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紹和許攸興高采烈的商議如何抓住肖然和歐陽昊之後舉辦慶功宴的路上,顏良單騎飛奔向著他們二人而去,當袁紹見到顏良騎馬向他而來的時候,袁紹立馬對著許攸說道;“子遠吶,你看,顏將軍這麼快就來向我們傳達喜訊了。”許攸聽後,雖然嘴上同意了袁紹的話,但是心中卻是擔憂的想到:“這清淵縣城內的幷州軍敗的也太快了吧,怎麼想都不合理,難道又出了什麼變故?”
就在許攸擔憂的時候,顏良終於靠近了袁紹和許攸二人,並喊道:“主公,情況有變,幷州軍撤出城了。”袁紹本來笑容滿面,突然聽到顏良的話後,整個人呆在了當場,就在袁紹愣神的時候,顏良終於來到了袁紹的身前,又說道:“主公,卑職從洞內進城之後,發現並無幷州軍的蹤跡,只怕他們趁我們趕路的時候,已經撤出城了。”袁紹聽後,突然憤怒道:“我要你們究竟有何用,城都破了,居然連敵軍的影子都沒摸著,還快不去找!”
顏良被袁紹這一頓痛罵說的無言以對,連忙諾了之聲之後,轉身回去,準備帶兵搜剿幷州軍,就在顏良轉身離開之後,許攸連忙對著袁紹說道:“主公,這也不怪顏將軍他們,畢竟我們要避免被投石車所波及,退的有些遠了,但是我料定幷州軍並沒走遠,只須集合大軍追擊,便能大敗幷州軍,說不定這其中便有肖然和歐陽昊的蹤影。”袁紹聽後,稍稍的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說道:“也只能這樣了,傳令騎軍繞過清淵縣城,火速追擊幷州軍,騷擾他們撤退,好讓我大軍合圍他們。”
袁紹一說完,便有傳令兵去傳達軍令去了,很快,就由韓猛帶著所有冀州騎軍迅速的脫離了大軍,往清淵縣的西城門去了。不說袁紹派遣騎兵追擊幷州軍,再說身在東城門處的肖然,等到暗影集合之後,立馬帶著幷州騎軍,從東城門而出,直奔袁紹的投石車陣地,很快,這支騎軍便出現在了袁紹等人的視野範圍。
當袁紹見到有一支騎軍向著他們衝來的時候,頓時驚訝的對著許攸說道:“子遠,那支騎軍是哪來的?”許攸聽後,也是思索了起來,突然許攸大叫一聲道:“不好,主公,我軍現在沒有騎軍,不能攔截他們,要是他們直衝我軍軍陣,我們就危險了,這肯定是歐陽昊打算擒賊先擒王,主公,你我速速更衣,萬萬不能暴露在敵軍眼下。”袁紹聽後,也是驚慌起來,連忙帶著許攸下了戰車,以免被敵軍發現。
待許攸和袁紹換好衣服之後,許攸對著袁紹說道:“主公,敵軍騎兵來襲,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請主公准許我佈下陣法,抵禦幷州騎軍。”袁紹聽後,連忙回道:“子遠,那你還不速速佈陣,如果讓敵軍殺入陣前,那我們就危在旦夕了。”許攸聽後,已經明白了袁紹同意讓他佈陣,隨即,許攸又重新回到了戰車之上,然後下令道:“眾將士聽令,隨我令旗佈下圓陣,謹防敵軍殺入陣前。”
說完,許攸便開始揮舞著旗幟,號令軍隊向帥旗方向靠攏,以此佈下圓陣,來抵禦肖然可能的進犯。就在冀州軍向帥旗方向靠攏的時候,肖然的騎軍也已經來到了陣前,當肖然發現冀州軍向一個地方靠攏,並且還發現了一面袁字大旗之後,頓時心想:‘難道說袁紹就在陣中?如果在的話,我直接進去一槍取下他的狗頭,那冀州軍就再也不是我幷州軍的對手了。’
想著,肖然便向敵軍陣前望去,發現敵軍帥旗附近有一書生,看著不像是袁紹,頓時肖然對著身旁的暗影王頭領說道:“王頭領,敵軍陣前那人是誰?”王頭領聽後,也是向敵軍陣前望去,發現乃是袁紹賬下謀士許攸,頓時回道:“將軍,是袁紹的帳下謀士許攸。”肖然聽後,這才明白過來,隨即打消了向敵軍衝陣的想法,然後下令道:“全軍繞過敵方軍陣,直取敵方投石車陣地。”
說完,肖然便偏移了方向,準備繞過許攸佈下的圓陣,其麾下的騎兵見狀後,也是跟在了肖然的身後,準備繞過許攸佈下的圓陣,當許攸見到肖然對他們視若無睹的時候,頓時詫異了起來,連忙對著車下的袁紹的說道:“主公,敵軍好像不是來衝陣的。”袁紹聽後,這才稍稍心安,然後說道:“既如此,那這些騎兵是來幹什麼的?”許攸聽後,也是思索了起來,可是毫無頭緒。
再說肖然領著幷州騎軍大搖大擺的從許攸佈下的圓陣陣前繞過,很快便來到了冀州軍的投石車陣地,身在投石車陣地的冀州軍突然發現肖然領軍前來,紛紛抽刀準備迎敵,肖然見到這一幕之後,立馬喊道:“不要戀戰,燒燬投石車之後便撤離,以免被敵軍包圍。”說完,肖然率先掏出了身上的火油瓶,向投石車扔了過去,其麾下的騎兵見狀,也是紛紛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