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璽立馬做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說道:“父皇你怎麼能這麼看待璽兒呢?母后好歹是太子的母后,我雖然不滿意您的處罰,可是也不能做出這種事情,太子對母后的尊敬,我們都知道,我自然不可能做出來這種讓太子傷心的事情,要說……也只能說太子沒有以前那麼天真,自己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楚慎的行為確實出乎了她的預料,可是這件事情和她應該也是有點兒關係的,畢竟太子是因為她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她就沒打算瞞著楚慎一輩子,現在他自己發現了事情的真想也好,至少不用她心裡再堵著什麼,然後和楚慎之間產生什麼誤會。
明宗帝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無理取鬧,咳嗽一聲就不再開口,和桑若璽一起往前走。
桑若璽看他有意想逃避的樣子,不經意地說起:“父皇,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兒臣想和您談談,雖然可能會讓您生氣,但是兒臣覺得父皇您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楚鈺的事情剛好適合現在提起,要是再等等,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等會葛皇后的事情,也不知道會給他帶來多大的衝擊。
明宗帝還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是沒想到還有其他事情,他看著桑若璽的表情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但是也不能說不聽,只能冷著臉說道:“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就是,難不成朕說不讓你開口,你就真的一句話都不說了?”
這個桑若璽和她的那個父親有相同的癖好,全都是要給自己找一些,自己非常難以完成的事情,可是自己又偏偏不得不做,出來無奈之外,他想不出其他的辦法。
桑若璽笑笑:“當然不會,這件事情其實和父皇您也有關係,不過事關靜王爺,兒臣不敢私自做主,只能請父皇給兒臣主持公道了。”
她可是不知道客氣是什麼東西,她只知道利用現成的資源,達成自己的目的。
明宗帝心裡當時就有些不好的預感浮現,可是還必須保持鎮定,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怎麼還會和楚鈺有關係?該不會是你的揣測,就拿出來當成證據吧?”
他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些事情不光和自己的兩位大臣有關係,還和自己信任的兒子有關係,這樣一倆,他身邊能夠剩下的還有誰?
桑若璽最近能夠忙的事情,也就只有刺客這一件事情而已,而現在她直接說這件事情和楚鈺有關係,可不就是刺客的事情?他真的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還和楚鈺又牽扯。
桑若璽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事情,也不隱瞞,直接說道:“這怎麼可能呢,父皇您要知道,兒臣和靜王爺可是沒什麼接觸,就算是猜測也不會猜測到他身上,這一次璽兒的事情,是真的有證據,才敢過來跟你說的。”
她歪著頭,嘴角的笑意讓明宗帝氣的快要抓狂,可是又偏偏沒有辦法。
她把手中一直拿著的東西遞給明宗帝,說道:“兒臣到底是不是在揣測,父皇自己親自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父皇還是冷靜一點,畢竟兒臣和太子還等著父皇您給我們主持公道。”
她手裡拿著的東西,自然就是那些刺客指認楚鈺的證據,那些刺客雖然有王氏派過來的,但是對裡面的彎彎道道還是清楚的很。
明宗帝看著這些東西,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差,到最後直接把這些東西狠狠摔進跟在自己背後的太監懷裡,氣惱地說道:“這怎麼可能?楚鈺雖然有點兒乖張,可是這種要謀害自己親兄弟的性命的事情,他怎麼會做的出來,一定是這些獄吏屈打成招,才讓那些刺客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指認,朕是絕對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他心裡已經相信了一大半,楚鈺一直都對自己的地位不滿意,也曾經隱隱地表現出來對楚慎是太子的不服,可是這也不代表他就有殺了太子,取而代之的心思啊。
桑若璽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直接說道:“其實,不瞞父皇,當時兒臣給父王的證據,指認的其實是王氏,也就是兒臣父王的王妃,只不過前段日子天王氏病逝,父王辭官,兒臣也就沒有多追究……”
“可是真正追究起來,王氏敢做這些事情,還是因為靜王妃,也就是兒臣的那個妹妹挑撥,在那之後,葛丞相的刺殺,也是她給出來的暗示,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父皇您還相信靜王爺是無辜的?”
“兒臣可不相信,如果靜王爺沒有心思,兒臣那個妹妹會主動做出來這種刺殺太子的事情,還有那些刺客,其中一批,就是靜王爺的手下。”
她的話點到即止,剩下的事情,讓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