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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慢半拍地眨眨眼, 終於消化完了這蠢狼話裡的意思:他, 看上這蠢狼?
巫舟氣笑了, 乾脆盤腿坐在那裡, 眯著眼瞧著絮絮叨叨還在義正言辭的男主狼,越聽眉心跳了跳, 等對方終於覺得不對勁停了下來,將自己往錦被裡又縮了縮, 才釘板總結:“你死心吧。”
“說完了?”巫舟朝男主狼咧嘴笑了笑,可明明對方是笑著的, 齊琅卻莫名打了個哆嗦。
等他終於察覺到不對的時候, 已經來不及了,他迅速轉身就要跑, 被撲上來的巫舟給死死壓住了。
齊琅身為一隻狼妖, 豈會怕這個,迅速一個擺尾,動作靈敏的一個翻身,反倒是將巫舟給壓.在了身下,朝著他低吼一聲:“被拆穿了就惱羞成怒要來強的?本狼妖豈是這麼好就範的?”可他這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身下的少年朝著他咧嘴詭異地笑了笑。
齊琅抖了抖毛:“你笑什麼?”
巫舟慢悠悠開口:“以下犯上, 阿琅啊,你可知道上一個敢對朕不敬的人族此刻在哪兒嗎?”
齊琅:“……”
巫舟望著頭頂上方那怔愣住的大腦袋,繼續道:“都被朕……咔嚓了。”等齊琅明白過來咔嚓就是殺掉的意思,這下渾身僵硬,嘴硬道:“是你、你先亂來的。”說罷, 狼眸心虛地往一旁瞥了瞥,他也沒做什麼啊,甚至都沒動爪,就是將他壓了下去而已。
而就在齊琅視線轉開的動手,巫舟知曉時機到了,出其不意地出手,手裡握著不知從哪裡得到的繩索,直接往齊琅猶豫地放到他面前的兩隻前爪收攏捆住,等齊琅察覺到迅速將腦袋轉過來,一撲騰,巫舟沉寂一拽,將本來就虛虛不敢用力在上方的某隻狼給掀翻在地,四肢朝天,很是方便的將兩條後腿兒也纏住了。
於是,齊琅一個不注意,就被捆住了四肢,難以置信地睜著狼眸四肢朝天地望著巫舟:“嗷嗚!”
“叫什麼叫?不是能耐麼?朕看上你?也不看看你除了能吃還能幹嘛?個頭不小,蠢得不行,腦補的倒是厲害啊,還看不上朕?朕還看不上你一個妖族。不讓朕摸,朕還就摸了,今晚上朕非要將你摸禿了!讓你不僅成為第一個狼妖,也成為第一個禿嚕毛的狼妖。”巫舟打得死結,一開始的時候將狼從狩獵場用肉骨頭騙回來,但又怕萬一男主狼在成形之前,他一個降不住跑了可怎麼辦?
所以,巫舟就私下裡找近衛統領學了這個綁犯人用的死結。
齊琅還未化形,剛開靈智不過半年,妖力不行,加上對方對他不防範,頭一次肯定能得逞,第二次就不一樣了,是以他非要給這蠢狼一個教訓,否則,以後化了形還不翻了天?
齊琅一個不防備就中招了,加上還躺在那裡,空有一番力氣無法施展,磨著牙嘶吼,頓時整個大殿都是野獸恐怖的嚎叫,嚇得殿外的大太監等宮人抖了抖。
皇上平日歇著的時候不喜旁人在旁,甚至以前找娘娘侍寢也不喜旁人瞧著,所以他們都躲得遠遠的,此刻都聽得這麼清楚,皇上……這是對那隻狼做什麼了?
大太監抖了抖,看狼嚎不停,猶豫了下,怕皇上出事,那他們這些當奴才的也活不了。硬著頭皮過去,小聲問道:“皇上……可是出了什麼事?”
巫舟拽著白狼的大尾巴,坐在那裡悠哉悠哉地扯了扯,扯一下白狼怒吼一聲,震得寢殿都顫一顫。
大太監嚇得腿一軟,就聽到裡面隱約有皇上的聲音傳來:“……朕吃過不少好東西,但還真有一樣沒吃過,你知道是什麼嗎?”
白狼:“嗷!!”
皇上:“烤狼肉,你被朕養得這麼壯實,肉質肯定特別緊緻,烤起來必定能香飄萬里……嘖嘖,阿琅啊,你說朕先把你薅禿嚕毛了,再撒上調料烤一烤,那滋味一定比大骨頭美味多了對不對?”
白狼:“…………”
大太監守在門外就聽著那本來還震耳谷欠聾的狼嚎突然就停了,只隱約聽到皇上滿含惡意的威脅,嚇得他一哆嗦,皇、皇上真的好殘酷無情,原本以為這些時日這白狼這麼得寵,肯定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了,沒想到……皇上說薅就薅,說烤就烤。
大太監哪裡還敢多嘴,驚慌恐懼地軟著腳跑遠了,再不敢來多句嘴。
巫舟很滿意地瞧著不吼了的白狼,朝著齊琅露出一口小白牙,森森的,在燭光下泛著寒光:“吼啊,繼續吼啊,朕當初說過什麼?朕最不喜歡別人吼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