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對清額出去的時候,半路遇上了十阿哥。
對清額腳步為之一頓,皮笑肉不笑的迎上前,拱手道:“十爺不在廳裡喝茶?”
十阿哥直視著對清額的眼睛,說:“爺找你說句話。”
對清額淡淡的回視:“奴才和十爺沒什麼好說的。”
對清額拔腿就走,十阿哥橫移一步攔住他,說:“爺就說一句話。”
對清額深吸一口氣:“那奴才就聽聽,十爺想說什麼?”
十阿哥沉聲道:“爺希望,你能好好對待嫻雅格格。”
對清額“哈”的一聲笑了出來:“不知道,十爺是站在什麼立場來和奴才說這樣的話呢?”
十阿哥沉聲道:“爺只是一個心悅嫻雅格格的人,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
對清額冷冷的道:“郭絡羅氏將會是奴才的妻子,她幸福與否,與十爺無關!”
言畢,對清額就撥開十阿哥要走,十阿哥一把拽住他,急切的說:“爺是心悅嫻雅格格,可嫻雅格格從來也沒有答應過爺,你不能因為爺心悅她,就遷怒於她……”
對清額回頭冷笑:“十爺怕是管得太寬了吧!”
甩開十阿哥的手,對清額氣沖沖的走了。
藏在隱蔽處的九阿哥滿臉無奈,要不是知道老十是真的喜歡錶姐,他都要以為,老十是故意這樣,想要害表姐夫妻不和了。
他深深的鬱卒了,回去跟芙蘇妮一說,芙蘇妮一捂額頭:“十弟簡直就是個豬隊友!”
“豬隊友?”
幾百年後的詞,九阿哥聽不明白。
芙蘇妮就問:“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呃……被人殺死的?”九阿哥小心翼翼的猜測。
“不對,豬是笨死的!”
“啊?為什麼?”
芙蘇妮就嘻嘻一笑:“豬也想知道。”
九阿哥腦子裡轉了幾轉,才理順了芙蘇妮話裡的意思,頓時就跳了起來:“好哇,芙兒竟然罵爺是豬……”
他一把掐住芙蘇妮的腋下,就開始咯吱。
芙蘇妮最是怕癢,被他撓的不行,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笑:“誰……誰讓爺……這……這麼笨的?”
笑鬧過後,九阿哥摟著芙蘇妮,輕嘆道:“爺看,表姐婚後怕是有些艱難。”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別的男人日夜惦記著自己的女人。
芙蘇妮輕哼道:“你們這些男人啊,就是小氣,要妾身說,連十弟這樣高貴的人都喜歡錶姐,正說明表姐的優秀,如果妾身是對清額的話,應該感到榮幸與得意才是,更應該好好對待表姐。”
九阿哥笑著搖搖頭,正因為芙兒不是男人,所以她才不理解男人的心。
就像他,也是恨不得把芙兒藏起來,不讓其他男人看到她的美、她的好的,
“對了,聽說今天十弟妹被你嚇到了?”
芙蘇妮輕哼一聲,說:“十弟妹也太不像話了!她要是單單針對表姐、表姐夫,也就算了,畢竟這也算是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可是,遷怒家人算是個什麼意思?薩克達庶福晉還是咱們的長輩,這也太無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