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慘叫,直接令李巖和青衣雙雙放下交流,出了木屋便衝向了叫聲傳來的方向。
當二人趕到之時,這才發現,瘟神之所以慘叫,是因為這貨洗澡的時候,身上不知道何時爬上去四五條水蛭。
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華夏北方人,對於這種東西的認知,也僅限於網路上而已。
青衣看著瘟神,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
“瘟神,你好歹也是散兵戰隊的一員,被幾條水蛭給嚇成這樣,有點過了吧?”
“得了吧大哥,我叫不是因為水蛭。”
瘟神說著,轉過了身。
下一秒,青衣愣住了。
瘟神的屁股上,有兩個清晰的咬痕!
此刻那咬痕上還在流著血。
毫無疑問,那是蛇的咬痕!
“你被蛇咬了?”
青衣盯著那咬痕看了一會,之後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說呢?”
瘟神沒好氣白了青衣一眼,接著兩眼一翻,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等瘟神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開飯的時間。
李巖和青衣都在他身邊,不過倆人正在用石子下棋。
這貨掙扎著爬起來,隨後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我不是被毒蛇咬了嗎?你們倆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下五子棋?”
瘟神的聲音滿滿的都是幽怨。
李巖看了他一眼,隨後笑著接過了他的話茬。
“你是被蛇咬了,不是被毒蛇咬了。”
李巖的話讓瘟神頓時一愣:“蛇?毒蛇?有區別嗎?”
“被蛇咬,你也許有機會活下來,被毒蛇咬,你就死定了。”
李巖說到這裡指了指四周,一臉嚴肅的繼續道:“這裡可沒有什麼蛇毒血清給你用,被毒蛇咬了,就在這等死吧。”
李巖的解釋總算是讓瘟神回過了神來。
的確,蛇通常都是分有毒和無毒的。
現在看來,咬在他屁股上的那條蛇,是一條無毒蛇。
不然的話,他現在可能已經翹辮子了。
想通了這些,瘟神這才算是放鬆了下來。
“晚飯在那裡,自己去吃吧。”
青衣指了指放在一邊的一塊烤野豬肉,還有一碟鹽巴。
在這裡,這就算是不錯的晚餐了。
瘟神去吃東西,李巖和青衣二人之間的棋也隨之下完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三人早早離開了村落。
按照村落裡的人給畫的地圖,總算是趕上了那一輛班車。
班車不直接到達河內,不過,會到達另外一個大一些的鎮子。
到時候再轉車去河內就方便多了。
就在李巖三人趕回河內的路上,河內城裡,也已經是另外一番景象。
追殺白狐的人,屍體已經被人發現,並且報了警。
警方現在已經介入調查。
事情變的更加複雜。
不過對白狐而言,警察的介入倒也給她增添了幾分安全係數。
畢竟,這一次,她的身份可不是殺手。
她是殺手的目標。
所以那些想要幹掉白狐的人,除了專注的對付白狐之外,還需要分出精力來應對警方的壓力。
不管這裡的警察效率如何,歸根到底,警察就是警察,他們所代表的,始終是一個國家的執法機關。
所以,事情此消彼長之後,白狐身上的麻煩,反而突然間少了許多。
今天早上,她就很愜意的找了一家餐廳,美美的吃上了一頓早餐。
坐在餐廳裡,白狐的目光不時打量著窗外的景色。
說實話,城市裡的景色不怎麼美。
尤其是一想到這座城市裡,還有一大票的人在等著幹掉自己,就更是沒心思去理會景色的事情了。
離開之前,白狐拿出了手機,嘗試著撥打著李巖的電話。
然而,電話依舊處在無法接通的狀態。
轉而,她又撥通了犀牛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便馬上問道:“鳳凰情況怎麼樣?”
“已經脫離危險期。”
犀牛的回答總算是讓白狐這邊鬆了一口氣。
折騰了這麼多天,總算是聽到了一個好訊息。
“脫離危險期就好。”
白狐接過了犀牛的話茬,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