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與血族之間的戰爭,這帽子扣的可不算小。
只是可惜了,他遇到的人是李巖,一個從來都不太喜歡按照套路出牌的傢伙。
“你到是挺看得起自己。”
李巖盯著屍語騎士,目光中帶著並不掩飾的嘲諷:“你一個小小的血族聖殿騎士,有什麼資格代表整個血族?還是說,你覺得我能代表的了人族?別扯淡了好嗎?”
對於屍語騎士,李巖的態度很明確,必須要從他嘴裡敲出一點東西來,最少要搞清楚戴安娜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巖毫不留情的一頓懟讓屍語騎士頃刻間有點惱羞成怒。
太長時間的養尊處優,身居高位,讓他已經習慣了被鳳城,被恭恭敬敬的對待,任何一個對他表達出不同聲音的人,基本都是他的上級,就算是同級騎士中,也基本上不會有人跟他唱反調。
只是,今天他遇到了李巖,一個實力強大到可以碾壓他的對手,他那點血族聖殿騎士的身份地位,似乎就變得跟笑話差不了太多。
實力比你強大,對血族也沒有半點的敬畏,甚至,比想象中更加的瞭解血族。
最最要命的是,他擁有著可以死死剋制血族血脈的恐怖火焰。
所有的一切,都在朝著他從未想過的方向發展著,這很要命,而且,受到威脅的,是整個血族,而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強大的威脅,讓他剋制住了自己的憤怒。
畢竟,自己的手剛剛被燒成了虛無,面對這樣的對手,屍語騎士選擇了最大程度的剋制情緒。
好在,他活的時間夠長,若不是一直處在那麼一個環境下,氣場、城府會比現在更加的穩定和強大。
“血色獠牙,你跟血族之間再此之前並無恩怨,我可以放你一馬,我們就此停手如何?”
屍語騎士看著李巖,說話間還舉起了自己已經斷掉但是卻沒有半點血流出來的手臂:“這隻手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是從此以後,你跟血族之間,井水不犯河水……”
“看到你現在的表現,讓我想到一句話。”
李巖打斷了屍語騎士,而且不等他接茬便繼續道:“那就是,用最慫的語氣,說出最牛逼的話,給你點贊。”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輕描淡寫的語氣,輕飄飄的動作,便再一次點燃了屍語騎士的怒火。
“膽敢羞辱本公爵,你該死!!!”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便咆哮一聲,而後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了李巖的背後,手中的那一把匕首更是對著李巖的脖子就猛刺了下去。
這一刀的速度要比之前的速度更快,他是真的很不喜歡被人無視,被人嘲諷。
對於這樣的對手,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便是幹掉他,讓他徹底的閉嘴、消失。
只有這樣,血族公爵的身份才能夠彰顯出他的尊貴與威嚴。
只不過,眼瞅著這一刀已經落在了李巖的脖子上,可是李巖的身影卻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向前邁了一步。
不多不少,只是看似隨意的一步而已。
屍語騎士快若閃電般的一刀,就這麼直接落空了。
更重要的是,他看到自己握著刀的整條手臂飛了起來,他確定,那條手臂就是他的手臂。
“看來,你還不明白,激怒我會有什麼後果。”
李巖的聲音從他的耳邊響起,這一次,屍語騎士是真的亡魂皆冒。
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根本沒有看到任何攻擊,他的整條胳膊就飛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站在那,再亂動,下一個掉的就是你的腦袋。”
李巖看著屍語騎士,眼神裡的殺意早已經有如實質。
這是警告,十分認真嚴肅的警告,他若是再想著自己的身份,那麼,李巖不介意把他切成人棍,然後在慢慢的聊。
屍語騎士是真的不敢再動,因為他已經十分仔細的回想過了,剛剛李巖只是向前走了一步而已,他沒有直接動手。
但是手臂被切斷是事實,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巖的強大本來就帶著神秘,不管是異種火焰,還是完全壓制級的速度,都讓他心生無力之感。
可最讓他恐懼的,除了異種火焰之外,現在又多出了一種根本毫不瞭解的殺人手段。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李巖想要剁掉他的腦袋,他完全沒有機會能躲得過去。
場面一時間對屍語騎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