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麼揉他。
如此看來,閻雲承也不過將他也當成一隻狗子罷了。
巫舟悶悶回去了,梁公公不多時送來了晚膳,巫舟沒什麼胃口,吃了幾口,就去洗漱了,然後躺在床榻上打算歇了。
可下午睡多了,一時間沒睡意。
閻雲承竟是一直沒回來,巫舟還是沒忍住出去問問。
結果,剛抱著狗子慢吞吞挪到主院的門口,一抬眼,就看到不遠處的石子路盡頭,走過來一男一女。
男子坐在輪椅上,少女在他身後推著,不知說了什麼,男子轉過頭,似乎說了什麼,少女嬌笑一聲,突然摟住了男子的脖頸,男子迅速將人給拂開了,似乎說了什麼,少女不敢亂來了。
乾脆停下來,蹲到了輪椅的一旁,仰著頭瞧著男子,可憐巴巴地說著什麼,男子面無表情沒吭聲。
少女大著膽子想去搖他的手臂,被男子躲開了。
轉過頭,隨即不知說了什麼,少女蔫蔫站起身,跺了跺腳,再次繞到了什麼,這次直接給男子捏肩膀,被男子給拒絕了,少女還不死心,剛打算繼續說什麼,巫舟就看到男子突然像是察覺到什麼,一抬眼,就剛好對上了抱著狗子站在門口的少年。
巫舟被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就要轉過身回去,結果,身後傳來輪椅聲,他走得越來越快,腦海裡都是剛剛那一幕,皺著眉,心口憋得悶悶的,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真是瞎擔心了,殿下也真是的,這麼晚回來也不說一聲,他還以為怎麼了,結果是陪佳人花前月下去了。
可他腿扭傷剛好,走的也不快,明明那人坐在輪椅上,竟是比他還快。
巫舟才走了沒多遠,就被人給扯住手臂,男子的聲音傳來:“跑什麼?是不是還想繼續躺著?腿不要了?”
巫舟本來心裡就不舒坦,聽到對方責問的聲音,更加心裡憋悶,猛地甩開了他的手,閻雲承沒想到少年會如此動作,還真讓人給甩開了,愣了下,就聽到少年回頭,瞪了他一眼:“不要就不要了,腿是我的,我想跑就跑,想跳就跳!”
閻雲承難以置信地睨著他,可隨即卻是忍不住笑了:“想跳就跳?行啊,要不正好,你給我跳一個,我還能解解悶。”
巫舟被噎了下,“想得美!”
他憑什麼給他解悶?狗子也有狗權的。
閻雲承再次握住了少年的手腕,將人往自己這邊拉了拉,以為自己一下午加一晚上沒回來,狗子悶了鬧脾氣了,“好了,不就晚回來一會兒?剛剛是來接我的?”
“才不是,我是抱著崽子出來放風的。只是……碰巧遇到你罷了。”巫舟被男子耐心哄著,心裡先前那股不鬱終於散了些,瞧著男子心情似乎不錯,看來今晚上應該進行的挺順利的,想到什麼,忍不住朝門口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不知何時,程菀鳳已經走到了他們身後不遠處,倚著院門,看巫舟看過來,咧嘴笑了聲,巫舟也反射性地笑了笑,笑完覺得不對,繃住了麵皮,隨後想到自己戴著面具,反正也看不到,就點了點頭。
程菀鳳就走了過來:“呦,表哥你這是還金屋藏嬌啊。”
“什麼金屋藏嬌,你這幾年東西都學狗肚子裡了?”閻雲承大概是真的將她當親妹妹看,言語間帶著兄長的威嚴。
“嘿嘿,那狗肚子可裝不下,我丟的東西可多了去了。”少女沒臉沒皮的,湊近了些,上上下下打量了巫舟一眼,望著少年臉上的面具,突然好奇不已,“表哥,你是不是自己戴了面具不舒坦,還讓你這小廝也戴了啊?你這也太壞了,不能自己不能露臉,也不讓別人露啊。”
“與你無關,回你的院子去,老大不小了,也該知道男女有別。去找梁公公,讓他給你安排住處。”閻雲承直接趕人。
“我……”少女烏溜溜的眸仁轉了轉,本想拒絕,突然視線在巫舟身上掃了掃,想到什麼,咧嘴一笑,“那行吧,那我先走了啊。”
還跟巫舟揮了揮手,可那目光,總覺得像是盯上獵物一樣。
巫舟抱著狗子,總覺得似乎跟他想的不一樣,若是心上人,表姑娘會開口閉口金屋藏嬌?還是說,這是試探?
閻雲承被程菀鳳纏了一下午了,終於把人送走了,一抬頭,就發現巫舟盯著少女離開的方向發呆,天色黑,對方又是仰著頭,戴著面具,他並不能看清楚少年的模樣。可光是少年盯著少女的目光,就足以讓他皺眉了。
巫舟正在發呆,突然感覺身體一輕,竟是直接被閻雲承給抱了起來,放在了腿上。
“殿下你做什麼?”巫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