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縣內,歐陽昊帶著王傑找了一家醫館,處理了一下傷勢之後,修整了一夜,繼續向著雁門郡而去。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王傑二人終於到達了雁門郡馬邑縣。進入了馬邑縣,已是申時。
歐陽昊一進入馬邑縣,滿滿的都是小時候甜美的記憶,看著周圍的環境觸景生情。王傑對著發呆的歐陽昊說道:“伯琦,如今天色已晚,我們找一間客棧休息,明日卯時在前去尋你的家兵如何?”歐陽昊表情呆呆的,根本沒有聽到王傑的話,直到王傑叫了好幾次,歐陽昊才緩過來,對著王傑說道:“子豪,對不住,我有點傷感,沒有聽到你說的話,你再說一遍?”王傑看著傷感的歐陽昊無奈,只得再說了一遍,歐陽昊聽了也點點頭,說道:“也好,不用去客棧了,我們一起到我的祖屋去吧。”王傑答應了下來,便和歐陽昊一起,前往歐陽昊的祖屋。
來到了一個破敗的屋子面前,二人從馬上下來,歐陽昊又觸景生情了,王傑拍了拍歐陽昊的肩膀,歐陽昊回過神來,對著王傑說道:“我們從後門進去吧,前門已經被封了。”王傑回道:“伯琦,走吧。”二人又從前門繞到了後門。歐陽昊推開門牽著馬匹進了屋內,王傑也跟在身後,進了屋內,然後王傑順手準備關門的時候,發現了一名青年躲在牆角看著這裡,那青年正看著後門處,剛好與王傑對視了一眼,突然轉身就走。
王傑看見這鬼鬼祟祟的青年突然離開,對著正在行走的歐陽昊說道:“伯琦,我剛才看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青年看著我們,我去抓住他。”說完就追著那青年跑去。歐陽昊還沒來得及回話,王傑就已經跑開了,歐陽昊無奈,本想問問那青年的特徵,結果王傑轉瞬就不見了蹤影,只得先把兩匹馬安頓好了之後,在屋內等待。
王傑一出門就跑著去追那名青年,那青年本來是走的,突然發現有人追他,連忙也開始跑起來,二人在小巷內你追我趕,就在王傑快要追到的時候,那青年來到了集市之內,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王傑眼看就要抓住那名青年了,結果來到小巷口,發現外面人山人海,是一處集市,頗為無奈,根本找不到那名青年,嘆了口氣,只得原路返回。
回到了歐陽昊的祖屋之內,歐陽昊看見垂頭喪氣的王傑回來了,問道:“子豪,你抓到了那名青年了嗎?”王傑搖了搖頭。歐陽昊又問道:“那你看清楚那名青年了嗎?給我說一說他的特徵,沒準我認識。”王傑回憶了一下,說道:“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隱隱只看出他身長八尺,雙眼有神。”歐陽昊聽到王傑的話,嘆道:“僅憑這兩點,我也推斷不出是何人,暫時不要去管了,是人是鬼到時自然知曉。”王傑聽到歐陽昊也不在意,也就沒有再追究。
在歐陽昊祖屋修整了一夜,王傑和歐陽昊精神飽滿的從祖屋出來,騎上馬出城而去。城外尋找家兵的路上王傑問道:“伯琦,你的家兵是在哪裡啊?怎麼還沒到啊?我們都走了一上午了,都到午時了。”歐陽昊回道:“就快到了,我們已經尋遍了這周圍的村落,都沒有一個姓肖的村長,最後那個村落肯定是了。”王傑無奈,跟著歐陽昊來到了最後一個村落。
二人來到了一個村落面前,歐陽昊和王傑下馬進了村落內,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說道:“你們找誰?”歐陽昊答道:“敢問這位公子,這個村落裡有一個姓肖的村長嗎,他叫肖易,大概五十多歲。”青年想都沒想回道:“沒有,你去別處尋找吧。”歐陽昊一聽,突然感覺頭暈目眩,一下就傷心過度暈了過去。
王傑一看歐陽昊暈倒,連忙扶住歐陽昊,對著那年輕人說道:“我認識你,你是那個鬼鬼祟祟的偷看我們的青年。”青年臉色一怒說道:“我不認識你,請你們離開村子。”說著轉身就走。王傑將歐陽昊平放在地上,起身追上去一把拉住了青年的手,青年大怒道:“放手!”王傑則回道:“看你先是鬼鬼祟祟的偷看我們,又巧合的出現在了這最後一個村子,想必你肯定跟肖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不說清楚,我就不放你走。”
青年一下掙脫了王傑的手,往前衝了幾步,轉身對著王傑說道:“沒想到你看出來了,沒錯,我確實跟肖易有著聯絡,可是跟你有什麼關係,再不離開就不要怪我了。”王傑回道:“伯琦與我肝膽相照,且拜了我爹孃為義子,我們早已情同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青年看到王傑如此回道,說道:“看你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打敗我,我就告訴你為何不告訴歐陽昊真相。”王傑大聲回道:“好,我答應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還望你不要食言。”青年回道:“我肖然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