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房外面,張梁開啟了門對著王傑二人說道:“聖子殿下,你們就住這裡,我就先回去了。”王傑擺擺手,回道:“你去吧。”張梁一聽拱手慢慢離開了,王傑便和歐陽昊進入了屋內。王傑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人之後,將房門關上,來到了歐陽昊的面前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王傑對著歐陽昊說道:“伯琦,你覺得張角說的話有幾分可信?”歐陽昊思考了一下,回道:“聽完張角說的話,我思慮了很久,先代鬼谷子南華老仙囑咐張角的話應該是真的,但是謀反一說應該不是陷害,這應該是張角自己的想法。”王傑聽了說道:“那張角怎麼會自己萌發造反的意思?這不是欺師滅祖嗎?”歐陽昊解釋道:“南華老仙想必是傳了張角一些算命占卜之術,張角運用不當,想逆天而行,所以我們看見他是病入膏肓的樣子。”
王傑回道:“伯琦,既然如此,我們找個時機回到漢軍大營去吧,張角欺師滅祖之輩,我不想與他為伍,而且我們在敵營,很不安全。”歐陽昊回道:“子豪,不急,如果謀劃的好的話,我們可以拿下張角的頭顱取得大功,為先代鬼谷子清理門戶,還能有機會在以後收編黃巾軍,成為子豪你崛起的基石。”王傑點點頭,說道:“伯琦,那我們商量一下吧。”然後就和歐陽昊交流了起來。
就在王傑和歐陽昊探討如何利益最大化的時候,漢軍軍營內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個身穿太監服的男子左豐正在盧植的大帳內,左豐說道:“盧老將軍,現在就只剩你毫無建樹了,皇甫將軍和朱將軍都已經大勝,陛下見你遲遲沒有攻破黃巾大營,很是惱怒啊!”盧植回道:“我現在圍困張角,不出半月,張角就會糧絕,我們就能不戰而勝。如果貿然強攻,只怕會適得其反。”
左豐聽後,語氣不善的說道:“盧老將軍,聽說你派遣使者前去招降黃巾軍,你怎麼不跟陛下彙報啊?”盧植聽出了左豐話外的意思,說道:“左大人,我也是才派出去的,還沒來及通報陛下。”左豐一聽,說道:“好,好,好,盧將軍你就彙報去吧!”說完‘哼’了一聲就離開了軍帳。
盧植看著左豐離開了,嘀咕道:“我盧植一生清廉,哪還有錢去賄賂這些奸臣,哎!”離開了盧植大營的左豐,怒氣衝衝的回到了使者大營,叫來一個欽差士兵說道:“去,給我帶一隻信鴿過來,我要飛鴿傳書。”士兵領命而去,過了一會兒,帶回來一隻信鴿,左豐已經寫好了一張紙條,讓士兵出去之後,將紙條裝在了信鴿腳上的小筒裡面,然後出了賬外,放飛了信鴿,看著信鴿離去之後,左豐回了賬內,自言自語道:“盧植,你當官這麼多年,還怕沒有財物?都不知道孝敬我,看我不把擼下來。”
另一邊王傑和歐陽昊徹夜長談,終於思考出了一計,巳時,王傑和歐陽昊就來到了張角的屋外,敲了敲門,這時張梁從屋內開啟了門,讓王傑和歐陽昊進入了屋內,只見屋內張寧也在。張角看見王傑和歐陽昊來了,從床上坐起來說道:“聖子殿下,你們來了!”王傑看著病入膏肓的張角連忙說道:“大賢良師,你不用起身了,就這樣吧!”張角聽後,回道:“多謝聖子殿下的諒解!”然後就在床上沒有起身。
看見張角坐好之後,王傑說道:“大賢良師,你昨日說黃巾軍架空你了,不知你現在還能指揮多少人?”張梁這時在旁邊回道:“聖子殿下,如今黃巾軍分裂成了幾部分,有完全忠貞大哥的;有看似忠貞大哥,實則包藏禍心的;有完全不聽大哥的;有中立的;還有親漢軍的。”
王傑聽完也是無語了,沒想到黃巾軍居然分裂成了這樣,然後說道:“我們奉軍命前來招降,不知道能不能招降呢?”張寧這時插嘴道:“你沒聽見叔父的話嗎?都分裂成這樣了,還怎麼勸降啊!”王傑聽到張寧又在嗆自己,心想:“這張角的女兒怎麼回事?怎麼老是針對我。”
聽到張寧說話,張角說道:“寧兒,退到一邊去,不準再插嘴了。”張寧癟癟嘴,站到一旁去了,這時歐陽昊說道:“聖子殿下是想問你們能說動多少人投降。”張角回道:“如今廣宗縣糧食短缺,撐不了多久了,如果耐心去遊說的話,應該能召集到一半以上的人數。”
王傑點點頭對著張角說道:“大賢良師,等我們勸降之後,也就有了晉升的資本,我們會帶你出去尋找名醫替你醫治的。”張角聽了後有一些感動,但繼續說道:“聖子殿下,我的病我自己知道,尋常的醫藥是救不了的,你們不用管我,我會用我這油盡燈枯的身體,替聖子殿下完成招降的任務的。”王傑點點頭,心想:“裝的還挺像的,也不知道誰欺騙了我,算了,為了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