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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就差懟回去:有本事笑老子, 你有本事別應的這麼歡實啊?
巫舟後來又被逼著喊了好幾聲, 聽著男子一聲聲低低的應聲, 加上那在黑夜裡極為清楚的笑聲, 聽得巫舟想打人。但是打不過……這才是最慘的。
巫舟幽怨地瞪著他:“行了,差不多夠了啊, 我可沒喊這麼多聲,再說了……夫子也沒真的回過吧?”他就是佔佔嘴上便宜, 夫子臉皮薄,他也沒強要求夫子喊啊, 結果這死變態逼著他喊了這麼多聲, 他這麼能,怎麼不直接殺回京城?
不過, 這麼一想, 巫舟想到重要的事,雖說他不想這傢伙出現,但想要讓夫子當皇帝太難,這廝還比較有可能一些。
巫舟低咳一聲:“話說,你就沒別的打算?”
巫舟這幾日仔細想過了,一個普通的將士怎麼可能會被皇帝親自下了必殺令?以及對方這身手, 除非是皇上極為忌憚之人。
皇上會忌憚一個人,要麼對方大權在握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要麼就是對方的身份特殊,有跟他搶皇位的可能性;先前這廝否認了後者,那就只剩下前者了, 對方怕是這個身份不低,位高權重,皇帝忌憚他,趁著某個機會對他下了手,導致對方因為某些原因,乾脆直接生出了一個次人格。
對方非要回軍營,莫非……對方是個將軍?
尤其是那種讓皇帝都忌憚三分的將軍?想想對方這身手,怕是難逢敵手了,可能性十之八.九了。
“嗯?”男子大概得到自己想聽的,側身躺在巫舟身側,只是那不老實的爪子虛虛搭在巫舟的腰間,指腹不經意撩撥一下,巫舟頭皮發麻,將對方的爪子給甩開了。
那臭不要臉的繼續搭上來,樂此不疲。
巫舟乾脆放棄了,“你先前說你被算計了,那你就沒想過……反殺回去?”
男子斂下眼,對於巫舟的話並未反駁,他先前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本就沒想著隱瞞自己的身份:“你想說什麼?反殺?如何反殺?莫不是要將他從那個位置拉下來不成?”
巫舟肯定了猜測,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對方還真是個將軍,隨後聽到對方的話,立刻點頭:“當然,他都想弄死你了,你要麼就躲一輩子,要麼就大權在握,讓他不敢動你。”可只要他身處在外,就擋不住這種暗殺,偏偏還沒有證據,除了謀反,沒有別的路可走。
男子許久沒出聲,巫舟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凝重,推了推他:“喂,你不會還想著忠君吧?”
男子許久才緩緩道:“從我站在那個位置,就從未想過要謀反,否則,當年我想要謀反輕而易舉。可你可知曉,一場謀反,任何一場戰爭,受苦的卻是百姓。”這才是當年他明知對方忌諱他,不僅沒有出手,反而一步步忍讓的原因。
一旦這場戰役拉開,他不在乎名聲,他這些年為了守住邊境,與敵國打了多少場的仗他早就分不清了,從十五歲上戰場到二十五歲,十年的時間,他忍受著雙手沾滿鮮血的血腥,就是想要為所有人守住這片平和,所以當知曉了皇上的心思,知曉自己可能有病,可能有朝一日無法控制自己時,在當年那種被親眼見到自己被最信任的君主下了必殺令的時候,他突然就覺得這一切真的沒意思。
乾脆就隨波逐流,乾脆放任那病擴大,生出了另外一種與他截然相反的性子,他孤僻、暴戾、殘忍、冷血、雙手沾滿血腥,對方溫和、純善、耐心而又心思簡單,雙手乾淨,清清白白,教書育人……
直到面前這人的出現,一點點在那個幾近完美的夫子心裡佔有了一定的位置,最終影響到了他的情緒,對方生出了不該有的執念,不該有的情緒……徹底再次喚醒了他。
巫舟愣了下,顯然沒想到這死變態竟然是這個原因才不肯……他愣了下,想想也是,對方這麼強悍,當年那麼危機的關頭都沒讓自己吃虧,能讓他放棄自己甘願成為另一個人的,並非所謂的忠君,而是為了那千千萬的黎民百姓。
巫舟偏過頭,望著不知何時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對他就改觀了,其實想想……對方也沒這麼討厭。
除了喜歡佔他便宜,但除了啃兩口,並未真的下黑手,否則,以對方的武力值,他毫無還手之力。
巫舟偏過頭,戳了戳他的肩膀:“喂。”
男子睜開眼:“喂是誰?”
巫舟:“……”行行行,誰讓對方是男主呢,他不哄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