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歐陽昊和王傑早早的起床,商議之後,王傑到肖然的房間去看張寧,歐陽昊則到王傑的房間去看肖然。王傑進到肖然的房間,發現張寧已經醒了,正在床上呆坐著,王傑看見張寧精神恍惚,連忙來到張寧的身旁問道:“寧兒妹妹,你怎麼了,千萬別嚇我啊!我可是答應過大賢良師要照顧你的。”
張寧雙眼無神,茫然的看了看王傑,王傑看著張寧這幅模樣,心中頓時沒了主意,先囑咐張寧好好休息,然後跑著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在屋內,歐陽昊正在看著躺在床上的肖然,王傑一進來就對著歐陽昊說道:“伯琦,寧兒出事了。”歐陽昊做了噤聲的手勢,然後拉著王傑出了屋外,接著說道:“何事?”
王傑被歐陽昊拉出屋外之後,想起剛才歐陽昊不讓自己在屋內說話,問道:“大哥,二哥的情況怎麼樣?”歐陽昊回道:“身體看上去沒什麼,只是還沒甦醒而已。”王傑點點頭,放下心來,這時歐陽昊對著王傑問道:“子豪,你說寧兒小姐出事了是何故?”
王傑聽到歐陽昊的問話,說道:“伯琦,我剛才到了房間,看見寧兒雙眼無神,面容呆滯,怎麼叫也聽不見。”歐陽昊聽後思索了一下,回道:“寧兒小姐這是心病,看來只有等文德甦醒之後,才能去除了。”王傑聽到歐陽昊的解釋,說道:“看來是文德昨日不同意娶寧兒,讓寧兒傷心了,你說這叫什麼事,他們明明兩情相悅,卻走不到一起。”歐陽昊也回道:“是啊!我剛開解完寧兒小姐,結果文德又給了寧兒小姐一記重擊。”說完又嘆口氣說道:“哎!有情人不能眷屬啊。”
王傑聽到歐陽昊的感嘆,說道:“大哥,既然如此,我們就當一回媒人吧,好好的撮合撮合二哥和寧兒。”歐陽昊點點說道:“確實如此,不能再讓他們這樣了,老是錯過在一起的機會。”王傑點點頭,也是深以為意。
就在王傑二人交談的時候,張遼從自己屋內出來,看見王傑和歐陽昊說道:“主公,歐陽公子,你們這麼早起啊!”王傑看見張遼過來了,說道:“文遠,你也起這麼早啊!”張遼回道:“主公,我一直都起的早,只是你沒注意到而已。”王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自從冀州回來之後,我早起練武的習慣都荒廢了,看來不能在懶惰了。”歐陽昊在旁邊也笑了笑,感嘆王傑終於注意到這件事情了。
閒談之後,張遼正準備和王傑、歐陽昊告別,馬邑縣太守李修來到了庭院內,看見歐陽昊之後,一路走到歐陽昊的旁邊熱情的說道:“歐陽公子,你在這裡呀!我到處找你呢!”張遼看見李修找歐陽昊,連忙對著李修說道:“太守大人,你找歐陽公子嗎?”李修看了看張遼說道:“文遠啊!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去練兵吧。”張遼拱手答應之後,就離開了屋子。
歐陽昊看見李修這麼熱情的來找自己,很是疑惑,說道:“李太守,你找我有何事?”李修笑著說道:“歐陽公子,你怎麼不早說你和丁刺史是表親,看我都怠慢你了。”王傑看著反常的李修,問道:“李太守,你找我大哥究竟有何事?有事就說出來吧。”
李修聽到王傑的話,一拍腦袋說道:“瞧我,是我疏忽了,剛才刺史大人來到了太守府,指名要歐陽公子前去呢。”王傑一聽丁原召見歐陽昊,心中疑惑了,心想:‘昨日丁刺史不是派李修來傳話嗎?怎麼今日又到了馬邑縣?’然後詢問似的看向歐陽昊。
歐陽昊也是摸不著頭腦,對著李修說道:“李太守,你不是昨日才讓文遠來傳信嗎?怎麼今日刺史大人又來了馬邑縣。”李修聽到歐陽昊的質疑,心想:‘我才不會傻到告訴你我幾天前就得知訊息了,只是故意拖延時間不告訴你而已。你說你也是的,明明跟刺史大人有親戚關係,還不說,害得我現在裡外不是人。’想著就說道:“歐陽公子,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暫時別管這個了,先到太守府吧,別讓丁刺史等久了。”
歐陽昊看著李修臉色變幻,已經猜出個八九不離十,然後對著李修說道:“李太守,我可以帶上我的結拜兄弟嗎?”李修聽到歐陽昊的話,說道:“當然可以,丁刺史也要求你的結拜兄弟前去呢。”然後左看右看,沒有發現肖然,王傑看見李修東張西望的,說道:“李太守,別找了,我二哥昨日受傷了,現在還在睡覺呢。”
李修一聽,震驚道:“什麼?肖公子居然受傷了,誰那麼大膽子,敢在我的地盤上傷害歐陽公子的兄弟,太不把我這個太守放眼裡了吧,王公子,你說究竟是誰,我這就調兵將此人抓來嚴刑拷打。”王傑看到李修的表演,尷尬的說不出話了,這時歐陽昊解圍道:“李太守,我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