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負責看守獵場的侍衛過來的時候,楚慎已經快要變成癲狂的模樣,抱著桑若璽的身體不肯撒手。
其他人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場景,井然有序地把現場處理好,那些打獵回來的大人們也全都圍在周圍,看著楚慎渾身是血的樣子,全都亂七八糟地說起來。
“太子殿下,要不然您還是趕緊回宮吧?那些刺客呢?有沒有人跑掉?趕緊讓人在附近搜尋,以免還有其他人埋伏。”
“太子殿下,您還是先回去吧,太子妃現在需要太醫治療,不然恐怕會有性命危險啊。”那人看著桑若璽胸口的傷口,心中不忍的同時,難免有些幸災樂禍,就算是太子妃又怎麼樣,這一次恐怕也是逃不過去,死了也好,那樣他就能考慮把自己家裡的女子推薦給太子了。
一個剽悍的妻子有什麼好的,女子還是要對丈夫小意溫存,不然很容易被丈夫厭棄。
還有的人是擔心自己的安危,總之現場是亂七八糟的一片。
楚慎看到有人過來以後,本來還是有一些呆愣,可是很快被這些人吵的回了神,看著各有心思的大臣們,他臉上還沾著血,凌厲地看像那些人,說道:“在這裡吵什麼吵?有這個時間不如回去看看自己家裡的家眷有沒有出什麼事情,衛兵呢?幫忙把太子妃送回去,本宮要帶著太子妃回宮治療,至於那些打獵還沒有回來的大人,你們也趕緊通知。”
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勢力混進來,這裡全都是朝中的大臣,少了一個,恐怕朝廷都要花費心思再去找一個,時間太久,難免有些得不償失。
希望這一次只有他們兩個遇到這種事情才好。
還有那些個幸災樂禍的,他也都記得了,那些人都是楚鈺的人,雖然掩飾的還不錯,可是楚慎現在是格外注意他們的一言一行,自然很容易就能夠看出來。
有一個守衛跑到楚慎旁邊,跪下來請罪:“太子殿下,這件事情都是下官監管不嚴的錯,才讓那些人混進來,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他的腦袋直接磕在地上,就算是有厚厚的落葉在下面墊著,依然能夠聽到砰砰的聲音。
楚慎現在一點兒搭理他們的心思都沒有,直接跟著抬著桑若璽的擔架,話卻是對著身後的所有人說道:“你們誰都別想躲過去,現如今情況緊急,本宮暫時先放過你們,把獵場圍起來,暫時不許任何人進出,要是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你們也別請本宮恕罪了,直接以死謝罪就行。”
他的這番話確實讓那些大臣們慌亂起來,一個個唉聲嘆氣,還有膽子大不怕死的直接說道:“這事情又跟我們沒關係,為什麼要把我們也留在這裡?誰知道在暗處隱藏的還有沒有那些刺客的同夥,萬一我們再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他這話說的是想引起其他人的不滿,可是等到他說完了,卻沒有一個人幫他說話,反而一個個地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臉上還有一些哀慼。
裝作為太子妃傷心的模樣。
趙遠之看著他張口結舌的表情,面色冷凝地對他說道:“如果你想出去,直接去太子殿下面前說就好,這裡哪個人不比你身份高,別人都不怕,就你自己怕?蠢貨。”
他說完就直接走了,眼裡的失望顯而易見,楚鈺原本還想著拉攏這個人,沒想到這個人也是一個連形勢都看不清的,幸好自己還沒有開始準備,要不然靜王爺以後肯定會受到這種蠢貨的連累。
那人在原地呆愣了一會兒,因為羞惱而氣的臉色通紅。
他就是害怕又怎麼了,這裡哪個人不怕死,只不過一個一個會演戲,所以不表現出來罷了,他只不過是把大家的心聲說出來,這人憑什麼這麼說他?
這些話他只是在心裡想想,確實不敢再說出來了。
有個侍衛本來就是因為出現這種意外而感覺到非常窩火,現在碰到一個這麼不識相的人,頓時把心裡的怨氣全都發洩在他身上了。
“這位大人,還請您趕緊回去,這塊地方要保護起來,以便日後取證,如果您還在這裡逗留,下官可以懷疑您想要毀滅證據,說不定就是您致使的這件事情的發生。”他一點兒都不客氣的冷言嘲諷。
那位官員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所有侍衛全都一臉威脅的模樣,頓時氣餒下來,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楚慎讓人去通知明心和明藍,讓她們趕緊回宮。
兩個人看到已經昏迷的桑若璽的時候,兩個人全都哭成了淚人,抽抽噎噎地說道:“太子殿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娘娘怎麼會變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