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之上,白狐手持長劍,劍鋒所指處,是李巖的咽喉,距離不過三寸,殺氣騰騰,寒意蕭瑟。
李巖手持酒葫蘆猛灌一口,看著持劍指向自己的白狐,這一剎那,讓他回想起了當初第一次在白狐酒吧見到她的那一幕。
高冷,淡漠,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絲的生人勿進。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的眼神裡帶著些許的思念與怨恨。
說白了,這妞兒,今天戲很足。
“你還有膽子出現在我面前。”
白狐說話了,聲音很沙啞,低沉中透著掩飾不住的委屈和殺意。
同樣不需要麥克風,依舊可以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
“人這一輩子,總是得乾點什麼,比如說,追你。”
李巖淡淡一笑,說話間隨手將酒葫蘆掛在了腰間,接著身形後撤,背上的長劍出鞘:“贏了你,做我的女人如何?”
“贏了我再說!”
白狐沒有拒絕,話音落地,隨著音樂聲再度從背景音樂轉為表演音樂,二人的戰鬥也隨之拉開了帷幕。
劍舞,不得不說這節目充滿了力與美學的交融,在一陣陣劍光交錯中,二人你來我往,展示著一些高難度的動作。
當然,說的通俗一點,就是花裡胡哨的招式,華麗、好看甚至是炫目,只不過實際上的戰鬥效果就有點水了。
用來表演卻是絕對的夠用了。
臺下的人傳來陣陣掌聲與驚呼,若不是現場領導都在,少不了要傳來幾聲口哨助威吶喊。
所謂的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在場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都是外行,看著臺上二人花裡胡哨的舞蹈動作,腦子裡除了一句臥槽真牛逼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形容詞了。
話說回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都是外行,也就意味著還有百分之零點一的人是內行。
這就包含了坐在周清華身邊的女人。
她不但是內行,而且還是內行中的內行。
隨著最後白狐戰敗,李巖挽著她的纖細腰身縱身飛下舞臺,表演便結束了。
掌聲雷動的同時,站在臺下候場的主持人看著凌空飛下來的李巖與白狐二人,整個人都是蒙的。
別人也許看不清楚,會以為二人是吊著威亞的,可是她卻看的清楚,倆人身上啥都沒有,就那麼直接飛下了舞臺,這,就有點牛逼大了!
“該你上臺了。”
李巖挽著白狐的身影落在萬怡的身邊,看著她有些目瞪口呆的俏臉輕聲提醒了她一句。
“哦…謝謝。”
萬怡這才回過神來,拿著麥克風上了舞臺。
畢竟是專業的主持人,即便是有些走神,控場礙事問題不大的。
“哥,我演的怎麼樣?”
下了舞臺,白狐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這可是極少會出現在她臉上的表情。
“還不錯,戲很足,而且,效果很棒。”
李巖的誇獎可不是單純為了哄白狐開心,效果很棒這四個字,不單單是指的表演的效果,更重要的,指的是針對目標的效果。
周清華已經注意到了李巖和白狐,並且跟身邊的女人低聲在吩咐著什麼。
那女人不斷點頭的同時,時不時的還抬頭看向李巖與白狐所在的方向。
“我們走吧,先回演員休息室。”
餌料已經撒出去了,而且魚兒也已經進了窩子,剩下的就要看這場釣魚是怎麼個玩法了,是主動攻擊還是被動攻擊,相信很快就要見分曉。
“好。”
白狐點點頭,剛剛在舞臺上的表演,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風采,甭管是不是真的演出,說實話還都挺過癮的。
就這樣,兩個人剛剛回到演員休息室,屁股還沒等坐穩的時候,門外萬怡的身影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巖哥,你們剛剛的表演太厲害了!”
一進門,萬怡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興奮,衝過來就想要摸摸李巖的胸肌,這麼流氓的動作剛做到一半就突然間發現自己的手沒辦法向前伸了。
沒人去阻止她,但是李巖的身前似乎就像是有一層看不到的牆一樣,阻止了她想要佔李巖便宜的舉動。
“妹子,嫂子就在一邊看著呢,這麼生猛,不怕捱揍?”
李巖看著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萬怡,不由笑著調侃了她一句。
萬怡聞言也是頓時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