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都是春光易逝,不可辜負呢。”
喲呵,口才挺好啊。
茶玖頓時覺得有些新鮮,便讓他接著倒酒,看看這舊時代男模還能搞出什麼新花樣來。
在茶玖身邊服侍的宮人們頻頻朝著門外看去。
糟了,糟了。
王爺怎麼還沒從王府回來?
要是待會太后娘娘耐不住寂寞,真的拉著男寵去寢殿,她們是阻止還是不阻止?
桃花眼故意將酒杯斟滿,在茶玖伸手來接的那一刻,假裝傾倒。
“哎呀,太后娘娘恕罪,小人這就為您拭擦乾淨。”
他沒有拿出帕子,也不是用身上的衣裳,而是伸出了豔紅的舌,正要朝著茶玖手背上的酒水舔去……
茶玖一陣惡寒,正準備把手抽回時,一個冒著寒氣的身影大步踏入殿中,將那桃花眼掀開。
桃花眼摔得屁股發麻,心生惱怒。
他看見眼前人是個男的,便以為對方也是太后的男寵,便道:“既然你我身份都一樣,何不好好相處,一同侍奉太后娘娘?畢竟讓主子盡興,才是我們應當要做的事情呢。”
宗樾回頭了。
他的身材高大,又著了一身墨袍,站在這群跪著的男寵面前,幾乎要將所有光線都擋了個乾淨。
他的眼神威嚴壓迫,面容冷肅,嚇得桃花眼再也不敢賣弄聰明,吞嚥著口水往後爬去。
宗樾看回茶玖,眼睛微眯,帶著些危險的意味:“臣沒有讓太后盡興?”
茶玖眨巴著眼睛,無辜道:“他們是陛下派來送酒的。”
換言之,可不關她的事。
宗樾目光落在那水晶杯的淡紅色酒液上。
忽然,他端起那酒杯一飲而盡,俯身吻住了茶玖,將那酸澀又甜美的酒液哺餵給她。
茶玖:“?”
男寵:“?”
永寧宮宮人們又開始望天,望地,望燭火。
宗樾讓人把這些男寵帶出宮去,自己則抱著溼了衣袍的茶玖去浴池清洗。
衣衫盡褪,煙霧繚繞。
茶玖臉龐微微發燙,嘀咕道:“我可以自己洗。”
宗樾挑眉:“你不喜歡我幫你洗?還是說……你不喜歡我這樣幫你洗?”
茶玖茫然:“嗯?”
“如果你想我學著那樣來幫你清理,也可以。”
茶玖震驚:“嗯?”
宗樾眼神幽深,一邊注視著她,一邊將她的手貼近臉龐,輕輕地舔了一下。
明明是同樣的動作,那桃花眼做起來是討好獻媚之意。
可宗樾做起來,卻依舊保持著威迫和野性,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隨時要將眼前的獵物生吞下腹。
茶玖的臉更紅了:“你不用做這些,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是我的男寵。”
“你可以。”
茶玖忽然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什麼?”
宗樾緊盯著她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他略帶嘶啞的聲音響起,道:“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任何東西,男寵也好……愛人也好。”
“只有你可以,我的太后娘娘。”
……
……
話說下一個世界寫女獄警和偽犯人真僱傭兵有興趣麼。
用刀抵著女主,卻著迷吻著她。
這樣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