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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乾脆不理鬼王了, 直接脫了靴子爬.上榻, 往榻上一躺, 不過還顧忌著手腕上的紅繩, 躺下來的時候立刻翻身趴在了那裡,右手的手腕搭在一旁, 不至於扯到,臉朝裡, 至於某隻鬼,愛睡不睡。
巫舟雖然面朝裡趴著, 耳朵露在外面, 還是聽到鬼王低低笑了聲,躺了下來。
不過因為對方如今的身體不過是法術虛幻出來的, 只是能碰到, 卻是透明的,並非真正的實體。
所以躺下去的時候並沒有任何聲音。
房間裡燃燒著紅燭,到處都是一片的紅,落入眼底,彷彿空氣也炙熱了幾分。
房間裡靜極了,巫舟仔細聽了聽, 沒聽到動靜,手腕上也沒什麼反應,鬼王不是真的打算站一夜吧?他偷偷將頭又偏了過來,就剛好對上了鬼王專注睨著他的眸仁。
鬼王是側對著他躺著的,佔得位置很少, 如此一來,大搖大擺躺在那裡的巫舟與側躺著只佔了一個邊邊的鬼王一對比,瞧著對方像是一隻可憐鬼。
巫舟本來想將頭重新偏過頭,瞧見這一幕,心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欺負他了?
他幫裡面挪了挪,乾脆也側過身,面對著他躺著,動了動手腕,兩人的右手腕上纏.繞的紅繩隨著他的動作蕩了一下,明明不過是一截普普通通的繩子,可不知為何,瞧著這繩子,巫舟彷彿真的覺得被綁住了一樣,一顆心也比以前更加容易心軟。
“往裡面挪挪吧,萬一讓師父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巫舟看過去,後者不知發什麼神經,嘴角一直噙著笑,與先前的模樣截然相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不是被穿了。
鬼王依言近了些,因為離得近了,巫舟望著那張俊美的臉,衝擊力更大了,忍不住心想這楚王還真可憐,就憑這張臉,以及當年身為先帝最寵愛的小兒子,怕是整個京中的貴女都想嫁給他。
只可惜年紀輕輕就沒了,不僅如此,死了之後還沒辦法投胎,甚至還可能這一切都可能少不了自己的父皇的手筆。
這麼一想,巫舟一顆心倒是更加軟和了下來,聲音也輕緩了不少:“王爺,如果等恢復了肉身,你打算……怎麼做?”既然這一晚上都要兩人這麼躺著,有人在身邊巫舟一時間也睡不著,乾脆就提前問一問鬼王的想法。
畢竟,他雖然很想讓鬼王當皇帝,可萬一對方沒這個意圖……
恢復了人身就撤了,還是先問清楚,他好想辦法怎麼勸。
鬼王愣了下,斂下眼,神色間卻依然帶著暖意,聲音放得很輕:“如果本王不能恢復呢?”
“王爺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巫舟一愣,他大概因為是遺風道長說的這個辦法,一直都沒太想過若是不成怎麼辦?可若是連自己都退縮了,豈不是還沒試就打了退堂鼓?所以,巫舟愣是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信,一定能成。
鬼王笑了聲,像是閒談,“你倒是比本王自己還有信心,也一直很看好本王,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嗯?”
巫舟被噎了下,他才沒有,他這是為了小命不得不暫時妥協……其實也不是不甘願,畢竟男主這張臉,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啊。
“王爺你要非這麼想,那就是吧。”巫舟隨意應付了一下,繼續自己的詢問,“所以王爺你打算怎麼做?假設,就權當假設。”
鬼王這次倒是直接回答了:“先查清楚當年的真相到底如何,如果……真的如此,本王想知道,為何……”為何明明生前對他這般好,死了卻要那麼對他?為何母妃會在他生前就知道他可能會出事,不惜用那種方法來為了在他死後還可能再復活?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個迷,等著他撥開雲霧去尋找答案。
即使揭開之後,答案可能千瘡百孔是他無法承受的。
可他不想死的這麼不明不白,他想知道原因。
巫舟聽出了鬼王話裡未盡的意思,懊惱自己不該哪壺提哪壺,低咳一聲,轉移話題:“咦,王爺你這身體還真挺特別的,我從未見過透明的鬼身,你能感覺到溫度嗎?”
巫舟這話題轉的太過生硬,偏偏聽得那個卻很買賬,也順著他生硬道:“不能。”
“那挺可惜的。”巫舟覺得鬼王這模樣可真招人稀罕,大概是太過稀奇,是巫舟從未見過的,透明沒有溫度的鬼啊,他沒忍住,又手賤地戳了一下,觸手冰冰涼涼的,像是綢緞,滑溜溜的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