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紅,你別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聽到紅髮女人說自己不行,方才躺在地上的影一個閃身便再次來到距離李業百米的空中,咬牙切齒的衝著女人說道。
“切,你行就來啊?老孃會怕你這根廢材?”
名叫蛛紅的女人對著影拋了個媚眼,嘴裡說出來的話顯然另有含義。
“閣下,如果你願意就此離去,我們還可以當做無事發生,若是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等勝之不武了。”
在李業左側的壯漢一身壯碩的肌肉,說起話來沙啞低沉彬彬有禮,壓根看不出來他是一個魔修。
“屠殺,你居然有一天會跟一個食物講道理?我病源第一個看不起你!”
站在李業右手邊瘦如麻桿的男人病殃殃的指著壯漢屠殺譏笑著,似乎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好。
“你!你知道什麼?”
被病原譏笑的屠殺立即惱怒,當下就要反駁。
“吵什麼吵?”
在李業正面的老頭瞬間暴怒,一記兇猛的怒喝響徹天際,使得圍在李業身邊的幾人立即閉口不再說話。
“閣下,我重複最後一次:若是你現在就此離去,我們必不為難。若你是還想糾纏,今日、此地將會是你的葬身之所。”
黃髮黃鬚的老頭又一次重複了剛才所說的話語,其兇狠的眼神彷彿在告訴李業不要挑戰他們的底線,否則必死無疑。
“都說你們魔修一言不合取人性命殃及三代家人,今日你們卻反覆威脅要我離去。怎麼?是你們魔修善良的心態重新佔領高地了?”
李業歪頭斜眼瞥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頭不屑地開口。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
飛在李業上空一直沒說話的胖子張口了,那豆丁大的眼睛裡閃出兇光。好似李業剛才挖苦諷刺的老頭是他的爺爺一樣。
“我有說錯一句話嗎?還有,什麼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六個人不動手還不是忌憚我的實力才選擇按兵不動的?要是我是一個仙王,恐怕你們早就將我就地格殺了吧?”
李業露出嫌惡的表情,彷彿一個高貴之人聽到了一個卑賤之人像笑話一般的威脅渾然不懼。以至於在說到最後時,他的表情重新迴歸淡然,仿若此時落入包圍的不是他,而是他率領大軍包圍了六個魔修一樣。
“黑魔大帝,此子是與我們槓上了啊,若是不將其滅殺,我等如何服眾?”
最好戰的病原陰惻惻地發聲。六位聖帝中,只有他一直不肯妥協,自始至終都在用貪婪的眼神盯著李業。如同一個餓了許久的大胃王看到美食表現出來垂涎三尺的模樣。
“動手!”
被病源點到的黑魔大帝沉默了稍許,緊接著便是一聲怒喝。當他開口喊出話音時,原本圍困李業的站位發生了變動。
幾乎是在眨眼之間,李業的上下前後左右六個方位分別有一名魔修聖帝位於其上,他們六人與李業之間的距離恰好不多不少都是六百六十六米,沒有一點毫釐之差。
在位置變動那一刻,六位魔帝身前浮現出一道複雜的符文之牆徹底將李業鎖在裡面。
“哇哈哈哈,黑魔大帝,你看這小子好蠢!我等略施小計便將他封印在我們的魔道六芒陣裡。”
硬生生捱了李業一掌受傷頗重的影有些癲狂的笑了起來,掛在嘴角的鮮血居然從面板外滲了進去,剛才還有些塌陷的胸口同樣迴歸正常狀態,就好像此人從來沒有受傷。
“哼哼,要不是我無臭無味的毒粉幫忙降低了他的反應,咱們能這麼輕易封住他?”
蛛紅冷笑一聲,張口就說出了她的功勞,像是沒了她就封印不住李業。
“蛛紅,少往你臉上貼金了,沒有你那不入流的毒,我們照樣能擒住他,不過是要多費一點手腳罷了。獵物身上的好處,不可能給你多分一份。”
好戰的病原可不會慣著蛛紅這個唯一的女魔帝,只因他的功法與蛛紅的功法比較類似,區別在於一個用身上的特殊病毒透過敵人身上不同的渠道感染對方,另一個則透過用毒的方式。
“黑魔大帝,你不管管?”
蛛紅嬌嗔的衝著六人中外表年齡最大的黑魔大帝大發嬌嗔。
作為六名魔修聖帝中唯一的女性,蛛紅是最清楚利用自身優勢來為自己獲取好處的。不然,她也不可能從籍籍無名的小魔修一路成長為叱吒風雲的魔修大佬。
“你們兩個能不能一人少說一句?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