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她們只能羨慕地看著桑若璽那個,她們誰都看不上的女子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佔有著她們嫉妒的寵愛。
桑若琬也被她的話驚到了,太子殿下居然會為了桑若璽做到那種地步,那她們要怎麼辦?
難不成太子殿下沒有看到自己那天的示好?應該不太可能吧?
她咬著嘴唇,神色迷離,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葛永真心裡也不好受,但是看她這種表情,有些擔憂地說道:“琬兒,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臉色好難看。”
桑若琬現在臉色慘白,眼眶紅紅的泛著水光,真和她平時裝出來的性格十分符合。
她笑的慘淡地看著葛永真,迷茫地說道:“真兒,難道你就不生氣嗎?就這麼看著桑若璽囂張?”
桑若琬自認為心裡是咽不下這口氣,她哪裡不好了,哪裡比不上桑若璽那個女人?她為了討好父親母親,還有外面的大家,對誰不是溫溫柔柔,生怕別人生氣,但是桑若璽呢?除了任性,她還做了什麼?
可是她們再怎麼傷心都沒辦法,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不會因為她們的希望改變什麼。
葛永真看的比桑若琬要開,因為已經不止一個人警告過她,也開解過她,所以現在只能由她安慰和自己同病相憐的桑若琬。
“琬兒,就算你傷心又能怎麼樣?太子妃已經是桑若璽的了,太子哥哥也是她的,你還是早點兒看清楚比較好。”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裡的淚水還沒有擦乾淨。
桑若琬知道這樣想對自己最好,可是她就是難受。
所以等葛永真說完以後,她就擦擦淚水,強撐著露出一個笑容:“我知道了,真兒,我今天有點兒不舒服,就不在這裡陪你了,我先回去了。”
她說完就要離開。
葛永真雖然有點兒不放心她,但是這種事情到底是要讓她自己想清楚,別人再怎麼說都沒用。
桑若琬出了丞相府的門口,用力地吸了一口有些清冷的空氣,忍耐著眼角快要流出來的淚水:“咱們去酒樓。”
她要借酒消愁,如果是在王府裡,恐怕不會有什麼喝醉的機會,但是這一次桑若琬不想讓自己再忍耐,為了別人委屈自己,現在她心裡不開心,就是要去酒樓喝酒,喝的不醉不歸!
桑若琬仰著頭,用力地把眼眶裡的淚水眨回去,狠狠吸了一口氣。
跟在她後面的丫頭張口結舌地愣了一會兒,趕緊追上去:“小姐,您等等啊,咱們去酒樓幹什麼?”
她心裡自我安慰,小姐應該是有其他事情要做,不會是她想的那樣的。
可是現實就是殘酷,她剛剛說完,桑若琬就表情猙獰地怒吼:“去酒樓當然是去喝酒了,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她就是心裡不舒服怎麼了?憑什麼桑若璽能夠大搖大擺地在京城裡亂竄,她去個酒樓都要被一個下..賤的丫頭說三道四。
那丫頭也是知道桑若琬的厲害,被她吼了一句以後,就再也不敢開口了。
桑若琬看她害怕的樣子,心裡總算是舒坦了一些,直接去酒樓包了一個房間,叫了幾壇酒,雖然只喝了幾杯就已經醉的人事不知了。
都說酒後亂性,桑若琬身邊只有一個小丫頭,也早就被桑若琬灌醉,正倒在角落裡一臉委屈地睡著。
有人走錯了房間,認錯了人,酒後做了點兒什麼。
一夜風流以後,桑若琬的清白也沒了。
她盯著楚鈺俊朗的面孔,眼裡的怒火快要燒成實質:“你說啊,本小姐哪裡配不上您?您是堂堂靜王爺,本小姐也是攝政王府的嫡女,論身份,當然配得上您,而且,我的清白也被你奪走,雖然只是意外,但是我認為王爺有必要給攝政王府一個交代!”
桑若琬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睜著一雙水光瑩潤的美眸看著楚鈺。
她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後,一顆心就像是被泡在了冰冷的寒潭,冰冷刺骨,當時什麼也沒想,就直接衝回了攝政王府。
等回到了王府以後,她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都不見,等一開始的慌亂的時間過去以後,她心裡另外一個念頭就開始冒頭。
她知道那個男人是楚鈺,楚鈺也知道是她,所以在最開始的慌亂過了以後,她就開始等待等著楚鈺上門提親。
她的身份配得上楚鈺,除非他想得罪自己的父王,要不然他該知道怎麼做才會對他最好。
可是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來,這才有些著急,不顧名聲,直接跑到靜王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