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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淳被巫舟這一眼看得心馳一蕩, 耳根脖子都紅了, 難以置信地坐在巫舟的腿上不敢動, 腦海裡因為對方紅通的眼睛, 頭皮發麻,渾身像是經過電流般, 壓根就忘記了反應。
而巫舟腿疼得很,一個勁兒給傅淳使眼色, 結果對方估計是嚇傻了,就那麼坐著不動, 巫舟能怎麼辦, 心一狠,想了想身後就是椅背, 於是, 直接上手攬住了傅淳的後背,往身前一壓。
頓時傅淳身形一個不穩,就朝著他撲過去,半個上半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可因著傅淳比他高半個頭,所以俯身靠過去時, 手臂就撐在了巫舟身後的凳子扶手上。
如此一來,傅淳大半個重量都集中在了手臂上,巫舟這才感覺自己的腿活過來了。
既然是演戲,巫舟在傅淳錯過身露出他自己的臉時,已經恢復了淡定, 朝著詫異看過來的假世子彎唇笑笑:“瞧瞧,就這點出息,不好意思了哈哈哈……”
假世子的視線落在男子發紅的耳根,忍不住眯著眼,想到對方那張俊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巫舟掃見了,不樂意了,重新端起杯盞,“來,我敬世子一杯,難得遇到這般投緣的,一醉方休!”
另一隻手則是象徵性地搭在傅淳的腰後,推杯換盞間,倒是沒人再注意傅淳。
而傅淳等回過神的時候,想要起身,卻感覺後腰被人攬著,明明對方動作不大,他卻愣是起不來,不知是真的起不來還是不想起……
傅淳明知不對,卻還是垂著眼,沒起身。
因為靠得近,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熱意,腦海裡亂糟糟的,明明該厭惡的,這廝明顯對他有所圖,之前還說不是,這一路刻意保持距離,莫不是谷欠擒故縱?
不過不得不說,對方成功了,他……此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動的比往日快多了,而緣由,正是因為身下這人。
傅淳深吸一口氣,手臂撐在扶手上,將自己的重量支撐在上半身,鼻息間縈繞的酒氣讓他明明沒喝醉,卻已醺然。
巫舟一邊演戲一邊想著怎麼將男主給從腿上弄下去,男主死沉死沉的,結果還沒等他動作,發現腿上的力道都卸了,他眼睛一亮,男主難得這麼靠譜啊。
身上沒有不適,巫舟開始忽悠假世子,估計有意無意洩露自己這次來揚城是來做生意的,還是大生意,等喝到半醉的時候,估計誇大口一揮手,說自己祖產多少,祖輩幾百年積累下來了數不清的銀錢,讓假世子越聽越激動,恨不得現在就跟巫舟結拜稱兄道弟。
喝到最後,假世子已經醉了,可還記得不能放巫舟走,拉著巫舟,聽說他在揚城沒地方住,一定要拉著巫舟去揚王府。
巫舟假意推卻,被假世子硬是給拉著走,推舉一二之後,巫舟裝作醉酒,直接就醉倒在了軟轎裡。
假世子也醉暈了,隨行的小廝一看這模樣,想著世子爺之前的話,只能將人都帶回了揚王府。
假揚王與假王妃對於假世子將一個外人帶回來極為不滿,可等看到隨之帶回來的一包黃金,頓時眼睛都瞪直了,再瞧著巫舟這一身,對視一眼,頓時就明白了假世子的意圖,這是碰上個金財主啊。
先帝當初派他們過來假扮揚王一家,可揚王的所有銀錢等物卻是都收走了,只每年給他們送過來一些銀錢,也只能維持開銷。
可他們到了揚城,被奉承這心與胃口也越來越大,加上先帝讓他們敗壞揚王的名聲,他們就乾脆作威作福弄了不少銀錢,可也不敢鬧得太大,畏首畏尾的,哪裡有逮著一隻羊毛薅方便?
假揚王與假王妃對視一眼,立刻按照貴客的禮遇將巫舟與傅淳送進了客房。
一進了房間,等傅淳冷著臉揮退了所有人,原本醉了的巫舟立刻就坐起身,臉上還帶著醉意的紅,可眼神卻是清醒,偷偷越過詫異不已的傅淳,瞧見外面並沒有侍衛守著,這才放了心。
假揚王怕有人懷疑,不敢真的在府裡養太多人,加上小家子氣,更不可能白白給他用府裡的下人,完全讓傅淳這個“小廝”自己照顧他自己的主子。
不過這反倒是稱了巫舟的心,有人守著他還不方便行事。
等巫舟重新回來,看傅淳還一臉怪異地站在那裡,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
傅淳深深看他一眼,“你怎麼沒醉?”
巫舟咧嘴笑了笑,“怎麼可能真的醉了?那還怎麼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