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麴義見到王傑和肖然離開,只留下了歐陽昊之後,頓時不屑的對著歐陽昊說道:“你應該是王傑的左膀右臂歐陽昊吧!你也不用白費心思了,我麴義寧死不降。”歐陽昊見麴義說的這麼決絕,頓時笑了起來說道:“麴將軍,你別把話說的這麼滿,萬一你降了呢?”麴義聽後大笑,然後回道:“歐陽昊,這是我聽過的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歐陽昊見狀後,也是笑了起來,回道:“麴將軍,你別不相信,我且問你,你是因為什麼歸入袁紹麾下的呀?”麴義聽到歐陽昊這麼說,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還是回答道:“這還不是因為主公對我有知遇之恩。”歐陽昊聽了,點點頭說道:“嗯,跟我想的一樣。”麴義聽後,頓時怒道:“歐陽昊,你什麼意思,你是在逗我玩嗎?”
歐陽昊聽後,連忙回道:“豈敢,豈敢。”說完,歐陽昊又繼續說道:“麴將軍,不知你的一家老小可還尚在?”麴義見歐陽昊又問起了他的家事,頓時臉一撇,對歐陽昊不在理會。而歐陽昊見狀後,頓時自言自語道:“麴將軍,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的一家老小應該還健在。”
麴義聽到這話,以為歐陽昊要拿他的家人威脅他,頓時又轉過了身子,對著歐陽昊說道:“歐陽昊,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居然要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歐陽昊見麴義終於理他了,頓時笑著回道:“麴將軍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可什麼也沒說呀。”麴義聽後,頓時感覺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了。而歐陽昊見麴義神色開始異常之後,頓時心想:“麴義終於被我帶進我的心術之中了,接下來便是說服他歸降了。”
想完之後,歐陽昊開始逐步的誘導麴義,漸漸的,麴義的意志有些鬆動了,歐陽昊見狀,當機立斷,對著麴義說道:“麴將軍,大丈夫理應拋頭顱灑熱血,要是你就這麼慷慨赴死,豈不是上對不起國家,下對不起賞識你的人。”麴義聽到這話後,在心術的影響下,幡然醒悟,頓時單膝下跪,對著牢門外的歐陽昊說道;“歐陽大人,麴義不過是一敗軍之將,竟能讓王幷州如此賞識於我,麴義無以為報,願為王幷州訓練先登死士,迎戰草原鮮卑。”
歐陽昊見此,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隨即,歐陽昊對著麴義說道:“麴將軍,你能幡然醒悟,吾倍感欣慰,我這就叫三弟進來。”說完,歐陽昊離開了關押麴義的牢房,出了大牢,來到了大門外。當肖然見到歐陽昊出來之後,頓時對著歐陽昊說道:“大哥,你在裡面幹什麼呢?和麴義這種二愣子還有什麼話好說。”
歐陽昊聽後,苦笑了一下,然後回道:“二弟啊,你還是性子這麼急,得改一改了。”說完,歐陽昊來到了王傑的身邊,對著王傑說道;“三弟,剛才我在牢房之內運用心術,成功的說服了麴義,現在只等你進去招降麴義了。”王傑聽到歐陽昊這麼說,頓時回道:“大哥,你運用心術了?為了麴義當真值得你這麼做嗎?”
歐陽昊聽後,點點頭說道:“三弟,麴義對於我們迎戰鮮卑來說,乃是決定勝負的關鍵所在,當然值得我這麼去做。”王傑聽後,苦笑了一下,然後準備進入牢房了。就在這時,肖然出聲道:“大哥,三弟,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王傑聽後,正準備告訴肖然實情,但是被歐陽昊眼神制止了,隨即歐陽昊回道;“二弟,沒什麼,如今時間緊迫,我們還是先去招降麴義吧!”
說完,歐陽昊便先返回了牢房,而王傑則緊跟隨在了歐陽昊身後,也進入了牢房,肖然見歐陽昊和王傑都進去了,只能暫時放下好奇心,也跟隨進入了牢房之內。待三人來到麴義的牢房門前的時候,只見麴義立馬來到了牢門前,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向王傑行了一個大禮,然後麴義低頭說道:“罪臣麴義,不知王幷州胸懷天下,剛才出言冒犯,還望王幷州海涵。”
王傑見到這一幕,知道這是歐陽昊的功勞,頓時回道;“麴將軍,你請起吧!剛才的事,我沒有放在心上。”麴義聽後,連忙回道;“多謝王幷州。”說完,麴義站了起來,然後繼續對著王傑說道:“王幷州,吾聽聞鮮卑人攻打併州,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王幷州答應。”
王傑聽後,回道:“麴將軍請講。”麴義聽後,連忙說道:“請王幷州准許我為您訓練一支先登死士,以此報答王幷州對我的恩情。”聽到這話,肖然在旁邊高興的不得了,王傑聽完後,則是鄭重的回道;“麴將軍,你的請求我答應了,但是我們馬上就要出發前去迎戰鮮卑,你要想訓練先登死士,就只能隨我出征,在路上訓練,你看可行嗎?”麴義聽後,想了想回道:“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