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袁紹接到文丑和田豐的八百里加急之後,氣的昏了過去,倒在了地上。衛兵突然聽到袁紹大營傳來一陣聲響,連忙進到大營內說道:“主公,出什麼事了?”可是進來卻沒發現袁紹,向四周掃視了一下,然後吃驚的看到了袁紹倒在了地上,衛兵一下驚慌失措的出了大營,沿途吼道:“大事不好了,主公出事了,快來人啊。”
聽到衛兵的呼喊,有人去叫醫匠去了,有人去叫袁紹麾下的文臣武將去了,剩餘的人則進入大營內將袁紹抱到了床上。沒一會兒,醫匠率先來了,給袁紹檢查了一下,接著文臣武將們紛紛的到達大營內,隨即沮授對著醫匠說道:“許醫匠,主公怎麼了?”許醫匠聽到沮授詢問,回答道:“主公是氣血攻心,需要靜養。”
沮授疑惑的問道:“主公好好的怎麼會氣血攻心?”這時,一個衛兵拿著一封信來到了沮授的面前說道:“軍師,我在主公昏倒的地方撿到了一封信。”沮授一聽,回道:“拿過來,我看看。”衛兵聽了,立馬將這封信交到了沮授的手上,沮授立馬看了起來,看完之後,沮授的臉色也是沉重了起來。
這時,許攸對著沮授問道:‘沮軍師,信上說了什麼?’沮授沉默不語,拿給了許攸檢視,許攸接過了沮授手中的信,也看了一下,看完之後,驚歎道:“難怪主公昏倒了。”聽到許攸這麼說,張合出來問道:“許軍師,到底出什麼事了?”許攸解釋道:“王傑和公孫瓚結盟了,文將軍和田軍師被趕回了冀州,我們拿下的幽州幾郡又被公孫瓚拿回去了。”
張合也是驚訝的大吼了出來,說道:“什麼?”這時,許醫匠對著張合說道:“張將軍,小聲點,主公需要靜養。”張合聽到許醫匠的話,自知做錯了事,連忙小聲的說道:“許軍師,田軍師,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主公現在昏迷不醒,幽州又丟了,強攻壺口關也沒什麼進展。”
這時,沮授說道:“張將軍,看來我們得做好撤退的準備了,冀州現在面臨著巨大的危機。”文臣武將們聽了沮授的話,也是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接著沮授說道:“我們先做好隨時撤軍的準備,待主公醒了之後,我們再確定是否撤軍。”許攸這時接話道:“沮軍師的話在理,大家回去準備吧!”其他文臣武將聽後,便回去做準備去了。
袁紹昏迷了一天之後,緩緩的甦醒了過來,守在大營內的沮授和許攸見到袁紹甦醒了,沮授率先說道:“主公,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袁紹看著在身旁的沮授和許攸,說道:“沮授,我怎麼在這裡?”突然袁紹想起了什麼,說道:“可恨的王傑和公孫瓚。”沮授看著袁紹動怒,連忙勸說道:“主公,醫匠說你不能動怒,要靜養。”
袁紹則回道:“沮授,我怎麼靜的下來,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幽州三郡又被公孫瓚奪了回去,壺口關也遲遲攻不破。”沮授聽了袁紹的話後,說道:“主公,沮授知道主公的憤怒,所以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袁紹看著沮授吞吞吐吐的樣子,說道:“沮授,你也算是我的老臣子了,有什麼話儘管說吧!”
沮授見此,說道:“主公,我說了希望你不要動怒。”袁紹聽到這話,回道:“沮授,你說吧,我不會動怒的。”沮授聽了,就開始說道:“主公,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公孫瓚擊退了文將軍和田軍師,重新奪回了幽州三郡,而我們大軍又被拖在了壺口關,不能寸進,所以沮授懇請主公撤回渤海,休養生息之後,再與公孫瓚和王傑決戰。”
袁紹聽到沮授要讓他撤軍,平靜的心情還是起了波瀾,然後回道:“沮授,我們這麼多日子的進攻,豈不是白費了?”這時,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許攸也開口說話道:“主公,我也贊成沮授軍師的意見,撤兵回去,現在我們還沒有做好與王傑和公孫瓚同時作戰的準備,現在這麼拖下去,公孫瓚也許會攻到冀州來,還請主公三思啊!”
袁紹見一旁許久沒說話的許攸也出來贊同了沮授的建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沮授,許攸,你們下去吧!我還要思考一下。”許攸和沮授聽後,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同時諾了一聲,就離開了大營之內。見許攸和沮授離開之後,袁紹嘆了口氣,憤怒道:“可恨的王傑和公孫瓚,等我打敗你們,我要喝你們的血,吃你們的肉。”袁紹這一氣,又牽動了傷勢,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外面的衛兵聽見咳嗽聲,連忙問道:“主公,你沒事吧?”
袁紹連忙回道:“我沒事,你們就在外面守著。”然後袁紹平靜了下來,自言自語道:“張合曾說王傑跑到曹孟德的領地去了,我本來想趁此機會拿下幷州的,沒想到這一個壺口關這麼難打,還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