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外, 兩個持槍計程車兵湊到軍官耳邊,細聲嘟囔了幾句後,轉身離開。 “摩多拉先生,跟我把這最後一場戲演完吧。” 摩多拉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將手指縫隙的菸灰抖落,開啟車門靠在汽車邊,目光跟隨著軍官一同向前移動。 赫多揹著手,剛準備離開, 人群中猛然一頓騷動,環視四周原先部署的廣場四周計程車兵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現在廣場中唯一的人手就只有自己的身邊的幾個護衛。 不對! 望向遠方,看著摩多拉站在車前看戲的身影,赫多猙獰的大喊道: “快跑!” 嘭嘭嘭—— 人群中不知什麼時候混進了幾個手持衝鋒槍的刺客,話音剛落,密集的子彈瞬間席捲了站在赫多身側的護衛。 幾枚不長眼的子彈劃破了他的眼角,滾燙的鮮血讓他下意識的閉上眼。 槍聲引發的騷亂聲,子彈反射在地面的砰砰聲夾雜在一起, 等他再睜開眼, 身旁的手下早已死了個精光,以衝向廣場出口的民眾不同,一位身著軍裝的熟悉身影正扛著一把霰彈槍不緊不慢的朝他走來。 赫多從沒感覺時間過得這麼快, 僅僅是眨眼的工夫,那個要自己命的屠夫就已經走到了自己眼前,看著那張臉下意識的開口道: “羅達,我就知道是你,也只有在利雅得軍隊中聲望崇高的你,和負責我身邊安保人員佈置的摩多拉,兩人一起才能策劃這麼一場好戲。” “我府邸的親兵也被你的人解決了吧,看來我這個臨時領袖當的不稱職啊,軍營的其他士兵居然寧願讓我死也不願意去跟安布雷拉拼命。” 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赫多被憤怒與復仇佔據的大腦,又恢復到了許久未見的冷靜。 羅達沒有說話, 兩個滿是硝煙味計程車兵,用看死人的眼神冷冷看了赫多一眼後,冷聲彙報道: “報告長官,市中心,指揮所,赫多府邸,共計一千餘人的叛軍已經被我們全部擊斃。” 羅達點點頭,用譏笑的口吻說道: “現在應該全解決了。” “赫多,你說如果你早能清醒一點,那我們也用不著以這種方式見面,你為什麼就不聽摩多拉的話呢?像那兩個家族一樣早點卷錢跑路難道不好嗎?” 赫多一隻手捂住額頭上的傷口,一隻手用已經打光子彈的手槍,強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我可不是那些懦夫。” “懦夫?呵呵呵.....起碼他們有自知之明,赫多你不是不想走,而是捨不得好不容易得到的權利吧,一聲令下讓數以萬人為你的命令而死的感覺讓你尤為痴迷吧。” 羅達低著頭說道。 “我這是為了阿拉伯,為了人民,為了戰爭過後更好的....” 赫多還想繼續繼續爭辯,羅達揮揮手打斷道: “你是為了你自己。”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赫多,念你曾經的功績,我可以讓人留兩句遺言。” 赫多站起身慢慢說道: “當初接管首都的時候,我就該第一時間殺了你,而不是派人把你調離,我只是輸給了我自己!” 砰! 羅達一槍轟在了赫多的身上,散彈貫穿了他的五臟六腑,滾燙的鮮血濺了一地,抽搐片刻後瞳孔放大很快沒了呼吸。 “把他頭割下來掛在城門上展示兩天,然後送去其他幾個城市展覽,給安布雷拉發電報就說叛亂已除。” “對了今天多少號了?” 羅達看了攔住抄起砍刀已經準備動手的手下問道。 “三十一號長官!” 三十一號? 羅達望著腳下的屍體,頗有幾分感慨的說道: “我記得赫多接管首都是十號的時候吧,連一個月國王都沒當到,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的赫多先生也可以被載入史冊了。” ...... 新年的頭一天, 在利雅得首都的宣佈下,這場為期不足一個月的戰爭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結束了 除了直接或間接見證過的少部分阿拉伯民眾,其餘人只感覺自己莫名其妙捲入了一場戰爭,又莫名其妙結束了一場戰爭。 一切有種說不上來的倉促,更有些談不上來的荒謬。 但同時戰爭帶來的影響是不可避免的,雖然石油井方面近乎沒有任何損失,但阿拉伯新建的鐵路線路以及公路都被安布雷拉的飛機炸了個粉碎。 加上這場戰爭安布雷拉一方的花銷都將由阿拉伯負責,伊本好不容易花費小半年時間才有點起色的發展轉眼又被打回來原形。 透過飛機的窗戶, 望著沙地中零零散散的彈坑,伊本露出一抹苦澀的微笑,創造果然要比毀滅難的多,建造一座城市可能需要花費無數的資金與時間。 而毀滅一座城市,只需要派幾架轟炸機。 肖恩坐在他的對坐, 望著伊本諾有所思的表情,開口安慰道: “別擔心伊本先生,安布雷拉與阿拉伯的協議依舊奏效不是嗎?這些公路和鐵路,再過幾個月的修繕又會煥然一新。” “我們清楚您和安布雷拉一樣愛好和平與發展,所以我建議您乾脆削減軍費開銷,將其中一部分錢用於資助我們開設軍事基地。” “畢竟有我們的