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竟然敢打我,我要把你虐待致死!”席拉捂著自己被打處發辣的臉,殺機流露,憤怒朝著顧軒發出了凌厲的吼叫。
同時,酒樓的四面八方,竄出來了眾多拿著武器的黑衣刺客。席拉也沒有魯莽,退後幾步,讓以藏抽出刀來保護自己。
顧軒不慌不忙的抽出雙刀,肅然說道:“你最近在帝都做的事情心裡沒點數嗎?我身為佈德的副官,有權利將為非作歹之徒懲治,即使你是奧內斯特大臣的兒子也一樣!”
再一次,再一次這個叫顧軒的人,又提到他是奧內斯特兒子的身份。席拉暴怒地猙獰著臉,命令周圍的部下說道:“不要殺了他,將他的手腳打斷,我要折磨的讓他後悔自己的舉動。”
原本就劍拔弩張到極點的氣氛,在席拉這個命令後徹底的爆發了。
以藏拔刀擺好架勢,迫不及待喃喃道:“你看上起非常強,你血的味道,我的江雪肯定想要好好地品嚐一番。”
“把我當成你血祭的物件?看來要讓你清楚的知道什麼是妄想啊!”顧軒揚了揚手中銀白金屬光澤的雙刀,附著熾熱的火焰,眼瞳血紅。
殺意如泉湧般散發出來,一時,周圍的刺客感到駭然的停滯了腳步。他們彷彿看到了一副畫面,這個男子手持火焰雙刀,化身修羅,身後皆是死去的亡魂。
顧軒身形暴起,陡然的消失在空氣中,瞬息間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以藏的身前。一刀斬擊,宛如噬人的毒蛇一般,向著以藏的咽喉撕咬而去。
鏗鏘!
電光石火之間,傳來的不是長刀入肉的聲音,而是一陣令人牙酸的金鐵顫鳴聲。
不得不說,作為整天將刀抱在懷裡,一直為刀血祭。這樣的行為讓以藏的刀術非常強,還有時刻培養的戰鬥意識。
強大的刀術、迅敏的神經反應,可怕的戰鬥意識。這些就是以藏不是帝具使,卻能擁有不弱於帝具使實力,並能擋下顧軒瞬身斬擊的原因。
一擊未得手,顧軒也有預料。他調整身形,另一把刀再次發難,血光乍現,猛地斬擊以藏脖頸處。
以藏不敢強硬對拼,脖頸後仰,戰術性撤離的翻滾拉開距離。
顧軒自然不給對方鬆懈的機會,再次雙刀斬擊。以藏也立即穩住身形,手中的江雪毫不畏懼再次迎擊。
鏗鏘!
刀劍激烈碰撞,相碰的威力爆發出陣陣氣壓,讓席拉埋伏的眾多刺客都無從下手。
實在是因為兩人的對拼,很難有餘地讓他們插進去的空間。當然插進身形肯定沒問題,但他們心裡都有預感,只要橫插一腳,他們絕對會第一時間就成為了一具死屍。
這就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陰謀都毫無用處的原因。層次不同,就算人數再多也是枉然。
畢竟攻擊一個人的空間是有限的,將一個人包圍的人數就是最大進攻的數量了。剩下再多的人也只不過是圍觀,等有空缺出來再補上去。
當然人數多到一個層次又是另外一個情況了,比如原著最後決戰艾斯德斯一人面對百萬革命軍士兵,以及數個帝具使的圍攻。
不過席拉埋藏的這數十個刺客,顧軒還真沒放在眼裡,現在只要殺死以藏,就沒人能阻止他斬殺席拉。
顧軒眼神一寒,剛好就拿以藏來實踐下剛學會不久的招式吧!
身形暴起,如炮彈出膛衝向以藏。對方提刀劈斬,顧軒左手刀刃格擋。
然後乘著這個空檔,俯下身體,從對方右側鑽過去,腳步一蹬止住身形,來到了以藏的後方。
“疾影刺!”
右手的刀刃彷彿隱匿在黑夜的鬼魅一般,以極快且刁鑽的角度刺向對方心臟所在的位置。
以藏渾身寒顫,浮現在腦海的字眼是“死”。他用身體最快的速度轉身,架刀防禦。
鏗鏘!
兩把刀刃同時發出震盪的鳴向聲,彈開。然而顧軒左手的刀刃,繼續保持不亞於第一下刺擊的速度,再次刺向以藏的心臟。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快的刀術!”駭然之色讓以藏口中叼著的細草都不知何時掉落了,對方這迅捷如雷,幾乎無視物理的規則,連續發動突刺的招式,堪稱可怕。
以藏一咬牙,面容扭曲,這樣下去他只有心臟被刺穿迎來死亡的結局。所以他竟然抬起的左手,以左手為代價來護住自己的心臟。
噗嗤!
刀劍入肉,以藏悶哼一聲,左手幾乎被刺穿。他現在的左手勉勉強強還和手臂連著,但似乎只要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