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朕也是直到今天才確定的。”

這幾天，康熙一直派人暗中監控著瑞親王府，他覺得，面對羅天大醮，天宮中的仙子有八成的機率會露面。他吩咐監控的奴才，只要芙蘇妮有一點異常，就進宮稟報。

今天一早，芙蘇妮對外說身體有些不舒服，並且還請了太醫來看，康熙就知道，她要行動了。整個上午，芙蘇妮在王府裡的舉動還算正常，康熙便猜測，她恐怕是要等著羅天大醮結束的時候才前往天宮。

於是，康熙掐著點，在下午的時候就悄悄的出了宮。

等奴才彙報，說芙蘇妮早早的用了晚餐，拒絕了九阿哥陪伴，說要早些安置的時候，康熙就知道該行動了。

他帶著一群人直接闖進瑞親王府，他親自看住九阿哥，並且讓奴才去後院把芙蘇妮叫來。

當然，奴才們是叫不來芙蘇妮的，他們在後院沒找著人。

九阿哥展現出超凡的演技，將震驚和害怕演得惟妙惟肖，直嚷著芙蘇妮肯定是遇險了，嚷著要派人四處去找，將康熙也騙了過去。

九阿哥喃喃的道：“芙兒，你是護國仙師？這不可能……”

芙蘇妮看向九阿哥，忍住笑，面帶歉意的道：“對不起，爺，妾身隱瞞了你。”

“芙兒怎麼可能是護國仙師呢？這不可能！你只是爺的福晉，不可能是什麼護國仙師的！”

芙蘇妮輕嘆一聲，伸手握住九阿哥的手，說：“妾身就算是護國仙師，也依然是爺的福晉。”

九阿哥希冀的看向芙蘇妮，說：“可是，仙凡不是不可通婚嗎？”

芙蘇妮莞爾：“哪裡有什麼仙凡不可通婚的天條？只是神仙和凡人的壽數不同，兩者相愛，難以長相廝守，若是轉世，不能點醒真靈的話，那就是一個陌生的人格了，這也使得仙凡之戀時常會顯得格外的悲情。”

“且仙界和凡間的時間不同，神仙如果因為什麼事回一趟天界，恐怕凡間就是幾年、十幾年過去了，很容易造成悲劇。所以，天界並不提倡仙凡通婚。但若是自己願意，也沒人會阻止。”

九阿哥和康熙盡皆恍然。

芙蘇妮又道：“更何況，妾身現在也算不上是仙，最多是被友人點醒了真靈，修煉了幾年道法的凡人罷了。”

“芙兒不是仙？”

芙蘇妮微笑道：“妾身還是從頭說起吧。”

於是芙蘇妮就將她早已編織好的，曾經對九阿哥、宜妃、父母、靈境眾人說過的“真相”再一次的娓娓道來，這一回，主要是說給康熙聽。

康熙聽完，若有所思：“所以說，天界還是真實存在的，神仙也沒有和天地同存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下凡歷劫，若歷劫未成，便會如同凡人一般陷入無休止的輪迴之中。老九福晉曾經也是天上的神仙，如今就是在下凡歷劫，被百花仙點醒了真靈，所以開始修煉道法。長白山上的天宮，是你的一處洞天，被百花仙以大法力搬運至此，作為你在人間的別院。”

“就是如此。”

康熙吐出一口濁氣：“朕今日始知，這天地之間最大的秘密。那你之前所說的，長生的辦法，也是真的？”

“的確，唯有對天地、生靈有大功德之人，才能獲得長生。”

“那你所說的長壽果又是怎麼回事？”

芙蘇妮就知道康熙會問長壽果的事，她早已想好了如何回答，她說：“長壽果三年開花，花開三朵，三年結果，三年成熟，九年為一個輪迴。三個果子分別代表陰、陽、和五行，陰、陽、五行俱全，則可延壽九載，若單獨吃一顆果子，就會爆體而亡。每人一生之中只能服用一次，第二次服用，亦會爆體而亡。”

“如今靈境之中有二十七株長壽果，可賜予二十七人。”芙蘇妮看著康熙，笑道：“其中三株，就當兒媳孝敬汗阿瑪、汗瑪姆和額涅的。”

康熙心中滿意，看了兒子一眼，笑道：“不給老九一株？”

芙蘇妮看著九阿哥，笑眼彎彎：“爺還年輕呢，媳婦總會給他準備的，這一批只有二十七株，還是先緊著長者服用。”

九阿哥也道：“我多等幾年沒事的，還是先讓那些對大清、對百姓有大功德的長者先用。有芙兒在，我不擔心。”

康熙心想：你當然不擔心，仙子都被你娶過門了，孩子都給你生了三個了，你當然不擔心。也不知你上輩子積了什麼德……

康熙又道：“老九福晉只有延壽九年的法子麼？可有延壽更長的法子？”

“這……”

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