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小黑煤球身上,把他壓扁了。
小黑煤球拼命用手頂開它的屁股,給自己騰出喘息的空間:“我給沈南棲可以自由選擇是否進入遊戲的資格行不行?”
系統:“我家宿主的名字也是你可以直接稱呼的嗎!叫沈小姐!”
“是是是,沈小姐。”遊戲非常識時務。
“叫沈姑奶奶!”
“姑奶奶!”
“叫我爹!”
遊戲忍不了了:“這就過分了啊!”
茶玖沒工夫搭理這兩個在她意識海里吵架的傢伙。
她飛快整理了一下腦海中原身的記憶,然後拉開抽屜,拿出錢包和身份證,再帶上一件外套就出門了。
她現在在海市,得趕去京市的京州大學找燕無歸。
不料下樓的時候,卻剛好撞見沈父和沈母在客廳吵架。
沈母將一份檔案扔在沈父面前,怒目圓睜,嘴唇顫抖:“沈和平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提前立好遺囑,要把手裡的沈氏集團股份全部轉增給廖心竹?她是個外人啊!”
沈父皺眉:“心竹怎麼能算是外人呢?沈氏是我和老廖白手起家做起來的,按道理來說,心竹也有繼承的資格。”
“再說了,她爸年輕時在戰場上救過我的命,十年前那場車禍,又是為了救南棲而喪生的。我們欠了廖家兩條性命,很應該把心竹當成親生女兒來疼,一視同仁。”
沈母都快要氣瘋了:“一視同仁!你把所有股份給她就叫一視同仁嗎?那我和南棲怎麼辦?”
沈父語重心長:“南棲沒有管理公司的天賦,她連大學的專業課都應付不來,門門掛科,我怎麼放心把沈氏交到她手裡?”
“我給她留了保值的房產和珠寶,還說了臣家這門親事,將來做個衣食無憂的富太太,享福就好,為什麼非得管理什麼公司?”
反倒是心竹,無論是在學習方面,還是在管理公司方面,都表現出色。
沈父本來就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來對待,再加上對廖父的愧疚,對集團的愛惜,多重考慮之下,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沈父就是這樣的人。
極其重視報恩,重視到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利益,家人的利益。
說的好聽,叫重情重義;說的難聽,這叫聖父。
從廖心竹來到沈家的那一天開始,沈南棲就被分走了沈父所有的關注,還受了不少委屈。
有時候原身甚至都覺得,廖心竹才是沈父的親生女兒,自己則是收養的那個。
沈母紅著眼睛,繼續質問他:“那你有沒有想過,南棲手裡一分商業價值都沒有,到時候嫁去臣家很有可能會被人看不起?”
……
……
還有,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