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和郭嘉率軍和冀州軍交戰起來之後,一直且戰且退,最終還是脫離了戰鬥,逃了出去,隨後,張遼和郭嘉帶著兵馬迅速撤出了高唐縣境內,向著廣川縣而去,準備在廣川縣休養生息,等著王傑率大軍前來之後,他們再出來與之匯合。不說張遼和郭嘉領兵撤出了高唐縣境內,再說城內的袁熙來到糧庫救火,卻發現大火很難撲滅,最終糧庫裡面的糧食全部毀於一旦,袁熙看著被燒的面目全非的糧庫,心中五味複雜。
就在這時,有士兵來報說敵軍挾持了張遼逃出了高唐縣,袁熙聽到這個訊息後,整個人已經頹廢了下去,然後說道:“這次糧庫失火,乃是我的失職,你們將我押送到渤海,我要向沮大人請罪。”聽到袁熙這麼說,士兵們都是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袁熙乃是袁紹的兒子,當袁熙見到士兵們猶豫不決的時候,頓時大喝道:“我讓你們將我綁起來,押送到渤海,你們聽不見嗎?”
士兵們見袁熙發怒了,都是戰戰兢兢的,這時一個士兵對著袁熙說道:‘公子,你乃是千金之軀,我們豈敢冒犯啊!’袁熙聽後,明白了士兵們的顧慮,頓時說道:“既然知道我是公子,那為何不聽我的話,我讓你們將我綁起來,還不速速實行。”士兵們見袁熙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只好按照袁熙所說的照做起來。
待袁熙被士兵們綁起來之後,袁熙說道:“好了,你們即刻押送我到渤海,我要親自向沮大人請罪。”聽到袁熙這麼說,士兵們無奈的繼續照做起來,隨後,袁熙便被關入了囚車之中,被士兵們護送著向著渤海郡沮授所在的位置而去。經過一段路程的奔波,最後,袁熙終於來到了沮授所在的南皮縣,見到了沮授。
當沮授見到袁熙手帶鐐銬,一臉風塵僕僕的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嚇了一跳,連忙對著袁熙說道:‘公子你這是怎麼了?’袁熙聽後,突然哽咽起來,說道:“沮大人,袁熙失職,高唐縣的糧草被敵軍毀於一旦。”沮授聽到這話後,也是呆若木雞,緩了一下之後,立即說道:“公子,你說什麼?”袁熙聽後,又說了一遍高唐縣的糧草毀於一旦。
沮授再次確認了這個訊息之後,頓時驚慌起來,自言自語道:“大事不好,主公現在已經到了鄴縣城下,如果沒有糧草,那主公必將面臨滅頂之災。”聽到沮授的自言自語,袁熙也是自責不已,然後袁熙對著沮授說道:“沮大人,釀成如此大錯,我袁熙難辭其咎,無論什麼懲罰,我袁熙都可以接受。”
沮授聽到袁熙的話後,突然回過神來,連忙對著袁熙說道:“公子,你能不能將糧食被毀的經過告訴我?”袁熙聽後,雖然不明白沮授為何這麼說,但是還是將糧食被毀的經過告訴了沮授,沮授聽後,頓時說道:“這麼說來,是有一支幷州軍潛入了我大軍的後方。”
說完,沮授又對著袁熙說道:“公子,這件事錯不在你,畢竟誰能想到幷州軍會出現在高唐縣,我們還是想想辦法,如何將主公接應回來,要是主公斷糧,被王傑抓住機會,那我冀州只怕會落入王傑的手中。”聽到沮授這麼說,袁熙也是說道:“沮大人,那你有何良策?”沮授聽後,看著戴著鐐銬的袁熙,頓時說道:“公子,你先去洗漱一番,我們再來從長計議。”
袁熙聽後,看著自己渾身的泥土,只好答應了下來,先回屋洗漱了一番,然後這才和沮授一起商議著如何將袁紹接應回來。與此同時,張遼和肖然也已經進入了廣川縣,在廣川縣潛伏了下來,待眾將士安頓好之後,張遼對著郭嘉說道:“郭大人,如今我們成功燒燬了袁紹的糧庫,下一步該如何行事?”
郭嘉聽後,回道:“文遠將軍,雖然我們成功毀糧了,但是袁紹現在還不知情,我們要想辦法將這個訊息傳到袁紹的耳朵裡,使其軍心大『亂』,這樣主公他們才有機會一舉擊潰袁紹。”張遼聽後,點點頭說道:“郭大人所言甚是,可是我們怎麼將訊息傳到袁紹的耳朵裡呢?”郭嘉聽後,說道:“無他,散播訊息而已。”張遼聽後,明白了,頓時回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完,張遼派出了小股士兵,冒充了冀州軍的傳令兵,沿途向冀州軍傳達了糧庫被毀的訊息,很快這個訊息便蔓延開來,傳到了正在鄴縣城下與王傑進行攻城戰的袁紹耳中,當袁紹聽到糧庫被毀的訊息後,立馬停止了進攻鄴縣,收兵回營了,然後袁紹立馬召集了群臣,商議糧庫被毀一事。
待群臣都到了帥營落座之後,袁紹立馬怒著說道:“諸位,我剛得到訊息,我軍屯放在高唐縣的糧草毀於一旦。”聽完袁紹說的,群臣們都是被這個訊息震撼的無以復加,就在這時,許攸率先出來說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