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了閃,掂著腳靜悄悄靠近了。
原本以為男主很快就會發現,結果對方大概是看書看入迷了,並未發現他從身後走過來,還在專注地看書。
巫舟一邊覺得男主這樣可不行,警惕心怎麼能這麼低呢?
一邊雙眼冒光地搓著手貓著腰從背後繞了進.去,等快要靠近的時候,巫舟一個發力就朝著傅淳的後背撲去,打算直接從身後將人給摟住。
可就在巫舟撲過去的時候,突然原本背對著他的人竟然將身體轉了過來正對著他,於是,巫舟發現傅淳眼底的精光閒適地張開手臂等著他投懷送抱時已經來不及了。
巫舟直直撞過去時,傅淳掐準了角度一偏頭,這下子巫舟不僅成了投懷送抱的登徒子,還一口啃在了唇上。
巫舟回過神時,就聽到耳邊某人慢悠悠來了句:“封大人可真是熱情啊……”
巫舟:“…………”
巫舟就知道不能給男主臉,這廝能直接蹬鼻子上臉,可他能怎麼辦?誰讓傅淳這廝就是長得這麼閤眼緣呢?
他也不知自己怎麼回事,瞧著傅淳,就覺得哪哪兒瞧著心裡都舒坦。
是以接下來的幾個月,巫舟稱病一直不肯上朝,剛開始的時候烏相爺因為朝中百官的那些流言蜚語還想將他給召回來。可一開始烏相爺派來封府的人都被不痛不癢打發回來了,烏相爺扯下面皮親自去了一趟,結果,這廝壓根沒在。
烏相爺等了幾個時辰都沒等到人回來,知道對方這廝是故意的了,氣性也上來了,乾脆就回去了,不想當這個首輔?稱病不上朝?那就真的別來了,剛好他能趁著這段時間培養更合心的心腹,等到時候封咎舟求著他回來都回不來。
烏相爺抱著這樣的心思,也就放任巫舟一直稱病閒賦在府了。
巫舟接下來幾個月過得很是自在,不用上朝處理那些煩人的事,也不用替新帝背黑鍋,而這個黑鍋自然需要烏相爺親自處理了
烏相爺上手之後才知道這看似簡單實則非常頭疼,中途想讓巫舟回來,可坊間這時傳出來烏相爺這個相爺還不如封大人處理果斷,氣得立刻消了這個心思。
巫舟接下來這幾個月也沒閒著,一邊開始慢慢將一些事散佈到坊間,沒有證據,就是一些流言蜚語,可三人成虎,不知何時新帝做的那些事開始被人茶餘飯後偷偷津津道來。
等烏相爺發現想要制止的時候,發現牽扯的人太多,根本制止不了,更何況,朝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邊境原本的幾個揚王當年的舊部突然拿捏著假揚王的事起兵造反了,拿的名頭不是新帝,而是他烏相爺,烏氏專權,禍國殃民,要求烏相爺辭官,烏太后將所有的權力交出來……
烏相爺自然不敢真的將大傅國交代新帝手裡,那是個什麼混賬玩意兒他比誰都清楚。
因為之前坊間的那些外戚專權的流言蜚語,百姓一開始倒是怕起兵會不會對他們造成威脅,可等這些將士攻了幾個城池之後,卻對百姓禮遇之後他們也不擔心了,左右又不是弄新帝下臺的,不過是烏氏,這烏氏的確掌握的權勢太大了,殺殺風頭也好。
所以,巫舟一邊收集烏相爺、烏太后以及主要是新帝這些年迫害的人的證據,一邊散佈流言,一邊等著那些舊部打過來。
不過收集證據這事巫舟自然不會自己去做,都交給了傅淳,權當提前培養男主了。
傅淳也不負眾望,將證據都找到的差不多了。
等那些舊部打到一半的時候,巫舟知道是時候添一把火了,而這把火就是祭祀的時候。
新帝本來沒把那些舊部當一回事,可沒想到不過幾個月,竟然真的打到一半了,烏相爺是他的外祖父,烏相爺若是出事了,誰來擁護他這個新帝?所以新帝慌了,聽信了身邊的大太監的意見,決定去祭祀祈福求先祖保佑。
這自然也少不了巫舟的手筆,等確定了日子之後,巫舟這個稱病的人突然好了,進了宮一趟,表示養了這麼久,要替皇上分憂。
新帝這段時間沒有再盯著巫舟,自從烏相爺那邊查到封咎舟之所以一直稱病,是因為府裡又養了一個年輕俊美的侍衛,打得火.熱,難分難捨。
烏相爺偷偷派人去跟蹤了幾日,兩人形影不離很是親.密,讓烏相爺這才勉強放下心,這次新帝提議要去祭祀他根本就不願意,這個節骨眼很容易出事,可架不住他面前的是個昏君,還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昏君。
烏相爺最終沒能說過新帝,還是準備了祭祀事宜,可往年這些繁瑣的事都是由封咎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