滴水,但是又想不出來什麼反駁的話,只能生生地氣自己。
楚慎出來的事後看到的就是葛皇后冷著臉的模樣,還有桑若璽端坐在原地泰然自若的表情,心裡無奈,這兩個人恐怕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母后,璽兒,”楚慎走到桑若璽身邊,看著葛皇后難看的臉色,還是喊了一聲,“母后可以進去陪著父皇了,天色已晚,兒臣也就不在這裡打攪了。”
他心裡壓著一塊大石頭,怎麼想,怎麼覺得不舒服,快要把他壓的喘不過氣。
桑若璽看出來他表情不對勁,握緊他的手掌,無聲地給予安慰。
葛皇后不耐煩看他們兩個在自己面前親親我我,手一揮,就讓他們離開了:“你回去以後好好休息,以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忙。”
明宗帝讓楚慎代政的事情和她商量過,兩個人都認為是時候讓楚慎鍛鍊鍛鍊,總好過哪一天出了什麼意外,慎兒被弄個措手不及那就不好了。
桑若璽沒開口,楚慎心裡想些事情,對葛皇后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了,母后,兒臣告退。”
桑若璽同樣行了個禮,直到出了明宗帝的宮殿,她才小聲問道:“阿慎,父皇要你進去是說了什麼事?你的表情很不好看。”
她牽著楚慎的手,漫不經心地走著,心思全都放在楚慎身上了。
楚慎嘆了口氣搖搖頭,還是沒把事情說出來。
明藍跟在兩個人後面,努力讓自己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