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張臨辰府上,也多了幾個客人,赫然是京華城主家的人來了。 這些人都是張臨辰的長輩,一個個都是都是派頭十足,直接是將張府當做了自己的家,開始四處走動起來。至於張臨辰這個鉅鹿縣紅人,直接是成了跟班。 為首一人四處打量了一下之後,不禁是皺眉道:“子玉,雪花鹽不是你的嗎,為什麼你府上沒有任何雪花鹽的痕跡?” 說話之人乃是主家的二叔張百成,他乃是家主的弟弟,專門因為雪花鹽一事趕到了鉅鹿縣。本以為可以十拿九穩,沒想到居然出了岔子,問題就出在了張臨辰這個棄子身上。 自己多次提起雪花鹽的事情,還隱諱地提醒他家族想要雪花鹽,但張臨辰這個小輩一直不搭話,這讓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說話還算好聽,而在他邊上的張臨雨卻是很不客氣道:“臨辰,你乃是我張家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張家的東西,這個雪花鹽你把握不住的,還是交出來比較好。” “沒錯,這個雪花鹽利益太大,豈能落在旁系手中,這可是我們張家的戰利品。”邊上幾人紛紛點頭,沉聲道。 幾人說話間,根本沒把張臨辰這個主人翁放在眼裡,就彷彿已經是直接給張臨辰做主了一般,直接想要拿走雪花鹽的生意。 “夫君?” 一邊的白柔柔死死捏住自己的衣角,她的眼中寫滿了擔憂,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人啊。 “無妨!” 張臨辰拍了拍妻子的手,隨後將她拉在了身後,隨後直面幾個張家的人。 看著幾人那充滿貪婪的眼神,他不禁嗤笑一聲,冷笑道:“現在倒是知道我是張家的人了,當初將我掃地出門的時候,你們可是說過我再也不是張家人來著。” “怎麼了,你們主家說的話,就當做是放屁嗎?” 開什麼玩笑,幾句話就想要拿走雪花鹽,真是白日做夢,想太多了。 “你!” 聽到他的話,張百成等人頓時猶如吃了死蒼蠅一般,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其中一個年輕人更是忍不住衝了過來,怒道:“放肆,你作為旁系之人居然敢如此跟主家說話,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一切都是張家給的嗎?如果不是張家,你以為你在鉅鹿縣可以過得這麼愜意嗎?” 說完之後,他直接就要動手了,一巴掌朝著張臨辰扇了過去。 一邊的張百成沒有阻止,反而是淡淡地看著這一幕,因為這就是破壞規矩的下場。即便張臨辰被丟棄到了鉅鹿縣,但還是吃著張家的紅利,那他的一切就是張家的。 即便是雪花鹽價值連城,沒有張家他也保不住的。 “我放肆?” “這裡可不是京華城,這裡乃是北涼!” 張臨辰不屑地看著出手之人,拉著妻子退後了兩步。隨後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身上赫然是穿著錦衣衛的衣服,正是專門保護並監視他們的錦衣衛。 啪! 來人擋住張家小輩之後,隨後毫不猶豫一巴掌扇了回去,他一臉陰沉地看著張百成等人,冷笑道:“張家人是吧,這裡乃是王爺的鉅鹿城,可不是你們可以放肆的!” 來人正是張大彪,錦衣衛幾位統領之一。 他看著幾人的樣子,心中已經是判了他們死刑。這些人居然敢搶王爺的雪花鹽,這簡直就是找死。 “放肆!” 看到這一幕,張臨雨臉色瞬間鐵青,怒道:“你乃是錦衣衛是吧,你一個泥腿子居然敢對我張家的人動手,你可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即便你身後乃是秦王,也保不住你的!” 一個泥腿子居然敢得罪張家,這簡直就是太不知死活了,張家一根毛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說什麼?” 張大彪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居然連王爺都不放在眼裡,這傢伙簡直就是找死。他身後幾人更是直接抽出了繡春刀,一臉殺氣地看著幾人,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他冷哼一聲,直接欺身上去,一把將張臨雨抓在了手中,隨後沙包大的拳頭砸了上去,口中不屑道:“看不起泥腿子是吧!” 砰! 一拳下去,血花四濺,張臨雨鼻子直接鮮血狂飆。 他沒有住手,又一拳砸了下去。 “張家不得了是吧!” 砰! “我們王爺你都不怕是吧!” 他連續出拳,打得張臨雨眼睛都翻白了。 看到這一幕,張百成終於是坐不住了,即便是這是秦王的人又如何,那也不是將張家當做沙包的理由。 而且他們也查過了,雖然雪花鹽跟秦王有關,但實際上可是張臨辰在打理,說白了秦王就是給張家看場子而已。一點點錢給了也就給了,但是雪花鹽的大頭可必須要歸張家。 錦衣衛的行為無疑就是在挑釁張家了。 他怒道:“你給我住手,你居然敢毆打朝廷命官,簡直就是反了。來人,給我拿下這個狂徒,留他一條性命就可以了!” 一揮手,他身後十幾個護衛直接是衝向了張大彪。 這些護衛乃是府中精銳,這次是專門為了壓制張臨辰的,現在對付眼前的狂徒正合適,否則還真以為張家好拿捏的。 秦王的侍衛又如何,這是張家內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