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這東西對他而言基本上就是禁忌。
不過出來吃燒烤,如果不爽爽的喝上幾大杯冰涼涼的啤酒,似乎怎麼著都覺得缺少了幾分味道。
“敞開了點,我去個洗手間。”
李巖隨口吩咐了一聲,而後便起身走向了洗手間。
李巖離開,他要確認一件事情。
上一次從烏蘭烏德離開的時候,他喝掉了大半瓶的烈酒伏特加。
後來昏迷了整整七天。
醒來之後,除了身體傷口癒合速度驚人的快之外,身體在其他方面並未出現任何異狀。
所以,他需要確認酒精對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致命而幸福的影響。
致命,是指的在錯誤的時間產生的印象。
幸福,則是指的在正確的時間的影響。
如果在執行任務中,非要喝點酒,那麼一旦體內某些基因種子的影響發作,那他幾乎就是十死無生。
但如果在安全的環境中,喝一點酒,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李巖撥通了金錢豹的號碼。
隨著電話接通,金錢豹的聲音略有些意外的率先響了起來:“血色獠牙閣下,有何吩咐?”
“小斑點,我在昏迷的那段時間,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我身邊?”
李巖的問題問的略有些曖昧。
這要是換成一般人,絕對會誤以為李巖要感激涕零以身相許神馬的。
“是,我和你一起到的莫斯科,不過坐的是另外一趟正規的航班。”
金錢豹似乎聽出了李巖語氣的嚴肅,當即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金錢豹聲音中的玩味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不知道。”
李巖搖搖頭,接著便話鋒一轉:“我正想在你這裡,找答案。”
“在我這裡找答案?”
金錢豹略有些不解。
李巖也沒再繞彎子,馬上便道出了打電話的真正目的地。
“我在昏迷的那段時間,身體可出現過任何異常的狀況?”
李巖這問題一出口,金錢豹頓時便懵了。
她仔細想了想,而後道:“你睡的比誰都香甜,沒見有什麼異狀。”
金錢豹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李巖,所以,李巖道謝之後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是他這邊電話剛一結束通話,他的手機便再次響了起來。
李巖本以為是金錢豹打過來的,但是低頭一看,卻發現並非如此。
打來電話的人是白狐。
算算時間,白狐在中海的事情應該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多半是要跟他匯合了。
“白狐。”
李巖接起電話,輕聲道。
“你的事情順利嗎?”
白狐的聲音依舊沙啞,這短短的一句問候,卻是讓李巖頓時笑意滿臉。
“雖然波折,但正在朝著好的方向努力。”
李巖接過白狐的話茬,隨後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跟白狐在一起的時候,他是真的不需要說什麼。
兩個人的交流,從眼神和肢體語言基本上就可以完成。
打電話,如果沒什麼正事兒單純閒聊的話,很容易冷場。
事實上,現在已經冷場了。
半晌,白狐這才再度出聲。
“我等你的電話。”
白狐這話說完,隨後通話結束。
李巖拿著手機,看著已經斷掉的通話,一時間也有些哭笑不得。
好在,這就是兩個人的相處方式。
雖然電話冷場了,但是心卻並不冷。
收起手機,李巖這才回到了燒烤店。
瘟神已經自作主張的點了一大堆的串,甚至那一升裝的超大扎啤酒杯都已經滿上了。
隨著烤串陸續送上桌子,這一場被後來稱之為擼出來的戰隊餐就此拉開了序幕。
“諸位,我不想問各位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也不想問你們為什麼來這裡,我只想問一件事情,我們,能不能夠互相信任?”
李巖端著酒杯,儘管半天沒喝一口,但是串倒是沒少吃。
這種時候,他這個隊長,自然需要站出來講幾句的。
他也許天生就是一個指揮官,但是在酒桌上,他還真就是沒什麼大家風範。
好在,這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