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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差點被決鬥兩個字氣炸, 怒極反笑:“決鬥?”
他若是記得不錯, 狼族所謂的公狼之間的決鬥大多要麼是爭權要麼是爭一頭共同看上的母狼, 那麼……這蠢東西是前者還是後者?
齊琅本來正氣得不行, 覺得這人族怎麼能這麼快就喜新狼厭舊狼,結果聽到這兩個幾乎是從牙根咬出來的聲音, 高大挺直的背脊一抖,總覺得後背毛毛的, 他反射性地回頭,就對上了人族陰沉的目光, 又漂亮又危險, 看得他一哆嗦,可身為寵狼的地位還是要保住的。
挺了挺胸口:“就是決鬥, 你身邊只能有我, 他是誰?你以後除了摸我抱我親我之外,不能摸別的!”
巫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手揪住齊琅的耳朵,手法嫻熟地轉了一圈,疼得齊琅差點躥起來嗷嗚嗷嗚叫,可等餘光瞥見不遠處的胡忻令, 愣是將嗷給嚥了下去,猩紅著眼梗著脖子,不服氣:“你!你……”虐待狼,還虐的這麼疼,他果然變心了看上別的狼了是不是?
巫舟這口氣順了, 這才淡定地看向胡忻令難得目瞪口呆的目光,嘴角抽了抽,坐在那裡紋絲不動:“胡愛卿今日也累了,先回吧。”
胡忻令廢了很大的勁才能將自己的視線從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高大男子與皇上身上收回來,瞧瞧他剛剛都聽到了什麼?
決鬥?一個男的要跟他決鬥?
這還不算,什麼你的身邊只能有我?什麼除了摸他抱他親他之外,不能摸別人……
胡忻令覺得他的三觀碎成了渣渣。
皇上是男的,這人也是男的,可兩人之間的話……難道他不過是來商討一下朝堂之事,就不經意窺探到了這麼大的秘密?皇上……竟然是斷袖?
可、可以前聽說皇上沒少召后妃侍寢啊?
不過近些時日來,聽說就沒了,眾人只以為皇上倦了,可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皇上這是、這是突然不愛美人愛藍顏,遇到真愛了?
胡忻令以前府中沒出事時,四處閒散度日,崇尚自由,各類雜書話本看個遍,不過頃刻間,就腦補了一大段愛恨情仇。
因此再瞧著這男子眼神帶了同情,歡喜上一位皇帝,這位公子怕是註定要失望了,皇上不可能專寵他一個。
巫舟本來一直維持著淡定,胡忻令身負血海深仇,如今又算是他的心腹,自然不可能將這件事說出去,可還是想警告一番,可還沒等他開口,就對上了胡忻令瞧著齊琅憐憫至極的目光,彷彿瞧著一個小可憐。
巫舟心陡然跳了下,迅速去看齊琅,果然這蠢東西炸了:“挑釁,這是挑釁……他還用這種眼神看……唔!”放開我,必須決鬥,一決成敗。
巫舟在齊琅說出更沒耳聽的話之前,上前捂住齊琅的嘴,摟著脖子拖進了後殿。好在巫舟一碰到這蠢東西,對方自覺矮了半寸,懵了一下,就成功被巫舟拖走了。
到了後殿,巫舟將還懵著的齊琅給推到鋪著羊毛毯的地上,單膝直接壓.在對方的胸膛上,居高臨下咬牙切齒:“你可閉嘴吧,朕的名譽都被你敗壞盡了。”他不用想光是胡忻令剛剛那眼神就明白對方怕是腦補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結果這蠢東西還上趕著繼續往歪處帶……
齊琅躺著,本來想反駁,可望著人族為了說話聲音小而低下頭靠得極近的臉,突然就忘記了反應,啞然張著嘴沒吭聲。
餘光在人族說話時,卻什麼都沒聽進.去,望著前方出神。
巫舟此刻的姿勢是單膝壓.在齊琅的胸膛制服對方的動作,可怕真將他壓壞了,重心都在另外一條長腿上,半支撐著身體,右手按在對方的臉旁撐著一部分重量,左手則是威脅地捏住了齊琅的脖頸,上半身為了方便,幾乎全部傾斜了下來,咬牙警告:“你哪隻眼睛看到朕摸胡愛卿了?朕那是摸嗎?還有,胡愛卿是人,你是狼,能一樣?還有,讓朕知道你敢將自己是狼妖的事說出去,朕弄不死你。給朕老老實實待著……沒有朕的吩咐,再敢出去,以後你就去住偏殿,聽明白了?”
“嗯?……”齊琅茫然沒什麼反應的應了聲,沒聽清巫舟說了什麼,只覺得面前的人族特別……誘人。
尤其是如此的動作,像極了以前那些向他求偶的母狼,可他一個都看不上,他可是高貴的狼妖。
可此刻這人族比那些母狼更過分,那些只敢遠遠瞧著,可這人族……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