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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戰瞧著巫舟呆在那裡的目光, 嘴角揚了揚:“怎麼, 有問題?不是你讓我當皇帝的?我同意了, 不好?”
“好是好, 可是……你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他怎麼有種哪裡怪怪的樣子。
巫舟低著頭瞧著自己手裡的女裝,為什麼男主送出去這麼容易, 他送出去就這麼難?
荀戰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其實既然拿出來了,不穿還挺浪費的。”
“誒?”巫舟眼睛一亮, 回過神他話裡的意思,接連頜首:“對對對, 不穿多浪費啊, 拿都拿出來了!”
荀戰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是啊,所以……要不皇上給穿了?畢竟, 不能浪費麼。”
巫舟本來還激動著, 終於回過味對方話裡的意思,特麼,這是不浪費所以讓他穿?“滾!”欺人太甚!
荀戰望著精神氣十足的巫舟,心頭有些意動,原本一直擔心對方有朝一日會納妃,可沒想到他竟是真的存了將皇位讓給他的心思, 這份心意,足以證明君心似他心。
巫舟這邊直接將女裝扔到了某人臉上,正打算走,卻突然被拉住了手臂,回過神時, 就對上坐在那裡的荀戰一雙直勾勾盯著他的雙眸,眼底濃烈炙熱的感情讓他腦子懵了一下,
他一直都知道男主對他的心意,不惜這兩三年給他當暗衛,時刻陪在宮裡,只是之前男主還比較外斂,後來他當了舟帝之後,男主這心思就內斂了,一直也沒說出口,他還以為男主會一直忍著不說呢,嘖,忍不住了吧?
巫舟眼底灼亮的光讓荀戰終於忍不住攬住了他的脖頸,往下輕輕一拉……
……
半年後,大仲國發生了一件事,據說儲將軍外出的時候,從一箇舊人口中偶然得知,當年展王唯一的兒子竟然沒死,那場大火是桂王有意放的,所以為了護住展王唯一的後人,那舊人一直護著隱瞞著沒說出來。
直到桂王死了,他才敢說出來。
因為有展王的信物以及當初一些接生的嬤嬤證實的胎記,展王的後人重新被大喜過望的舟帝給重新接了回來,封為了戰王,取展的諧音來祭奠展王。
一年後,舟帝突然生病,一病不起,開始讓戰王代替他處理朝政,一開始朝臣還不放心,覺得不合適,可後來發現戰王對朝堂之事頗為擅長,甚至比舟帝處理的還要好,加上舟帝還未納妃,也未留下子嗣,只能暫時由戰王暫代。
這一暫代就是兩年,所以當舟帝好了之後,依然讓戰王處理,習慣了的文武百官也沒說什麼,到了最後……舟帝乾脆禪位,眾人也默預設同了,皇上裝病都裝了幾年了,這明顯是不想當皇帝了,就算是讓皇上繼續,怕是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啊,還不如找個更合適的。
展荀也就是回來之後改回本名的荀戰即位之後,巫舟一直陪了他三十年,直到……他再次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
巫舟不知自己一直就這麼沉睡了多久,直到他再次醒來時,還有些不甚清醒,他猛地睜開眼,頭有些疼,像是宿醉後的不適,他揉了揉眉心,一大段關於十二書以及系統對話的記憶都湧入腦海,除此之外,還有一段此刻關於前身的記憶也清晰了起來,正是如今第九書關於前身的。
他如今所處的這是第九書,是個喚作大傅國,前身名喚封咎舟,是大傅國的內閣首輔,從他十六歲高中入朝堂為官到現在,已經十二年,他從一個無名之輩做到這個位置,肯定是有手段的,卻也是靠著一腔熱血日夜為國鞠躬盡瘁,導致身體這些年虧損的厲害,只是他並未在意。
結果前段時間處理一樁事忙了幾個通宵,本來就身體不適,又碰巧遇到了太后壽辰,他作為首輔也不能不去,昨夜在太后的壽宴時喝了兩杯,回去之後覺得自己沒醉,還想繼續處理朝政,結果趴在書案上,再也沒能醒來,被巫舟給穿了。
前身此人為人冷漠、性子孤傲冷戾,可因為先帝對其知遇之恩,先帝死了之後,將新帝託付給了前身,讓其監國輔佐新帝,可這新帝卻是個十足十的昏庸之人,不僅處處跟前身作對,還殘害忠良、排除異己,暗地裡做了不少錯事,只要是不忠於他的,就會聽信佞臣的讒言瞞著前身下黑手。
因為一直都瞞著,前身一開始並不知曉,直到前段時日察覺到不對,查了查,前身氣得不行,這段時間也想過將新帝給拉下來。
可先帝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就是新帝,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