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歐陽昊盡心盡力的為王傑操辦著娶親的事情,卻不知王傑早就暗地裡將他賣了。
當歐陽昊操辦好了王傑娶親的事宜後,歐陽昊立即找到了王傑,對其說道:“三弟,你迎娶甄家小姐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妥當了。”王傑聽後,點點頭回道:“有勞大哥了!”歐陽昊聽後,回道:“三弟,你我之間還需要見外嗎?”王傑聽後,笑了笑,沒有回話。
到了王傑迎娶甄家小姐的當日,王傑穿著新郎服來到了甄府,敲鑼打鼓的將甄榮帶離了甄府,然後返回了州牧府拜堂成親。
待一切都做完,來到最後一步的時候,王傑來到了會客廳中,囑咐了在冀縣的幾位將軍,讓他們去灌醉歐陽昊,以便王傑之後的行動,幾位將軍得到王傑的囑咐後,立即找上了歐陽昊,開始灌歐陽昊的酒,歐陽昊最終寡不敵眾,喝趴在了桌子上。
當王傑得知歐陽昊已經喝趴下後,立即命人將歐陽昊抬到了甄榮的房間之內,然後王傑對著甄榮說道:“甄小姐,我大哥就交給你了。”甄榮聽後,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王傑便離開了婚房。
甄榮見王傑離開之後,立即來到了床邊,看了看酒醉的歐陽昊,然後為歐陽昊洗漱了一番,緊接著,甄榮回到了桌子邊,用手託著頭休息了起來。
再說王傑從婚房出來後沒走多遠,突然見到了甄逸,剛準備繞過去的時候,甄逸叫住了王傑,疑惑的看著王傑問道:“州牧大人,你怎麼不在婚房裡面呀?”王傑聽到甄逸的話後,當真是被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就在這時候,甄宓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對著王傑說道:“姐夫,四姐讓你去拿的東西,你怎麼還沒拿來?”
甄逸聽到甄宓的話後,頓時笑了起來,對著王傑說道:“州牧大人,您請!”王傑聽後,轉頭向著甄宓投去了感謝的目光,然後對著甄逸說道:“是,岳父大人!”說完,王傑便離開了甄逸的身邊。
甄逸見到王傑離開之後,對著甄宓說道:“宓兒,今日是你四姐的大喜之日,你不要在這待太久!”甄宓聽後,行了一禮回道:“是,爹爹!”甄逸見甄宓這麼說,頓時笑著離開了,而甄宓見到甄逸笑著離去後,突然有些後悔沒有告訴甄逸實情。
第二日,當歐陽昊從宿醉醒來後,發現自己居然在王傑的婚房之中,嚇了一跳,連忙起身,結果發現屋內只有甄榮一人在桌邊睡著了,頓時很是惶恐,心想:‘我這是幹了什麼?我不會是幹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了吧!’
就在歐陽昊惶恐的時候,甄榮被歐陽昊起床的聲音吵醒了,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睛,當甄榮見到歐陽昊醒來後,頓時對著歐陽昊說道:“歐陽公子,你醒了!”歐陽昊見甄榮醒了,頓時嚇了一跳,快步起身走到了甄榮的旁邊詢問道:“甄小姐,我為什麼會在你和三弟的婚房之內?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三弟的事情?”
甄榮聽到歐陽昊這麼說,有些心傷,回道:“歐陽公子,你沒有做什麼事情!”歐陽昊聽到甄榮這麼說,頓時放下心來,然後對著甄榮說道:“甄小姐,既然如此,在下先離開了!”說完,歐陽昊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婚房內。
甄榮見到歐陽昊慌慌張張離開後,眼中流出了傷心的淚水,心想:‘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想到這,甄榮找出了一片白綾,準備上吊自殺。
就在甄榮將白綾懸掛於屋樑之上的時候,甄宓進入了屋內,當甄宓見到甄榮要自殺的時候,嚇了一跳,連忙慌慌張張的跑到了甄榮的身邊,拉著甄榮說道:“四姐,你這是幹什麼?”
甄榮見是甄宓,哭喊著說道:“五妹,歐陽公子根本就不喜歡我,如今我與歐陽公子夜宿一室,已經名聲盡毀,就讓我去了吧!”甄宓見甄榮這麼說,頓時回道:“四姐,你不要想不開,我這就去找州牧大人,向他問個清楚。”說著,甄宓就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甄榮見到甄宓要去找王傑的晦氣,頓時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追到了甄宓的身後,拉住了甄宓的手,勸阻道:“五妹,這都是我一廂情願,怪不得州牧大人,你不能去!”
甄宓聽到甄榮這麼說,回道:“四姐,我一定要要向州牧大人問個清楚!”說著甄宓掙脫了甄榮的手,急速的向著王傑休息的地方而去,而甄榮見攔不住甄宓,只好隨著甄宓一起向著王傑休息的地方而去。
待二人趕到王傑的臥房門口後,甄宓急促的敲響了大門,在屋內的王傑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後,很是不耐煩,一點都不想起床開門,反身就抱住了蔡琰,過了一會兒後,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蔡琰頓時對著王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